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从背后靠了上来,两只大手绕至身前,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上若有若地游走,初时还让他感叹了一句好听的声音此刻却仿若恶魔的低语。
“警官,你应该知道,有种叫做童锁的装置。”
周深只觉得自己浑身战栗了起来。他忽然意识到,从这辆车停在这里开始,就是在诱他入网。
猎人费尽心思将自己盯上的小兔引诱进了自己的陷阱,自然要慢慢享用。阮经天把受惊的小兔子转了过来,面对自己,不顾他的挣扎,将周深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膝盖强势地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将周深整个人抬了起来,身高差让他只有脚尖可以触地。周深粗略学过的擒拿格斗等技巧完全法用出来,一时之间,居然只有脑袋可以躲避男人的侵袭。
阮经天奔着他的唇去,周深猛地摆头躲开。阮经天的吻落在了周深光洁的脸颊上,他却不以为忤,只将唇吻在脸颊脖颈处流连,鼻息拂在周深敏感的脖间,他下意识抖了抖。
阮经天的手也没闲着。他一只手伸至周深身后紧攥着他的两只细瘦的手腕,另一只手却将黑色的制服下摆从紧扎的裤腰间扯了出来,在那一片柔嫩细腻的腰肉上抚摸着,痒得周深忍不住往后躲闪,但身后就是车门,他避可避。
在雪腻的颈子间游走的唇终于上移,阮经天发现周深微微将自己的头往回摆了些许,心下大喜,以为周深放弃了反抗,便向着那处觊觎多时的唇去。
周深也当真顺从,他乖顺地张开嘴,让阮经天的大舌进来,勾住他的,两人仿若蜜恋期的情侣一般交换着唾液。那舌时不时勾过敏感的上颚,周深的腿有些发软,腿间已经被引得略有勃起的地方开始在阮经天的腿上不住磨蹭。
阮经天见他已情动,便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腰间那只手也向上游走,只求抚弄到胸前的莓果。
可就在此时,周深发了狠地一口咬上了阮经天的舌头。手上也挣脱了出来,就要往对面男人的胸口打去。
他的动作很快,阮经天的却甚至更快些。
周深的上下牙将将要合上时,那只被他挣脱的手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脸颊,迫使他的嘴长开,只方便得阮经天的舌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个角落,再勾出几缕暧昧的银丝。胸前那只手虽没大动作,只是掐拧了几下乳首。但周深受此刺激,手上的力道瞬间卸掉许多,再打到阮经天胸口上时,已经完全不足以造成什么伤害了。
阮经天趁势将周深整个抱进怀里,常年锻炼的手臂箍得身量娇小的男孩动弹不得。周深还想挣扎,但双臂被抱住,两条细腿更是被阮经天的大腿分开,完全法使出力。
更何况,即使他使出来了,也并不能打过阮经天。
阮经天甚至是噙着笑的。他低下头,吻上小交警喉结旁的那颗痣,含糊不清的低语传入耳中:
“警官,我也当过兵,你那点擒拿术对我来说可没用。”
周深哪儿会认命?但阮经天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人又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抽出早就准备好的软绳仔仔细细地绑上双腕,还有心思试着扯了扯,确信挣脱不开。
周深被压在车门上,双手被缚,屁股还坐在这男人的大腿上,刚刚男人的举动已经预示了他想要做些什么。他羞愤欲绝,设法挣脱,想要从男人的腿上下来。
可这对阮经天来说却甚至算得上是奖赏了。肉弹的小屁股在他的腿上反复挪动,被紧密地压在胸前的身体也蹭来蹭去的,撩得他心头火起。
他复而搂抱上去,一只大手扯开小交警扣得严严实实的黑色衬衫,抚上他的稍稍鼓起的胸肉。
周深只觉胸前一凉,就见男人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乳头。刚刚被暴力对待过的一边已经涨红着立了起来,衬得另一边粉嫩的更是可怜。他注意到男人的虎口有茧,便知他确实没有骗自己,这样的茧,只能是拿多了枪留下的。
但他暇去想更多了。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裤腰,摸上了那个他平时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器官。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着那里,周深只觉得整个脑子都“嗡”的一声,全身都卸了劲,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似的靠在了阮经天的怀里。
阮经天察觉到他的软化,还以为是周深放弃了抵抗,心下大喜。左手捏住了乳果亵玩,右手则稍稍用力,便扯下了小交警的裤子。
周深只感觉胸前一边火热一边冰凉,而股间连着内裤一并都被扯掉,男人的阳物隔着西裤顶上了他的臀瓣。而他自己的则被抚弄着,粉色的肉棒挺了起来,可怜兮兮地留着眼泪。
阮经天看到周深的肉棒时,差点没笑出声。他知道这小交警干净,但看这颜色,几乎没有被使用过。知道周深是个雏,他多了几分怜惜,也更添了几分弄脏他的欲望。
他凑过去,轻啄着男孩白嫩的脸颊,换来了几不可察的躲闪。他不以为忤,甚至他看起来还相当冷静,只有被撩拨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昭示着他的急不可待。
