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颤抖着探手向后,掰着自己的臀肉哭吟道:“是、是......不要走......嗯......射给我......啊......”
楚玄奕呼吸一滞,回过神后重重地撞了进去。
“呜......”颤抖的白皙双腿下意识想要夹紧身上人的腰,力的双手攀着对方肩头,仿佛在挽留,又仿佛依恋,“玄奕......给、给我......啊......”
精液骤然喷射而出,彻彻底底地灌满整个肉穴,微凉的触感几乎把云凤行给射懵了,待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也射了出来。
当着玄玉的面被、被填满了......呜......好撑......好胀......
射精持续了很久,久到云凤行爽得差点昏过去,楚玄奕才缓缓把肉棒拔了出去。
没了肉棒,内里的精液一下子顺着甬道流了出来,被肏到殷红的媚肉不住翕张,似乎想要挽留,乳白色的精水和熟烂的媚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玄奕见状好整以暇地在云凤行大腿根上抹了一把,而后抬手掰开肉穴,看着内里媚肉淫荡的样子。
从楚玄玉的角度恰好能看到被内射后的肉穴淫荡不堪的样子,他忍可忍地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楚玄奕轻轻摸了摸怀中人的脸颊:“娘娘,张开嘴。”
云凤行靠在他怀里张开嘴,甚至乖巧地伸出了舌头。
楚玄奕握着阴茎根本缓缓撸动,龟头不住地拍打在他的舌头上,最后一股精液成股射出,全部射在了那截吐出来的软舌上。
浑身赤裸的美人斜靠在怀中,双腿之间流着浓稠的精液,丰腴的臀肉都盖不住其中被肏到根本合不拢的肉穴。
楚玄奕低头深深地看了他片刻,突然将旁边都凤袍盖在他身上,俯身将其打横抱起,看也没看地上跪着的楚玄玉,抱着云凤行走出了寝殿。
后宫那些男男女女的妃嫔发现,皇上最近突然没了兴致。
而让皇上心碎万分的两个人此刻却完全没空管他。
“砰——!”
惶恐不安的侍女和太监们连忙跪下:“皇后娘娘息怒!”
“和你关,起来。”云凤行冷着脸几乎要把银牙咬碎,“楚玄奕......你竟然敢给本宫下那种龌龊东西,本宫定要让你......”
最后几个字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眼神却依旧冷得像是裹了寒意。跪在地上的宫人们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起来,更是恨不得自己耳朵聋掉什么都听不见。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居然会露出那副淫荡不堪的样子,张着腿像个娼妓一样摇尾乞怜,被、被射得满穴都是还晃着屁股乞求......甚至连夫君这种称呼都能叫的出口。
更重要的是......这些居然被两个人都看在眼里,想到这里云凤行就气的恨不得把楚玄奕和楚玄玉一起活埋了。
楚玄奕......手段下作的贼子!云凤行握着桌角恼羞成怒地想到,本宫既能封你便也能黜你,你给本宫等着瞧!
摄政王府,楚玄奕饶有兴致地看着手中的折子,一旁的慕容褚却气得恨不得跳起来:“王爷!这人竟说你大逆不道,不忠不孝谋权篡位,是、是王莽董卓之流......”
“啧,莽卓之流也太难听了。”楚玄奕扯了扯嘴角,“君德,本王这多少也算个伊霍之举吧,皇后娘娘骂的也忒狠了点。”
慕容褚一滞,不可思议道:“这是后党的人?!王爷怎么看出来的?况且就算真的是,他们怎么敢——”
“当然是因为骂了本王这么多条,却唯独不提淫秽后宫,逼淫帝后这一条。就凭他们是后党的人,眼下保皇党未除,他们以为本王不敢动他们。”楚玄奕笑了一下,“不过倒是猜对了。本王确实不动他们。”
慕容褚气结:“那云凤行不识抬举,能被王爷瞧上是他的福气......”
“子锦,慎言。”楚玄奕意味深长地打断道,“隔墙有耳......眼下南疆进犯,若是得不到皇后娘娘那半个虎符,我们的心血怕是要付之东流了。”
慕容褚一哽:“那怎么办?”
