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你的问题。」

「你只能用灵力散发来感知位置，你知道我长什麽模样，风弦月又长什麽模样吗？」

「不知道。用灵力探究别人的五官和身材，是很失礼的事情。」

风小小莞尔，将手掌放在蒙瞍的脸颊上，道：「抱歉了，蒙瞍，我那时压力太大。玄nV长老关Ai的後辈，约莫三五年就会被处Si，我已差不多到龄，命悬一系，过於害怕。」

「不，是我要说抱歉．若不是你为了我去j1ngsH阁找咒文，也不会惹玄nV长老发怒。」

风小小起身，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跟风弦月成婚那条路也行不通，不如我们连夜潜逃吧？」

「我可以帮助你逃走，但我还得留在这里。既然不在j1ngsH阁，那就在风华宗的藏书库了，风华宗世代服侍天眼，初代天眼使用的符纹载T，只可能在那。」

「跟以前一样的答案呢。我有个好消息跟坏消息告诉你。好消息是我帮你找到了混入风华宗的方法，坏消息是我把你的卖身契交给了风弦月。」

风小小指着蒙瞍的铁制颈环，那是卖身契的限制器。

「nV子侍奉男子，在风家是大忌，他怎麽可能答应接下？就算他见你有难，愿意照看你底下的侍nV，也不可能违背风家规矩。」

「因为我说，他不答应的话，我就要尖叫了。」

「……你仙人跳风公子？」

「是嘛，我跟你的事，总得成功一个。」

蒙瞍几乎窒息，道：「下次见他，不会有好脸sE了。」

「放宽心，谁都知道弦月对底下人好，弱势亦是，他再愤怒也不会往你身上撒的。」

「但愿如此。你打算何时离开？」

「现在．每多待一日都凶险万分。多亏你的打点，我父亲已药到病癒，这湖底有连向外头的洞x，沉得够深就能出去。」

风小小拿出放在石头旁的铜盒，苦笑道：「在风氏数年，最终携走之物，装不满一铜盒。」她抱着铜盒走进湖里，潜入，又浮上水面，双脚成了鱼尾，拍打水面。

「姚家的血统，每次都觉神奇。」

风小小褪去衣物，游回湖边，与蒙瞍互握双臂，道：「蒙瞍，蒙瞍，你真没有姓名吗？若余生有缘至东海，请到苍海门来找我。」

「秘密跟你说一个，r名是灵音。若余生有缘至东海，我一定去找你。」

一人水上，一人水下，拥抱道别。

「我会记得你的，保重，挚友。」

「我也不会忘了你的，一路平安，挚友。」

风小小依依不舍地向她挥手，後退到湖中心，似是定下决心．用力地沉下，鱼尾溅起的浪花，很快消失涟漪。

蒙瞍坐立湖边，稍待半刻後才离去。

「从今天开始，就是仙人跳的帮凶了。」蒙瞍喃喃自语道，并露出微笑。

独自在深夜里行走，却也不觉孤寂，因为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