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帝其实并不能确定,他的大将军到底有没有看到暗号。
因为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之后竟然按着他又肏了大半个时辰,直到他比丢脸地崩溃大哭,才终于停了下来。
尊贵俊美的圣元帝此刻被干得满脸是泪目光呆滞,全身力地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直到一刻钟之后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大开的阴穴中噗噗向外吐着白精,花唇嫣红如血,肛穴湿液淋漓,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陈制俞仿佛被炙热的岩浆灌满的大脑终于渐渐冷静下来,看着皇帝的模样顿时羞愧难当。
只是他之前不是不想停,而是真的停不下来。
陛下俊美绝伦,身体更是美味到了极点,他一个初尝禁果的壮年男子,又憋了这么多年,一旦开荤哪里忍得住。大脑和身子就跟分裂成两瓣似的,一面拼命说要克制要温柔,一面却恨不得将那火热糜软的身子彻底操软操服,好好展现自己的强壮,用自己的精液将那口肥软娇艳的淫荡肉穴彻底灌满。
圣元帝完全不想看身旁这满脸愧疚讨好眼底眉梢却一片魇足的混蛋,他累得都快傻了。如果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之前系统突然冒出来说的话,早就双眼一闭直接睡过去了!
就在陈制俞射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一直不太敢说话的系统突然冒了个头,兴奋地通知他喜爱值加一。
而与此同时,圣元帝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道温暖到极点的微风轻拂而过,虽然短暂,却瞬间让他的全身升起一种甜蜜到极点的愉悦……
非常舒服,非常享受。也让他在那一刻,仿佛触摸到了镇国大将军那一颗炙烈跳动着的心。
所以,虽然被内射了好几次,圣元帝还是决定忍了这混蛋。
至于那个想要撸他羊毛的古怪系统,那就完全不需要任何客气了。
×××
三更时分,长信宫中一片寂静,摇弋的烛光在四角轻轻晃动着。
除了殿外巡夜的御林军,殿中只剩下了四名御前侍卫和几个值夜的内监,所有人都安静地侍立在自己的位置上,绝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惊动疲累熟睡的帝王。
厚重华美的宫幔后,年轻的圣元帝趴在厚软的被褥中睡得十分香甜。
身体彻底泄空后的极度魇足让他全身比舒适,红润艳丽的双唇微微张开了些许,嘴角隐约有些晶莹的液滴,看在一身夜行衣的陈制俞眼中,却只觉得可爱得让他整颗心都软软的。
镇国大将军的眼底毫不掩饰地泛出浓浓的喜爱,一时间完全不舍得弄醒陛下。
回想了一下李琨平日侍候皇帝的方式,陈制俞犹豫了片刻,干脆将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搂在怀中亲了亲。
陛下肌肤滑腻温软,气息香甜可口,亲起来实在让人欲罢不能。陈制俞顺着额头亲到了眼睛,向下渐渐滑到了艳丽柔软的双唇,忍不住一口含住,舌尖试探地探入了陛下口中,轻轻地舔了舔湿滑软腻的小舌。
一瞬间,陈制俞只觉得头皮一麻,独属于陛下的甜美气息顺着口鼻直接侵入了全身各处,让他汗毛林立通体酥软,竟是说不出的享受。
大将军本能地又深入了几分,贪婪地含住陛下的舌尖又舔又吸,一手将陛下紧紧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托着陛下的头,让陛下完全法躲开自己的亲吻。
嗯——圣元帝口中发出小猫般含糊的呻吟,有些气闷地想躲,不满地挣动了一下,终于一点点醒了过来。
鼻尖传来的气息有些熟悉,清冽中隐约带着一抹刀戈铁甲的血气,让圣元帝的身体很快又放松下来,懒洋洋地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
“陛下醒了?”陈制俞低低地喘息着,贪婪又不舍地继续亲吻着怀中的皇帝,动作温柔却带着说不出的渴望和急切。
“嗯,”圣元帝全身软软地靠在他的陈制俞身上,一边享受着大将军的亲近,一边撇了撇嘴嫌弃道,“你这家伙还没够?再敢来一次朕真的办了你。”
“陛下恕罪,”陈制俞搂着怀中心爱的皇帝简直不知该怎么疼,低声道,“臣实在是情不自禁……”
圣元帝回想起两人最亲密之时感觉到的那抹沁人心肺的暖意,倒是并不怀疑陈制俞的心意,心情愉快地挑了挑眉,眼珠一转,低声问道,“你进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臣避开了御林军,并未遇到任何人。”陈制俞轻声应道,“陛下要臣三更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朕要出宫,”圣元帝靠近了陈制俞的耳边,小声道,“你随行伴驾。”
“陛下……”陈制俞顿时吓了一跳。
“朕有分寸。”圣元帝突然觉得这副窝在臣子怀中的模样实在不够威严,干脆坐了起来,斜瞄着大将军道,“别惊动任何人,你偷偷带朕出去,去斐泽那里。”
“刑部尚书斐大人?”陈制俞皱了皱眉,那家伙表面斯文有礼,背后阴险狡诈,乃是他最讨厌的文官之一。
“嗯。”圣元帝低声问,“你认识他的府上吧?”
