寒假,来了。
长弓隽铭身体恢复之后第一件事与球友们约了打羽毛球,第二件事就是写《对与了。
原因他,大一上这半学年他将未来三年半的幻想、芸布衣的经历、自我的思悟融为一体,终于是觉得自己可以浩浩荡荡地动笔,故而,在回到家有了良好的码字环境之后,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码字。
反正他不怎么玩手机电脑不是,整个寒假,除了走亲访友与开黑运动的时间不是有很久么?平均一天拿八个小时写作,三十天就是二百四十个小时,每小时三千字。
唔,让我算算。
七十二万字!
作为第一本好好写的,改编自自己的高中三年,大概也够了!
“最多写个一百万字?寒假四十五天回来的时候浪费了三天,走亲访友算八天···写一百万字不难,只要我灵感足够。”
“而且,我之前还写了部分。”
“可是,我现在灵感源源不断,莫说相比于打球了,就算有个美女穿着战斗服拿着一台电脑站在我面前,我也只会让她服侍我写的。”
“当然,风间真理奈、樱井麻衣、夏蜜柑、艾米莉亚、刻晴、洛天依、初音未来···除外。”
“此时不写,更待何时,若是等我毕业后再写,恐怕只能记起八分神将、三十三分天王等极其特殊的事迹了。”
就这么,长弓隽铭欢快地开启了码字生活,中途的某天他倒是受到了‘高数与力学挂科’的消息,感叹几声后迅速平复心境,想想挂科不能写入,就继续挥洒着之前的思路了。
码字岁月,梦中日月长。
偶尔与本地好友玩游戏散散步,偶尔与远方的她们闲聊人生。
“最近我要回来一次,你要来么?”
“要来?云姑娘你回来是做什么的?”
“参加同学聚会。”
“我想,云同学应是知晓我的决定。”
“嗯,走的时候,你送送我吧。”
“好。”
···
某一天,北湖公园的莲花亭,长弓隽铭和友人聊起了入读大学的收获。
“我感觉大学好新鲜哦,见识了更多,收获了更多···”她洋洋洒洒,把大一上的半年经历说了出来:入读大学后,她发现身边的同学和高中的不一样,有的更加纯洁,有的又像是从小就懂了很多,大一的她加了许多协会,也做了一些兼职···
虽与少年简单的半年不同,但她的大一上也充满了精彩;而少年虽然对他人详细的人生没有兴趣,但也认真听着,听了就会忘吧!因为,在听的时候心中有了感悟,已是将所闻变幻了形式,流淌在心田之间。
待她说完,长弓隽铭注视着貌若天仙的女子脸庞,笑道,“我也见识了许多,如运动方面的高手,如努力奋斗的后起之秀···但在有新鲜感的同时,却又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亦是意料之中···所以,以后的我会做做更多的事情,如你一般,去做点兼职,兼职是我大一上没有做的事呢!或是有心思就去投个稿···”
“这一学期,我的脾气和心态也好了许多。”他又说道,想着如何说自己的脾气和心态。
“脾气和心态不是一个东西么?”她心有疑惑,眨着灵动的眼眸看着长弓隽铭,问道。
“今日,先把脾气和心态当做两种事物吧!”他微微抿嘴,露出一个酒窝,看着友人说道,“先说脾气——想必你知道高中的我脾气是既宁静又火爆的,宁静,是因为我对他人没有兴趣,懒得与陌生虚伪的世人多说一句话;火爆,是因为我遇见一些渣滓,若是不想忍了,我就会直接骂人甚至是动手打人···我想我给你说过几个住校生偷看我日记的事,那一天,我不知什么原因于中午午休时候回到了教室把他们抓了一个现行,于是,我当着一些人的面喷了他们也威胁了他们···”
“动手打人,你虽不和我一个学校,但应该也听说过——我扇了贱人几个巴掌,具体有几个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实在是事惹我,前前后后不仅是影响了我锻炼也影响了我悟道,因为骂人用也为????????????了一劳永逸,我把她打了一顿,此后她虽然依旧疯癫,但一切也在我视范围之内···火爆的另一点就是给人制造心理阴影吧,我想高中时候所向披靡的我,应该是把许多人按在地上摩擦了的!虽不是打人,但比起打人可能还要深入人心。”
“但是,种种情况皆是因为高中的我年龄尚小,因为在小城我始终能找到靠山,论是找兄弟帮忙打群架,或是找亲朋相助,我总觉得自己有最后的臂助···但去了北方就不一样了,鞭长莫及,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就更别说了:在北方我大多时候只能靠我自己,尤其在还没和同学混熟的大一上半学期,所以,我收敛了我的脾气,不再像以前那般被人惹了就要骂回去,不像以前巴不得与他人动手打架。”
“实际上,大概是十月份中旬的时候我一朋友还请我帮他打群架,我有了兴趣也去了,结果,对方怂了没来···之后么,我那朋友请我们吃了面,一起玩了游戏。”
“···”
“我的脾气好了许多,不像以前那般冲动,可我也保证如果有谁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东西,我一定会教他做人。”长弓隽铭想到了渣滓,随便解释了一句,“就像我的舍友里有一个渣渣从早到晚唱歌玩游戏,天天逃课考试作弊的,自打十一月份他与我吵了一架我便威胁了他——‘学着点怎么做人!真的把我惹火了,小爷有的是方法让你留级。’···方法有许多,但方法的根源是因为他是个差生,再说简单点,他只要期末考试不能作弊,保准永远读大一。”
“故而,我虽然脾气好了许多吧,但忍字头上还一把刀呢,真的把我惹火了我即便不会动手,也能给他们一些教训。如那舍友,也如一个没有球品的所谓学长,被我打得都不敢来球馆了。”
“···”
慢悠悠地说完,长弓隽铭轻呼一口气,看向冬天满是枯绿荷叶的荷花池,似是看见了夏天时候的圣洁。
“再然后呢?”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