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喝酒喝多了,居然做了这么一个梦,有点恐怖啊!”
“不过仔细想想梦中的我应是主角,所以在古堡中大概是有了奇遇···只可惜,醒来我便忘了,残存的模糊的记忆,也法告诉我后续可能发生了什么。”
“哇哦!本来决定多喝点酒的,只是做了这么一个有些恐怖的梦么,想想还是算了···其一需喝酒也能入梦,其二酒水太贵多买几次我钱就没了,其三我只是叶公好酒酒量不行,其四想要复刻三个梦境,毫可能。”
“嗯,一切随缘吧!”
结束了梦境的少年看了看时间,闭上双眸养了一会儿神,待得天更是亮了些便跳下床穿了衣服,吃了早饭简单洗漱后,上学去了。
一日复一日。
···
少年的生活变得平静了许多:班上没有谁来找他的麻烦,他更不会有心思主动去招惹他人,与他为‘敌’的人因为高中学业繁忙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读书上,与他熟悉的好友——云霄月一如既往地认真学习,李艺轩似乎与杜少苟似乎不像是男女朋友了也在好好学习,张敏怜偶尔还是会闹闹小脾气,与班里的少年们有着不好说的关系。
搞暧昧?当然不是,长弓隽铭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张敏怜,或者就用他来形容她吧:少年在不知不觉中与班里的几个女生关系还是不的,不过对任何一个女生都没有觊觎之心,所以看似走得近实则保持了距离。
或许,也是因为距离的保持所以某种情感会渐渐地消失,让少年与少女逐渐变成过客,或是熟悉的陌生人,或是单纯的朋友?
好吧,用他来形容她还是万万不可,少年重色轻友,鬼知道在他本人不知晓的情况成了多少人的眼中钉。
龙龟蒋奥洪格他们呢,该吃吃该穿穿该喝喝该逃课就逃课,时长是被控制了下来,但是习惯依然没变;周四体锻课结束的傍晚长弓隽铭如果不在球场就是在云南干锅鸡或者冒菜店里,与好友们一同聚餐。
“大概,是因为我们成绩差了些,所以对成绩才会这么不在乎吧!”
蒋奥,还是会时常拿着羽扇装作诸葛孔明;洪格的爆炸头一如高一时候的曾经;大雄哥的胸膛和肚子越发地大了;泰山和星哥在inraft之中建立了一个王朝;杜少苟的成绩稳定倒数前十;芸布衣的成绩比杜少苟略好一些大概是三本的份;长弓隽铭的成绩又是下降了些在五百到七百名之间起伏不定,被化学老师点名了,但化学老师点名的也不仅仅是他一人,被生物老师指名道姓批评了许多次,他又如死鸭子嘴硬满嘴跑火车地答应便没了后话。
“我虽想提高我的化学与生物成绩,可是奈何这两学科是理科中的文科。”长弓隽铭仰天长啸,大感奈,暗道心境小成之后对思索人生越发有了兴致,巴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中除了吃饭睡觉b飞机开火车冲坦克玩游戏以外的时间全部用来云游物外,“就当是给不努力的我找的一个借口吧,反正我成绩还行,比五分努力的龙龟差不了多少,比三分努力的杜少苟好了太多,总是能考个本科的···既然如此,我也就该满足了。”
其他老师呢?英语老师丁妈妈就不用说了,再怎么针对少年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爷英语成绩有115,比起班里大半学子成绩还要好,你要我听你的课?森帕森特没有可能!
我本来就不喜欢学习啊,时间都没用在化学和生物上,怎么可能用在我更没兴趣的外语上?还好,我吃老本也能吃出一个好成绩,让它坚持到高考那两天,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高中毕业之后,谁还学外语啊?陈清泉么?
语文呢?语文大概是六大学科里唯一不需要老师教导的学科了吧,至少长弓隽铭觉得如此:九道选择题怎么做,多读书多识字多看文言文能对大半,后面的翻译阅读之类的呢,有答题模板,背一套总是简单吧。作文?三大段!开篇引用名人名言,文笔优美些,文字写得好看一些,中间的第二大段分个三小段或是四小段,每小段的开头得紧扣题目···结尾点明中心深化主题!这么做,语文成绩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且少年自幼就有强迫症遇见不认识的字就要查查,遇见有些奇葩含义的文言文就要记住,故而他的语文成绩从小就非常好。
如等死死国可乎,这里的等死可不是一般含义的等死,而是‘同样是死’的意思;死国可乎呢?为国家而死,不好么?
