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含进去整根,丹恒只是含了个龟头就嫌腮帮子涨又吐了出来,最后只含了一点点头部嘬着顶端吮吸。
景元忍得咬牙切齿,他的阴茎前端一点点地方被含进滚烫的口腔,被软糯灵巧的舌头舔弄吮吸,舒服到极致,像置于天堂,但其他地方却人问津,饥渴煎熬简直是在地狱。丹恒的性服务意识差劲得要命,他只知道被别人伺候从来不知道伺候别人,口活糟糕得令人发指。
景元开始幻想自己双手把住丹恒的脑袋把他狠狠压向自己,让丹恒的脸扎进自己的阴毛里,那根阴茎深深操进丹恒的喉咙。丹恒想要反抗但他微薄的力量根本抵抗不了自己,最后只能放任景元把他的喉咙当飞机杯操。他完全挺进,又整根抽出,抽出时带出丹恒艳红的舌头,拉出淫靡的银丝。他抓住丹恒的脑袋飞快抽插起来,剧烈的摩擦让丹恒口腔越发火热。丹恒这个骚货被操着嘴也能起性欲,表情从痛苦逐渐变得迷离,喉咙开始讨好地蠕动,下面也湿了,如果这个时候踩上他那口骚逼丹恒会抽搐着高潮。而最后景元会把他重重压向自己,阴茎一整根操进喉咙开始抖动着射精,把丹恒射到两眼翻白法呼吸,只能完全吞下他的精液……
幻想是如此下流大胆,不过现实是景元难捱到痛苦万分却还是不敢伸手按住那颗脑袋,只敢老老实实抓住身下床铺,鹰钩一样快把床单抓烂。他只能颤着声音乞求丹恒多含一点求求你再多含一点,而丹恒还不一定搭理他,照旧只含着顶端吃着玩儿。对此景元只能敢怒不敢言,他怕多一句嘴这个娇气的家伙就会不满意地撒嘴不干了。
口活烂就烂吧,都愿意给他舔了还要怎样,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人不能太贪。景元很快调理好了自己,专注享受这份甜蜜的折磨。丹恒的嘴好小,口腔好热,舌头好软,嘬他的龟头嘬出的啧啧声响好色情好可爱,舔鸡巴也舔得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好可爱,好喜欢好喜欢……景元盯着丹恒一秒不肯眨眼。
哪成想这甜蜜的折磨也很快结束,丹恒突然说什么都不愿意吃了。
景元太阳穴血管突突直跳,温柔的表情皲裂了,这祖宗哪里又不满意了!
“……好奇怪的味道”丹恒说着,他伸出舌头,刚刚景元的阴茎在往外吐水,他吃到了,特别难吃,又腥又臭的男性味道直冲鼻端,冲得他发晕。丹恒夹了夹腿,夹住起欲的小批,表情郁闷,他舔个鸡巴把自己舔湿了,他不满意自己。
景元仰面朝天花板急喘两下,他硬得爆炸,罪魁祸首却撒嘴不管了,他简直……景元最后调整好了情绪,把丹恒从地上捞起来压在床上,草草扩张了两下操了进去。
……您还是别吃了,再吃对我的精神状态不好。
景元开始大力抽插,丹恒很快得了趣,他的身体已经很习惯追逐快感了,他满意地享受景元对他的服侍,舒服得直哼哼。景元看着被侍弄得很爽的丹恒,本来憋得难受的情绪荡然存,他心里满足起来。景元感觉自己就像丹恒的性奴隶或者性玩具,他对此没有什么不满,相反他满意至极,得知自己对丹恒还有这样的用处后,那颗因为不公平的爱而惶惶不安痛苦不堪的心得到了慰藉,他感觉自己又能够呼吸了。他更卖力地操弄丹恒,那根上翘的鸡巴勾着子宫反复剐蹭,在丹恒肚皮上鼓出小包。他越操越快开始冲刺,丹恒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最后眼前白光一片被操到高潮……
*
做完两个人在浴室洗漱,准备一会睡觉。丹恒在刷牙,低头时耳边一缕头发垂了下来。景元看到了,他这才发觉丹恒头发长长了不少,他这段时间没来得及剪。
他靠到丹恒身后,揪起头顶两撮捏成一个两个小尖。
景元:“小猫。”
景元揪起后脑两缕垂发,捏成两个小圆揪。
景元:“小兔。”
景元乐了,他很喜欢小动物,尤其是毛茸茸的,他甚至想养一个小宠动物园,一块分区给哺乳类,一块分区给鸟类。可惜他工作繁忙最终一只没养,不过现在他有一只了。景元抱着他可爱的小动物呵呵傻笑起来,面上那隐隐的郁色完全消散了。
景元还想捏个很霸气的玄凤头,丹恒往后一个不轻不重的肘击,制止了景元的幼稚行为,要求他把剪刀拿出来,他要理发。
“也没有很长啊,不用着急剪。”景元睁眼说瞎话,丹恒现在的头发柔软又蓬松,耳侧垂下两簇头发修饰了脸型,丹恒的脸看上去更小了,整个人嫩得出水。
像个学生妹,景元暗暗想着。他觉得丹恒现在这样很可爱,他不希望丹恒剪掉。他甚至开始幻想丹恒蓄发的样子,留长发的丹恒,会像仙女一样吧……
景元又美了起来,怎么都不愿意给丹恒找剪刀,然后他看着丹恒的手缓缓伸向了他的剃须刀。
景元:?
丹恒拿起剃须刀,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头。
景元:!
“我去给你找剪刀。”他死死抓住丹恒的手,制止丹恒可怕的行为,妥协了。
*
“在这里几天玩得还开心吗?”景元一边用剪刀给丹恒打理后脑的头发一边和他闲聊。
咔嚓咔嚓的剪刀声舒缓了情绪,被轻轻抚弄头发的感觉也很舒适,丹恒神情慵懒:“嗯,挺好的,见了很多从未见过的东西,导游讲解得也很好,学到了很多。”
“导游?”景元疑惑了,他没安排导游啊,这科研基地里哪来的导游。
丹恒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哦,说了,是一个科研人员。他很热情,乐于给人解说。”
“哈哈,这样啊,听上去真不……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身后景元的笑声爽朗,声音平缓,他接着问他问题,同时剪刀声也没停。景元的手很稳,剪的节奏也没变过,丹恒精神越发松弛。他有些想睡觉了,但听到问题困顿的大脑还是努力回想那个人的具体样子。
什么样的人?他对那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刻,是张普通人的脸,声音也是普通人的声音……
这要怎么回答?想了半天,丹恒最后给出了那个人的性格特点:“很阳光很自信。”其实说是话很多很自恋会更合适。
“哈哈,这样啊,听上去真不……”景元笑声依旧清爽,他也没问丹恒为什么要思考这么久。头发剪好了,他面色如常地和丹恒一起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丹恒才后知后觉这个男人的善妒。
景元一早就返回工作了,一起走的还有衣柜里丹恒的衣服。
景元这个家伙就给他留了几套属于景元自己的便服,尺寸明显大他一圈的男友衬衫和男友外套,外套上还被景元用记号笔毫不怜惜地涂画上已有男友字样,笔锋很硬,旁边还画了个笑脸。
服了他了……丹恒简直要气笑了,哪有这样的人啊!丹恒抓着这个衣服语得要命,不过他最后穿上了它们。
而那个科研人员?他将在六个小时后感受到挫败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