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斌吕博达许天意某时自然也发现了。
“玉柳兄没来,连姑娘也没来?”
“那不就是连姑娘么?”
“和雨先生坐在一起,原来,连姑娘和雨先生很熟。”
“咦,姜某人怎么觉得她的侧脸似乎变了?”
“怎么,连姑娘是去美容了,还是姜兄你戴着度数的眼镜眼瞎了···吕某人看看,咦,这美女好像不是连姑娘啊,但修为与气息又是那么相似。”
“许某人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怎么,要学泰迪把地面干翻?”
“吕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吊车尾真是文明人···许某人是觉得,连姑娘此前可能是易容了,而以她修神境七层的修为,你我几人都不可能发现,即便是许某人在认真的情况下,恐怕也没有多大的发现可能。”
“有道理。”
“什么叫即便你许天意?剑修厉害的是攻击,啥时候多了感知?”
“滚滚滚。”
“要不要我们去打个招呼?”
“你去我就去。”
“可以但没有必要,连姑娘和雨先生交谈甚欢呢!”
“那待会找个时间打声招呼就行了。”
“嗯,继续划拳,输了的玩大冒险去。”
“我倒觉得可以过去了,雨先生不也在那处么?”
“我出布。”
“啧啧。”
···
——
时间悠悠,一晃已是接近凌晨。
晚宴结束了,空中的美食、酒水气息也早早被清风拂尽,众人大多回到了彼此的住处,或是打坐或是进入温柔的梦乡。
吕博达三人醉醺醺地在各自房间入睡,仇莉雅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凌静蓉正做着一个美梦,云山上人打坐调整状态准备明日好好出手,黄胜宇本是如此但他的身旁还有一名女子,故而做些什么,似乎不由他说了算了。
城主凌龙飞亦站在一栋阁楼的楼顶,不知想着什么。某时,他忽有感知,消失不见。
···
凌晨一时许,黄衣老者和李源道终于慢悠悠地回到了营地。
“玉柳兄可有住处?”
“自然是有的,白道友,你瞧···等等,我先确定一下它的位置,对了就在那。”
“离白某人的住处不算远也不算近,既然玉柳兄已有住所,那白某人也就不邀请玉柳兄了。此时是夜,以玉柳兄的性格恐怕想要睡觉了吧。”
“差不多,改日萧某人再去拜访白兄。”
“应是白某人主动拜访玉柳兄才对。”
两人闲聊一会儿,互相挥手告别,此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两人附近,释放出温柔的善意。
两人随意一感受,自然知晓来人正是凌龙飞。
“见过凌城主。”
“见过凌城主。”既是有来人,两人也暂时没有各回各家了。
“白道友,玉柳上人,凌某人有礼了。”凌龙飞拱手笑曰,微微一感知,又觉黄衣老者的总体状态更加圆润如意,“白道友,似是又有所得。”
“不瞒城主,白某人与玉柳兄重逢,交谈甚欢。”黄衣老者微笑着解释道。
交谈甚欢?大概是倾述了什么,所以得以让心境有所提升吧!
凌龙飞猜出一部分事实,又觉两人似乎疲惫了些,想想明日之事本来要找黄衣老者一起,却不忍打扰,随口与两人闲聊数句,便简单告别。
“此时夜已深了,凌某人不叨扰两位···玉柳兄,白道友,祝好梦一场。”凌龙飞笑道。
“凌城主,好梦一场。”
“凌城主,好梦一场。”
说完,凌龙飞身形一闪消失不见,李源道看看黄衣老者挥挥手朝着自己阁楼飞去,黄衣老者若有所思觉得凌龙飞找自己有事,但此时法询问,打算回到阁楼休憩一会儿一切等明日醒来再说。
不多时,青年走到阁楼前,还未开门的时候,看见门缝里许多书信。
他一一取出,借着夜光看了起来。
“玉柳兄,吕某人没寻着你,索性给你留个书信:快来!”
“吕吊车尾写的都是什么勾八,今晚上城主布置了晚宴,玉柳兄若是看见快点来啊!”
“玉柳兄,有李兄的消息说一声啊。”
“玉柳上人,晚宴一起来么?”
“云,宴,懂?”
“~~~”
“···”
李源道一一看完,还确定了最后几封没署名的书信的作者,暗自笑了笑。
不多时,他将书信一一收入储物戒中,推开大门正要进去的时候感受到一抹气息,转过头看了看,只看见了匆匆消失的紫色身影。
“是连姑娘?还是我看了,只是夜里巡逻的护卫。”李源道不求甚解,进入阁楼,刷的闪现到床上,想了想,又去装模作样地洗漱几秒,而后躺在床上一秒入睡。
阁楼外,女子静静地注视着阁楼,一语不发,脸上神色却是在月光的缠绵中更多了几分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