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长弓隽铭和花想容因为第三组的事吵了几架。
第一次大概发生在花想容告诉长弓隽铭第三组的几个住校生偷看他的日记之后:少年对于那些人暗中所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论是中伤或是什么,被偷看日记他也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但是证据这东西最好找,因为只要调取每一天中午到下午上学时间段的监控和晚上放学时候的监控,一定能发现什么;作为住校生的他们只能在‘人’的时候偷偷摸摸,但晚上自主在教室学习的人并不算少,他们并非只做了一次两次,所以再怎么也会被少年知道。
这一次知道之后么,少年直接走到三个住校生面前,冷冷地威胁:“如果你们再偷看我的日记,被我抓住,我会把你们打成残废···承不承认不重要,你们有胆子就试试,我保证你们会如愿以偿。”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伸出手弯曲着小拇指名指放在胸前,他平静地看了看右手之后又淡漠地看向他们,“我很期待给你们一个教训···而且说的更准确一点,需被我抓住,因为只要你们做了,监控一定会留下证据···只要我从他人的耳中知道了一次,你们就等着被打吧,谁来都阻止不了。”
这一次,长弓隽铭把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得那是一个爽快,事后这三个住校生一定会联合那些虚伪之人对少年进行造谣中伤,但他不在意:言语是不能留下证据的,学过各种知识的他都没有买录音笔他人更加没买了,也难以在适当的机会录下他们所说的话;而且录音这种东西很难成为呈堂证供,唯有实际的动作会成为把柄。
这一次之后,第三组更加名存实亡了,三个住校生我行我素,长弓隽铭基本不管因为不想在垃圾身上浪费时间,只准备什么时候想了就立刻卸任,让他们重新选一个组长。
屁大点事,还是等着什么时候有冲动了再说吧!
花想容试图调和几人的关系,与少年说着说着,便是吵了起来,吵得不算太凶,但是在后续几次争吵之后,便是吵得厉害了些。
少年不希望少女和这些本质卑微的人相处多时,说了自己的想法;少女希望少年不要那么偏激,大家都是同学应该好好相处。
好好相处?他们暗地里对我谩骂嘲讽诬陷,仅仅是我偶尔亲耳听见的就很是过分了,加之几个好友所说,即便只有一半是事实——换成古代,他们早就被扁地不省人事;即便是现代,我更多的是因为他们太过卑微脆弱,没有对垃圾出手的欲望:狗咬人人不能咬狗,若是因为他们被拉低了档次,那实在是有点可惜吧!
除非,能够一拳定音!
还记得,某一天中午少年没有回家吃饭而是在校外吃的,一点多的时候他回到教室,耳中传来了他们对他的议论。
中午这个时间段,往往没有走读生会来,他也只是因缘际会回去拿些东西准备和曹大脚去伊甸园玩两把英雄联盟···他们在这个时间段害怕么,当然害怕被人发现,因为教室的前门与后门是关闭的,有人进来会被他们发现,得先敲敲门啊!
不过,教室的前门有些年代了,虽是好的,但它有一个特点:只要力量大,门就能被轰开,早些时候有许多次十二班的学子们轰开了门,但是动作都不会小,后来么被说了几次发现还可以翻窗进去,窗户基本打得开···当然,门也没烂,这是它的特性,等着什么时候改朝换代了,自然就没了这个特性。
那个时候,他想进去拿东西必须翻窗户或者打开门,他知道教室里应该也有中立的学子,不然有些议论传不到他的耳中;所以,翻窗进去么,那实在是太二了吧;所以,让他们开门么,不,他想了想,选择了一个极其嚣张的方式。
他伸出手,将右手手掌贴在墨绿色的铁门上,轻轻地,手掌手腕同时发力。
轰!
铁门轰动了,一瞬间便是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了一声轰鸣;也就在这时,伸出手的少年在室外光芒的照耀下走进了教室,配上他淡漠的神色,宛若神魔一般。
他走了进去,淡漠地看向教室里的数人,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他走回自己座位与他们最近的时候,极其冷漠地说了一句,“想被打,就多说点,最好当着我的面说我。”
“你们,有那勇气么?胆小鬼?废物?小人?”
