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问:“傅时景,你害怕生病吗?”
傅时景作认真思考状,摇头。
“那我们做爱吧。”
“现在、立刻、马上。”
初晚浑身上下都是热的,像个小火炉。但她和火炬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说,她是湿润又滚烫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哪里都嫩,哪里都有水,尤其是穴口,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傅时景含着她的乳尖打转,听她小猫一样的嘤咛,伸手捏着她的后颈,威胁道,“别咬。”
“才不要呢。”
她潮红着一张脸,眼眶里都是泪,呻吟支离破碎却拼凑成淫歌,好听得紧。
湿润的花穴软嫰,哪里都是舒服的。插的深了会叫,插的浅了会撒娇。
小女孩往他怀里钻,下面的那张紧致小嘴不住地吸,奶子在他胸膛上压得扁平,全身都是黏腻的汗。
房间里是啪啪的做爱声,初晚指尖攀上他的脸。刀刻一样深邃的五官,线条分明。
“再插得深一点嘛……”
如她所愿了又哭,眼泪比淫水烫,像核弹一样炸得傅时景内心的重重高山化为平地。
他沉着眼眸,说你乖一点。
“乖一点就疼你。”
可是我已经很乖了啊,还要我怎样呢。初晚的视线一次又一次地聚焦失误。
是不是一定得卑贱如烂泥,自尊骄傲全都碎作玻璃片才能在你身边?
初晚又哭了,身下是充实的快感,心头却是刀割的绞痛。
高潮将至,她用力将男人按在床上,看他濡湿的发丝和不断喘息的薄唇,看他漆黑瞳孔里反映着自己泣不成声的模样。
几近虔诚的吻落下,傅时景侧头吻掉她的眼泪。
他说,“晚晚,别哭。”
*
醒来时枕头湿了大片,初晚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有些不知所措。
她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揩去眼角的水渍。
电话响了。
虽然天已经快亮了,但凌晨的来电,还是让人有些后颈发凉。
“喂?”
“醒着?”
两句话同时响起,初晚的心被撞了一下,下床的动作一顿。
傅时景笑,“你助理说你这几天都起得早,我还不信。”
“唔。”她含糊应了声,“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呀?”
“想你。”
他毫不加修饰地回答。
内心就像是被塞进一个乱糟糟的毛团,在梦里解了一半,忽然乍醒,发现这个结其实从未有过进度。
“你想我吗?”他又问。
真是烦人,“想啊。”
“我刚才还梦到你了。”初晚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的含糊,像糯糯的雪花糍。
“哦?”傅时景挑眉,“梦到什么了?”
初晚也毫不加修饰地说。
“你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