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之中,此时共有三十余名匈奴人;百十名北炎人,其中还包括一些将军府的家仆们。
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伊卡椎的身上。
此时伊卡椎的额头上的细汗一层接着一层出现,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后背,正在沿着他的背部朝着下边流去。
李战道:“说!”
赵广接着说:“说!”
百兵接着说道:“说!”
家仆:“说!”
赵元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伊卡椎,面无表情地看着伊卡椎。
伊卡椎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低头看着地面,看自己的脚面。
“我……我……我可不可以不说,我大哥是磨顿可汗,他是匈奴的最高领导者。”
李战刀锋一转,在伊卡椎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细微的划痕。
他冷冷地说道:“他是谁,关我什么事情,我现在只需要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再给我一字不落地说一遍出来。”
“嘶——”
伊卡椎受伤,连忙朝着后方踉跄地退了两步。后来发现只是轻伤而已,顿时松了一口气。
“呼——”
不等他反映过来李战的刀已经追上了伊卡椎。李战手中的刀,再一次抵住了伊卡椎的喉咙。
“本将军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刹那间,将军府内的气氛再一次变的更加僵直了起来。匈奴人胆战心惊,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喘气的。
将军府外,居雁关内。
城镇虽小但是却五脏俱全,该有的什么也都有,除了道路上的积雪有些厚实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毛病。
居雁关的百姓都已经习惯了这寒冷的冬天,街坊邻里合力清扫道路上的积雪。
一家不起眼的可站内此时正在发生着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
店小二央求道:“这位大爷,您要找女人去娼坊,这位姑娘是清白人家,不做这种事情的。”
与店小二发生争执的男人来自草原,是匈奴人。他是将军府那群匈奴人的随从之一。
他的地位低下,没有资格进出“将军府”那种高档场所。
于是他就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喝酒解闷。今天刚好看到了一位角色女子,刚想与之交流更进一步,却被客栈的店小二给打断了。
匈奴人愤怒地瞪着店小二,他指着躲在店小二身后的良家女子,说道:“贱民,我可是你们北炎大帅最尊贵的朋友!”
店小二脸上有一个明显的红色巴掌印,他揉了揉脸,不满地嚷嚷道:“大爷,难道你只会说朋友这两个字吗?”
因为文化差异的不同,匈奴人并没有听明白店小二的意思。
他将自己的佩刀解下,“嘭”地拍在了桌子上,再次问道:“我就问一句,可不可以!”
店小二与他身后的良家女子同时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
匈奴人恼羞成怒,骂道:“本大爷是给她面子才找她的,不要给脸不要脸。”
店小二身后的客栈大门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