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就是多看书——冥仙是这么认为的。

……

时过多年，朱绛已经白发苍苍。

大灾变前，朱绛修行过第二战技，而且达到二劫的层次。否则，他现在就不是苍老，而是陨落。

此时，朱绛正站在那个办公室门前。旁边站着一人，同样是双鬓发白。

府吏叶飞添，从神帝府创立之初到一直活到现在。

朱绛的师父，和叶飞添同辈人的天宰，早已经仙逝。

可能因为叶飞添跟师父共过事，朱绛偶尔会有叶飞添年纪比自己大上几千岁的错觉。

“走吧！去觐见咱们的神帝。”

“嗯！”

为什么会撤掉警戒呢？

这要从那一瞬间说起。

就在冥仙站在门前，感应到里面存在的时候，叶飞添也感知到了。

经过很长时间的推演，他最后算出里面的第四位存在是莫乘。

因此，才有后来的撤销警戒。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整个神都城的神兵神将都被调过来了。即便撤销警戒，后续也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

叶飞添和朱绛一直忙到现在，才有时间过来确认。

不管叶飞添还是朱绛，都想过一个问题：如果里面不是莫乘该怎么办。

无疑，那是一场恐怖的灾难。

叶飞添和朱绛都不敢深想。

他们甚至觉得，即便对方不是莫乘，只要肯假装神帝，他们也可以假装没看出来。

‘起因’给他们的压迫感太强烈了。

他们有种感觉，整个世界的力量加起来，也无法与之抗衡。

“走吧！”

“走！”

推开房门之前，叶飞添和朱绛又对视一眼。

房间内，梁素素和柳听听围着一个蒲团，嘘寒问暖，时不时还掏出手帕，擦拭‘空气’。

在叶飞添和朱绛看来，梁素素和柳听听中间什么也没有，不是在擦拭空气又是在干什么。

丁亥躲在角落的简易床上，看到叶飞添和朱绛进来，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们啊！

你们过来干嘛？

不是要剿灭我们嘛，这是发起总攻了？”

叶飞添和朱绛完全无视丁亥的揶揄，反倒暗自观察丁亥的反应。

耀文殿创立之初，丁亥便是通过考核的文士。

之后那么多年，他见过肖岸明，又和天下众多文士神宴往来，耳濡目染，那里看不出叶飞添和朱绛在打量自己。

莫乘故意透露气息，让叶飞添感知到。这件事情丁亥也参与的，自然很清楚。

当时见外面剑拔弩张，丁亥、梁素素、柳听听三人一合计，尝试跟莫乘交流，想出了上面的办法。

莫乘无法说话，却能听到他们的声音。然后，才有后面的事情。

只不过，莫乘的状态太糟糕了，为了透露那一瞬间的气机，再次遭到重创，气息都弱了几分。

对于莫乘受伤，大家一点不陌生。

早在去仙界之前，莫乘就经常被熊剑的反击一剑劈成两半，时常带着重伤回来，修养几个月。

但是，像莫乘这次如此严重的伤势，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