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世故，凑近了问：「听说你跟程医生关系好，我能跟你借她几分钟吗？」明明程知远人就在旁边她却不直接问，而是佯装自己和林思瑶关系很好，藉此利用她俩的交情占程知远便宜，要她免费帮她忙。

何昀和林思瑶都愣住了，因为没想到，没想到一个人耻可以到这个地步。

「呃??这个??」看诊这件事情毕竟属於医疗专业，更何况她不能随便代替程知远答应，让她买单。

「啊？不会吧？一个小忙也不行吗？五分钟。」古老师又是同样的手段，情绪勒索。

何昀看不下去，陪笑道：「古老师，程医生刚刚才忙完应该不适合，还是你明天去诊所——」

「我在跟林老师说话。」她斜了何昀一眼，尖戾的声音打断她。

何昀噤了声，悻悻地咽下这口气。

「怎麽样？能帮忙吗？」她问林思瑶。

「古老师，请问有什麽我能帮忙的？」程知远依旧是那副温文儒雅的态度。

「是这样，我前阵子崴到脚，一直没好，现在走路还是很痛，你帮我看看。」她b了b脚踝的位置。

程知远瞥了眼，告诉她：「我看您这个病因，可能是报应吧，平常少做点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