楚玄奕看了看外面渐沉的天色:“自然是本王亲自去给娘娘谢罪了。”
夜色渐深,凤殿之中,云凤行冷着脸坐在那里看信。
半晌,有太监恭敬地禀告:“娘娘......摄政王求见。”
云凤行冷声道:“不见,让他在殿外跪着。”
太监闻言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可是摄政王他......”
云凤行蹙眉:“可是什么?”
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有劳公公了,本王在这里跪也是一样的。”
太监默默咽下了后半句“可是摄政王他已经进来了。”
云凤行气结,扭头瞪着来人,恨不得把他凌迟处死。
但他也知道眼下楚玄奕权势滔天,他不可能因为这点事迁怒自己的宫人。
“既然是摄政王自己说的,”云凤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那就跪吧。”
太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下一手遮天的摄政王两步走到云凤行身前,相当潇洒地挥袍跪下:“想不到娘娘喜欢这种。”
云凤行不接话茬,只是冷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王爷倒是跪的坦荡。”
楚玄奕意味深长道:“娘娘昨夜也跪过微臣了,而且还是......”
“住口!”云凤行面红耳赤地打断他,扭头对宫人道,“你们都下去!”
宫人们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下了。
云凤行收回目光,看着恬不知耻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来?!堂堂王爷,竟、竟做此等令人不齿之事!”
楚玄奕故作不解地思索片刻,而后了然道:“娘娘说的是那膏脂?听闻娘娘于下位甚经验,那物是微臣特意寻来的,怕娘娘......””
听到他居然丝毫没有羞耻之意,云凤行被他羞得恨不得把砚台砸他脸上:“住口,不知廉耻!”
楚玄奕眨了眨眼:“娘娘莫气,气大伤身。其实今天微臣来......是有一事相求。”
云凤行正在气头上,闻言冷笑道:“要虎符?”
楚玄奕笑道:“娘娘明察。”
“做梦。”云凤行越看他这张脸越生气。
楚玄奕见他不答应,顺势就要站起来,未曾想云凤行抬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肩头,直到这时楚玄奕才发现这人的衣袂之下,居然赤裸着双腿,脚上更是连罗袜都未穿,就那么光裸地踩在他肩膀上。
云凤行寒声道:“本宫让你站起来了吗?”
楚玄奕呼吸一滞,随即乖乖跪下:“昨夜是微臣不对,娘娘要如何才能原谅微臣,交出虎符?眼下南疆动荡,如若娘娘执意如此,恐我大庆百姓不得安宁。”
“你一个乱臣贼子,敢拿大义来压本宫?”云凤行眯了眯眼,抬手把一个盒子摔在了楚玄奕身上,“虎符不在本宫这里,把这个吃了,本宫就告诉你下落。”
楚玄奕打开盒子一看,只见其中放着一粒药,他连问都没问,拿起来便咽了下去。
云凤行一顿:“你就不怕本宫要杀你?”
“娘娘真会说笑。”楚玄奕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有道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娘娘怎舍得杀我呢?”
“淫词秽语!”云凤行冷声骂道,“堂堂王爷满脑子腌臜事,你在边疆怎么就没得花柳死过去。”
楚玄奕立刻道:“天地可鉴,微臣向来洁身自好,以贞奉主......”
“洁身自好会有那种淫秽不堪的物什?”云凤行骂完突然勾了勾嘴角,“一报还一报,你方才吃的是本宫特意给你找的花露春,上品的烈性春药。传闻服下之人会阳具肿胀而死,相当适合你这个淫人。”
说到这里,云凤行踩着楚玄奕的肩膀道:“我的将军,你今天若是不死,本宫就帮你,如何?”
楚玄奕倒是没想到这人居然敢给自己下春药,看着面前高傲不已的人,他突然笑出了声,握着云凤行踩着他肩膀上的脚:“我的好麟止......”
云凤行吓了一跳,作势抬脚要踹他:“放肆——!”
楚玄奕握着他的脚踝一拉,那人猝不及防倒在了椅子上,双腿被迫下压,露出了细嫩的大腿根部。
楚玄奕见状嘴角带着笑意,眼底却晦暗不明,声色发哑地评价道:“你可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