他冷冷一笑,也一边看着自己的双手:当时的他用左手握着右手手腕置于胸前,好似他们敢反击一个字就立马动手;事实上,他们的确没敢说一句话,因为少年的气场告诉他们,他是那种会真正动手的人。
不过,回来是拿东西的,想玩两把英雄联盟得抓紧时间,所以他们不敢出声之后,长弓隽铭拿了东西便离开去上网了。
前后两次的‘威胁’,让长弓隽铭对三个住校生以及十二班其他的某些人越来越没有兴趣,更像是视了,这些人就是当代的键盘侠;他知道自己以后肯定也是键盘侠,但是至少在面对这些人中之狗的情况下——我要打一百个!
瞧瞧他们吧!一个阴阳人,一个胖子,一些大众化的路人,一些胖女生,人丑多犯贱多作怪,人丑真合群;以高中时期少年的身体素质,只要场地够大,一个个解决不是难事,即便场地小,谁敢第一个跟他硬碰硬?
不过,虽然对他们没有兴趣,但长弓隽铭还是想和花想容成为一生的朋友的,可也许因为她是住校生与他们走得很近站在他们那边等等????????????缘故,两人争吵了许多次,或是数秒,长也不过几分钟;最近一次争吵让两人关系闹僵了些。
十数天,操场上已是没有了她的陪伴;他感觉到几分孤单,但自然不可能主动求和。
你不能和这些人走在一起,我看不惯他们,不希望你变坏。
也或许,你没有学他们的坏品质,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得辩证来看:他们对我而言连蝼蚁都算不上,却是有可能真心对你,所以他们可以是你真正的朋友。
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敌人,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是朋友,我基本做到了将每个人分开来看,不会因为他人之间的关系而受到影响,可是当我看见你与他们在一起那么开心,我就是不爽。
我承认,我对你有所在意,而且我看见你站在他们那边支持他们,我更是愤怒,所以先变得陌生一会儿吧,让我静一静,等着什么时候我平静了,再把你和他们分开来看。
——
某一天,放学了,长弓隽铭跑完步后,想起有东西忘拿了,便回了教室。
教室里,只有稀少的数人,周围大多数的教室都是关了灯的,让他感觉如同黑夜一般深邃。
他回去了,拿了东西,顺便背上大书包准备回家,这个时候教室里其他学子们也陆续离开;出了门,他走向玉章楼的过道准备顺着玉章楼下楼。
他走得慢了一些,因为教学楼陷入了黑暗的宁静,声音也变得轻微;他走着,忽然听见了几声细语,便迅速走过转角,看向卫生间门口的两人:一个是胖女生,重色轻友的少年连名字都没记住;一个是李艺轩,他看见她的时候,便是有些关切了。
虽是夜色,他也看见她在吹着手指,一旁的胖少女应该是与她一起回来找些东西,或者是在回来的路上把手划伤了。
“你手受伤了?”夜色中,他看清楚了,立马走过去,问道。
“刚才不小心磕着了,但我也不知道在哪磕着的。”李艺轩有些嗲嗲地说道,不过为人也坚强,并没有因为一点小伤而流泪,只是在想着怎么处理伤口。
用生理盐水么?男生用生理盐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但是女生恐怕会有些心理障碍?
那怎么做?长弓隽铭在黑夜中仔仔细细看着李艺轩的食指,看清了那处只有一个小口,血液也差不多停止了流淌,便是有了决定。
“这样吧,你在这等等我,我去楼下给你买创可贴。”长弓隽铭飞快说道,在李艺轩的微微感动中不待她反应就立马跑向玉章楼的楼层。
叮叮咚咚的跑步声响起在寂静的黑夜,少年还没跑下半个楼层,忽然想起自己的课桌里应该有创可贴,嗯,至少应该有一个备用的,便是叮叮咚咚地跑了回来,路过李艺轩的时候停止了一秒说道,“我课桌里有创可贴,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