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失败,青年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个反击的机会,他仰头瞪着恶魔,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怒火几欲喷出。
“艾斯丹瑞拉,”恶魔盯着这双眼睛,有些出神,仿佛陷入了某段回忆,“你小时候总是这样装睡,我来抱你,你就趁机偷偷亲我。”
他说着,情不自禁地亲吻青年的眼睛,被青年趁势将脑袋蹭到他的颈窝,试图把口水蹭上去恶心他。
这报复堪称幼稚,恶魔失笑,他取下青年的口枷,意料之中地被青年狠狠咬住血管。
青年咽下好几口血才意识到自己没受到任何阻拦,他一怔,紧接着想起了什么。
恶魔的低语适时在他耳边响起:“你替神族打了近百年的仗,难道不记得恶魔的血有什么功效吗?
……怎么会不记得,青年在战场上最头痛的就是恶魔血液,为此还吃了好几次大亏。
恶魔的血液催情,越高级的恶魔效果越强烈,而地狱之主的血液异于烈性催情剂,能让最圣洁的神族变成最淫荡不堪的贱奴。
……何况此时饮下血的,是地狱之主命定的伴侣,天性放荡的双性魅魔。
一团火焰从下腹烧起,青年呜咽着想吐出嘴里的血液,被恶魔毫不留情地堵住,带有倒刺的舌头在青年的口腔里扫荡一圈,直入喉头,逼他全部吞咽下去。青年不敢咬,只能拼命以舌推拒,在恶魔看来异于欲拒还迎的邀请,于是欣然应邀,缠绵搅动青年的软红小舌,直到青年接近窒息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好不容易教会你换气,”恶魔一副头痛的样子,“现在只能从头教起了。”
青年已经听不见了,情药顺着喉管流下,很快被血液输送到躯体的每一个角落,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席卷全身,仿佛有一万只食火蚁在他的身体上爬进爬出,从他的奶孔里钻出、从他的阴道里钻出、从他身体的每一处孔洞钻出……
“好痒……”大滴眼泪从眼角落下,青年哭泣着,在恶魔怀中扭动挣扎,固定住他的毛毯成了折磨的刑具,数绒毛搔刮着他,勾引他的欲望,却不能更进一步满足他,他甚至不顾羞耻地努力撑开大腿让绒毛挤进来,只为了上下蹭动时能多给双穴一点安慰。
被锁链磨到红肿的阴唇蠕动着,挤出黏黏糊糊的淫液,一些蹭落的细毛混在粘液里,被饥渴的双穴再次吸入,搔刮敏感的内壁,快感逼得他几乎要疯掉。
“杀了我!”青年一边放荡地扭动身体,一边睁大双眼,泪水也不能浇灭里面的火焰,“你这卑劣低贱的恶魔,杀了我!”
“纵欲是我们的天性,我是你的丈夫,在我面前你需伪装,”恶魔爱怜地吻了吻,青年竭力的扭头躲避在他眼里不过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挣动,“艾斯丹瑞拉,你以后会变得更加淫荡、放浪,你要习惯。”
“我不叫……”
“嘘。”恶魔漆黑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紫色的暗光,他向前一步,魔法阵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水池边,恶魔把失去反抗能力的青年放进去,捂着他的嘴,与他亲昵地蹭了蹭鼻尖:“不要再提那群神族人给你起的恶心的名字,你是艾斯丹瑞拉,九十六年前被掳走的魔族王后,你留下的一切我都保存着,我……我们,都在等待着你的归来。”
水没过鼻尖,青年缓缓沉入池底,他被奇异的暖流包裹着,让他歇斯底里的情欲折磨奇迹般地减弱了,青年得以闭上双眼,疲惫地陷入沉睡。
在失去意识前,他仍然能感到岸上那道炽热的视线,一动不动地锁定他。
“艾斯丹瑞拉,好好睡一觉,你已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