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命中腹部,十脉少年脸瞬间变得苍白,柔软的腹部受此重创,身体一下弓成虾米,石天顺势提起左臂,再次以重肘击打在其肩膀处,骨头传来的剧痛直接使的十脉少年昏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眨眼之间石天已经放倒了两人,一个昏死过去,一个还在地上打滚,石天那记耳光把他抽的分不清东西南北,石天见他二人躺在地上堵住餐厅大门,于是一人一脚全部踢飞,踢那九脉少年时还特意踢中腹部,所以地板上又多出一只虾米。
“嘶。”石天的狠辣看的围观众人头皮发麻,自己光是看着小腹都隐隐作痛,那两个家伙还真是倒霉。
见再没人拦路,石天自顾自的去餐厅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回忆刚刚的战斗,总觉得自己像过什么,于是石天又开始回忆起交手的一幕幕。是了,猛然石天想到,刚刚用完裂石爪再用重肘击时,部分灵力从五指脉络撤回后没有回到灵脉,而是在回去的路上进入重肘击的脉络。
自己何必苦苦追求控制灵力多向而行,直接将各个武技依据灵力流转,连成一套不就行了?这样就能最大程度减少切换武技的时间间隔,一个问题解决,又来一个新问题,这样一来,自己不是只能按照固定的顺序切换武技吗?还得想一个新法子,未等石天思索出答案,就有人喊他,说是寒叶长老有请。
舱房内,寒叶正在煮茶,袅袅茶香弥漫,令人心旷神怡,连石天也忍不住嗅了嗅。
茶已煮好,寒叶先给石天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小抿一口,“那一巴掌你明明可以躲开,为什么要挨呢?”
石天叹息道,“当时在思考武技,躲不开,也没想到真的会打上来,都是同门弟子。”
这种话哪里骗的过寒叶,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好找借口动手,但真没想到石天居然能说出都是同门弟子这种话,那两个家伙现在还在医务室昏迷呢,你动手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同门弟子?一时气结。
“我很看重你,宗门也很看重你,好几位于炼器师长老都想收你当弟子,但这不是肆意妄为的倚仗。”
“如果不是我比他们强,我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这几天飞马上发生的事,长老不会不清楚吧。”
寒叶知道石天说的是出身鲁恩的弟子欺负出身赤贺弟子的事情,“强者为尊,但这里毕竟是宗门,他们也没有干太过分的事情。”
“不过给他们一个教训也好,省的他们天天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待会儿他们醒了,去和他们彼此道个歉。”
“可以。”石天答应的很干脆,寒叶也没想到石天会这么爽快,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和那两名弟子躺在床上有气力的道歉相比,石天那充满歉意甚至是内疚,最后声泪俱下的道歉,简直是赤裸裸的嘲讽,偏偏那两名弟子还哭丧着脸赔笑,“石天师兄太客气了,是我们的不是。”
石天的表演看得寒叶头大不已,杀人还要诛心,这小子以后也是一个刺头弟子。
自从石天出手立威,后面的几天旅途飞马上出身鲁恩的弟子们倒是安分不少,石天再也没有听说过对赤贺的地域歧视言语,至少不敢当着石天面说,石天乐得耳根清净。
经过十几天的飞行,飞马安稳落在云霆宗私有飞马场,石天走下阶梯,看到的却是一座普通小镇,面积说不定还比不上会桥镇,来往行人大都行色匆匆,或推着小车,或挑着担子,时不时因挡路传来叫骂声,如果有什么不寻常,那就是这里的人,大多身着云霆宗制式服饰,这个小镇就是大名鼎鼎的云霆宗所在地?
石天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眼睛,这时听到旁边弟子的惊呼,“快看。”
石天顺着该弟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数座青山屹立,葱林如衣,峰顶云雾缭绕看不真切,几处琉璃檐却被阳光反射的熠熠生辉,依稀可以看见一队队白衣弟子,正在演练剑法,时有钟声传来,空山转响,余音久绝。
“真是气派。”石天眯着眼,可惜只能看个大概,这云霆宗不愧是是大宗门,倒真有几分仙家气质。
下了飞马来了有几个云霆宗的执事和一些弟子,引着包括石天在内的新弟子去镇里暂住,据他们所说,云霆宗今年招收的新弟子还没来齐,还要等上几天,之后就是新弟子入门的仪式,登山门。
想到执事们说起登山门这三个字时,旁边的老弟子却开始笑得不自然,看待新弟子的眼光越发不怀好意,就像石天自己在收拾飞马上那两个不长眼的家伙一样,石天懒得管这些,在执事那里请过假,石天就往鲁恩帝都的方向走去,五十里地,得抓紧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