陈制俞只得点点头,忍不住又不放心地问,“陛下出宫,国师可知?”
“朕觉得他知道。”圣元帝目光向殿外一扫,小声道,“不过李琨应该不知。”
这家伙昨天居然吃里扒外,受点惊吓也是活该!
事不宜迟,圣元帝爬起身,站在床前伸开了手臂,指了指床尾的一个暗箱,神色自如地吩咐道,“快为朕更衣,再晚没准就有人来了。”
陈制俞只能帮皇帝穿好了夜行衣,伸手搂住陛下的腰,带着人轻巧地翻出了寝宫的后窗。
身为大麟朝武功最高、万军之中来去自如的大将军,带陛下偷偷出宫对于陈制俞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度。两人的身形鬼魅一般绕过了所有巡夜的御林军,翻过了高大的宫墙,不到一刻钟圣元帝就顺利出了宫,跟着陈制俞来到了朱雀大街的斐府,从后花园直接翻了进去。
一路上亭台楼宇花草精致,月下牡丹荷塘锦鲤,简直一步一景,文奢之气扑面而来,让家宅全是练兵场的镇国大将军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屑。
就连圣元帝也忍不住啧啧了两声,“斐卿这院子,可比朕的御花园漂亮多了,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富商养出的状元。”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柔和清润的声音。
“陛下过奖了,臣可不敢当。”
荷塘旁的九曲桥上,青衣男子从月下缓缓而来,容颜秀雅清绝,身姿挺拔飘逸,微笑着收起手中的折扇,冲着圣元帝躬身一礼。
“吾皇大驾亲临,臣未能远迎,还请陛下恕罪。”
“妨,是朕来得突然。”圣元帝轻咳了一声,问道,“只是如此深夜时分,爱卿为何会在院中?”
斐泽上前两步来到圣元帝身前,看着皇帝的目光中隐隐有异芒流动,神情难得出现了片刻空茫,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恢复了平日的模样,解释道,“臣心中有事不明,一时放不下,便在花厅中喝了两杯,不想却遇到了陛下与大将军。”
说着,他转头看向陈制俞,礼貌地招呼了一句,“大将军乃是稀客,驾临斐府当真是蓬荜生辉。”
陈制俞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怎么看都是一派虚伪,冷哼一声完全不想搭理。
斐泽本也是敷衍,目光立刻又落回了皇帝身上,只觉得陛下今日之美简直让人难以描述,忍不住伸手轻扶了一下圣元帝的手臂,微笑道,“前面就是花厅,布置还算得体,陛下可愿去坐坐?待臣为陛下奉茶。臣的家臣都在前院,后院之中并他人,陛下大可放心。”
圣元帝点点头,走了几步才犹豫着低声问道,“斐卿,你可知国师为朕祈福之事?”
“臣知。”斐泽的掌心轻轻地抚摸着皇帝的手臂,微微转过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的侧颜,突然又道,“但臣不明。”
“以后就知道了。”圣元帝也不好解释自己遇到的怪事,转而说道,“虽然你们都希望朕有子嗣,但这朝中同样有不少人,恐怕并不希望如此吧。”
如今被那古怪的系统弄得朝中不少人都以为他即将拥有太子,人心浮动之下,很多心怀诡意之人都会冒出来。
说来也是个良机。
圣元帝靠近了斐泽,低声道,“所以朕要你去办几件事……”
斐泽双目微垂,听圣元帝一一交代完,低声应下,“陛下放心,此事定不会出任何疏漏。”
圣元帝满意地点点头,“斐卿一向稳重,朕自然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