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顿话音刚落,早就按捺不住的许众康便纵马而出,大喝一声:“让我虎痴先来会会你!”
好在磨顿也是一个好战分子,如果蹦跶出来的是什么三流货色,他早就发飙了,但是直觉告诉他虎痴应该是一个,像样的对手,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好!”
锋利的破甲锥闪烁着寒光,笔直的与马头保持平行,磨顿抱紧马脖子,任由马自由冲刺,刺向虎痴。
虎痴当场怒喝一声,引得一些马匹后退半步,发出嘶鸣,掌中火云刀犹如真的有火焰在上面跳动,拖刀纵马奔向磨顿。
不到百米的距离,双方转瞬即逝,只听“铮”的一声,双方胯下战马齐齐发出一声嘶鸣,纷纷扬起前蹄直立的起来。
而磨顿的锥尖与虎痴的刀锋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铮”的一声,双方的兵器齐齐迸发出一抹亮光。
一击过后,两人拍马既走,不在逗留,等离开一段距离后同时调转马头,重新奔向对方。
这一次磨顿依旧没有变招,依旧选择了刺击;虎痴则转变招式,对方远远长于自己的,如果硬拼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于是,就在两马即将相撞的一刹那,虎痴突然勒紧马疆,向侧边闪去,紧接着横刀抹向了磨顿坐骑的脖子,倘若运气好的话,抱着马脖子的磨顿,脑袋也会被削掉一半。
远处观战的赵元面无表情,相比双方的各个部将以及士卒来说,他表现淡定许多。
要知道,磨顿可是敢和秦朝刚的男人,可以说千古一帝秦始皇的地盘是中原大地,那磨顿就相当于草原的第一人帝王了。
要是真那么容易被虎痴给砍死了,那他以后还混不混了,赵元还指望着磨顿和铁木假互掐呢!
果然,磨顿一点儿都不慌,甚至还有些想笑,他为什么笑恐怕也只有赵云能懂了,就一句话——无敌是多么寂寞。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能和他对打,能不高兴吗?话说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抱着马脖子的磨顿突然怒吼一声手中突然发力,将胯下的战马硬生生的掰倒了。
就这样,磨顿轻描淡写地躲过了虎痴致命的一刀。
对磨顿或许很轻松,但对于在场观战的其他人,则是惊险无比,要不是气氛太过于严肃,没准就要鼓掌了。
此刻没有掌声,但是战鼓声却络绎不绝,并且愈加高昂,本以为战斗还会继续的重任,却看着两人纵马慢慢靠近对方,友好地交流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很强!我在北胡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强的男人。”说到这里,磨顿突然问道,“你该不会就是传闻中射了铁木假一箭的那个刺客吧?”
虎痴许众康憨憨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是那边拿着方天画戟的家伙,那家伙比我还强,就是他射了铁木假一箭,同样他也是我们的主帅。”
说完,许众康纵马回到大炎王朝的阵营,站在赵元旁边看着磨顿纵马慢慢走到了赵元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