还有如一衣带水,寻常学子来读一定是一衣+带水。长弓隽铭读着读着就读成了一衣带+水,好巧不巧,就把此成语给搞明白了。
再如某次月考考‘文过饰非’的文字解释,文,是名次还是动词啊?他看看第二个字的过和第四个字的非,觉得两字都有表示误之意,那么文应该和饰相似,可以理解为掩饰、遮掩···如是,少年的语文成绩在班里当属一绝。
物理么,物理老师就是班主任,他的物理成绩在70-90之间上下起浮,像是要验证阿基米德定理。
数学呢,长弓隽铭好的时候很好,差的时候也能上三位数,与李艺轩比比,平均下来,倒????????????是比这位人美心善常常耍些小脾气的数学课代表还要好上几分;只是论总体成绩么,李艺轩年级前一百,他算个蛋蛋?
抛开学习不谈,少年还是和以往一样坚持着打羽毛球与跑步,打羽毛球每周平均是要打一次的,跑步的圈数基本固定为保底了,但在校期间平均每天也会有十圈。自开学后周天上午不成文地成了默认的自习课,但少年与好友们想来的时候就来了不想来的时候就不来,学习得看自觉,一味压榨只会适得其反。
就这么,长弓隽铭迎接着平静的高三生活。
···
十月国庆,虽说只放一天,但当天下午的伊甸园里还是传来了少年们的对骂声。
“剑慕斯,你的锤石会不会放技能的?怎么,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
“呵呵,我放了灯笼你自己不捡还怪我咯,你想洗澡,谁拦得住你?”
“也不看看你把灯笼放在了哪个位置,那里,是我能够捡的到的么?”
“又没放墙里,怎么捡不到,人不行,怪路不平?”
“等等,让我来说一句公道话——这此失误只是小失误,你们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就好了,剑慕斯你的锤石玩得还是勉强的,龙龟你玩下水道英雄就别这么冲了吧!”
“哦?你玩个中单一直让你打野儿砸帮你,就敢冒皮皮了?”
“说,狗大爷的瞎子是不是你的徒弟?”
“喂,你们互相对喷别把我牵扯进来啊,老子玩瞎子玩得好好地···”
“你瞎子算什么东西?男足?”
“还被对面单杀了一次!”
“去你玛德,来,待会我们来s!”
“别吵了,看我大杀四方。”
“没说你你也要参战是吧,小学生之手?”
“待会团战第一个暴毙的就是你。”
伊甸园里,少年们的互喷时时刻刻皆在响起;除了五联机以外,还有几个人在玩着其他的游戏,其中一人正是曹大脚,一会儿玩龙之谷,一会儿玩新出的原神。
近八点,众人结束了开黑,走向了云南干锅鸡,点了两个大锅、一堆素菜、几瓶唯怡豆奶加一件啤酒,大吃大喝了起来。
吃完后,需要早回家的回家了,不需要早回家的又去伊甸园玩了几把,直到凌晨。
次日清晨的早自习,聚餐的少年们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
十一月二号,长弓隽铭的生日到了,这一次他依然是从父母那拿了请客吃饭的钱,请诸位好友吃了冒菜。
哦,档次变低了?非也,冒菜对于少年而言也非常好吃,吃了数次干锅鸡之后,总该换个口味了吧!
当然,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少年超前消费了些,生活费紧缺,所以就简单地过生了。
十一月十二号,长弓隽铭依然是送了云霄月生日礼物,他也想起去年今日,将准备好的送给远方友人的礼物交给了陈同学。
“她已经去工作了,不过,你给她买的生日礼物我会尽可能地转交给她的···元旦的时候她不回来过年应该也会回来···放心吧,我肯定帮你送到。”
闻言,少年想了想友人曾经发给他的消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心想送礼仅仅是一个形式,明年他肯定不能借助陈同学之手,那么就在QQ上问候一句便是了吧。
“其实,对我们而言,生日过与不过,皆不重要了吧!”
“重要的,是人。”
十一月十五日,长弓隽铭在云霄月的座位前停留了一会儿,想起分班熟悉之后误以为云霄月与邹云是同一天生日,又悄悄地看了看邹云,神色多了淡淡的落寞却也很快化作平静。
“一切,不会有重来的机会。”
高三上的冬天过得漫长而又短暂,过得温暖。
漫长是因为临近考试有了度日如年之感,短暂是因为每一天机械化的重复,温暖是因为学习紧张的氛围融化了冰雪;对于少年呢,每一天的许多时间依旧是在思索红尘,领悟人生。
“心灵,又是有了枯竭之感么?仔细想想并非如此——它在告诉我,高中三年我能收获的已经很少很少了,我需要经历更多,才能收获更多···如今,还会引起我心灵波动的,唯有奔赴战场与毕业分别了吧,或许,还有些言的时刻···”
“我期待着,新的明天。”
元旦节只放了一天,所以陈同学也没能回去;春节前后放了七天也或许是八天,跟打工人的假期差之不多,春节时候的陈同学自然是回去了,也把少年的礼物带了回去。
二月末,学校举办了百日誓师大会,这场大会长弓隽铭自然是去了,看了众多学子的决心,感受到了曾经会有的激动与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