周深被两侧胸膛上不同的感觉逼得要疯。一边被大手包裹着,茧子磨蹭过敏感的乳头时阵阵快感打上来,硬得仿佛石子;另一边暴露在昆明秋日的冷空气中,亦挺立了起来,却人问津。他的鸡巴被男人撸动着,清液早已流得阮经天满手都是。周深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冲得昏了头,终于忍不住胸膛往前挺了挺,在车门上摩擦着被冷落的那侧乳头。
阮经天早已发现他是失了力,也做好了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准备。但见周深这反应,心下了悟,这怕是遇上了难得的极其敏感的体质。稍有快感便会失力,再重一些还会失神。他心下更添一份惊喜,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慢。
他把腿撤了开来,初时还在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男孩此时已经只能靠着车门缓缓下滑,直至跪在了地上。阮经天脱了自己的裤子,趴伏下去,捏住两瓣丰满的臀肉分开,看到那处粉色的,被皱褶紧紧包裹着的小花。
鬼使神差地,他吻了上去。
周深本来靠在车门上喘着粗气,突然感觉到有柔软的事物覆上了臀心最隐秘的所在,再接着,穴口一凉,有什么柔韧的东西戳了进来,润湿了较浅的地方后再往里。
那里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太过奇怪了,周深靠着车门喘着粗气,但同时也有些奇异的感觉袭上来。他只觉得胸口有些细微的痒意,而刚刚还被仔细照顾着的肉棒好似被遗忘了。男人的大掌抓着他的两条小腿,牢牢地摁在地上,他自己的手又被绑着。这些种种,终于让周深没忍住,开始挺腰往车门上蹭着。
阮经天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舌从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刚刚还紧锁着的肉穴已经敞开了一个小孔,还不住翕动着,好像想要些别的什么也进来。他是第一次为人舔舐这种地方,一时也有些奇妙,仿佛眼前之人不是自己设计奸淫才躺在自己身下的,而是自己相濡以沫的爱人。
他顺着少年凹下去的腰线吻了上去。吻过瘦弱不盈一握的腰肢,吻上凹陷的脊柱,吻上仿佛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再往上,他看到少年后颈处的痣,珍而重之地吻了上去。
但他的怜惜到此为止了。
阮经天把周深压在了车门上,周深的两条腿被他的两个膝盖分开。娇小的身子被夹在男人强壮的身体和车门之间,他伸手去前面,极快地撸动着男孩娇嫩的肉棒。
周深几乎要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过去,他从未受过这种刺激。他将身子完全靠在阮经天身上,低喘着,呻吟着,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手上泄了出来。
阮经天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将它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周深的后穴处,并探了食指进去,修剪得宜的指甲在内壁刮蹭着,激起周深的阵阵战栗。
不多时,手指就换成了两根。阮经天含住了周深的耳垂,大手试着将那点可怜的胸肉挤在一起,再同时揪住乳头。这样的玩弄下,周深只觉得又痛又爽,后穴那点子异物感被忽略得一干二净。
男人自不会放过这机会,再入了一根手指,仔仔细细地探索着,直到抚到了那处软肉。周深本来只是一激灵,阮经天却坏心眼地摁了下去。
“啊——!”
早已再度挺立的肉棒抖了抖,好险没再次高潮。但周深业已失神,若不是此时阮经天的大腿垫在下面,他怕是早已躺到地上去了。
阮经天见如此景象,亦不再忍耐。抓住细腰,蠢蠢欲动了多时的鸡巴顶在相较于它显得可怜而娇小的后穴处,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痛,真的很痛。周深清醒了些许,甚至因为被痛激走了快感,还恢复了些许力气。他想要趁机反抗逃离,却发现自己被压在车门上,双腿大敞,只有阮经天的膝盖垫在大腿下,作为一点可以着力的地方。绳子刚刚已经被解开,但他法攻击到同自己紧贴着的男人。这些念头不过瞬间从他的脑中划过,便突觉阵阵快感从小穴中传来,压过了刚刚的痛。
阮经天甫一进去就品尝到了几乎灭顶的快感。太紧了,他不得不停了好一会儿才敢继续动作。他一手掐住周深的腰,另一手寻到周深的手,将自己的手指从指缝间插进去,手心覆在他几乎汗湿的手背上,紧切而亲密的姿势。
这一动作让他的胸膛完全压在了周深的背上,肉棒也往里又送了一些,再加上重力的作用,让周深产生了一种肚子要被捅穿的觉。
他想逃走,可浑身毫着力点,又被控制得死死的。男人开始抽插,肉棒在高热的肠道中进进出出,总是坏心眼地顶上那处他早已探明的G点。这个姿势不仅束缚住了周深,更让阮经天可以更猛烈地进攻。肉体拍击所产生的“啪啪”声在车厢里回荡着,阮经天的卵蛋打在周深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肉红得一塌糊涂。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周深浑身都泛着粉,仿佛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起了腰,但这异于将自己更进一步送到了男人的嘴里。阮经天叼住了他的一块后颈肉,用牙齿轻轻研磨着,这让周深产生了一种,身后这个恶徒掌控了他的一切的觉。
这种觉和前列腺被反复研磨带来的快感让他开始呜咽哭泣,泪眼朦胧中他看到车窗外,天早已黑了下来,小路尽头的路灯给车里留下了一抹光亮。他顺着那抹光低头,看见了自己红肿着挺立的乳头,平坦的被大手抓出了痕迹的小腹,和颤巍巍地站着的,不停吐水的阴茎。再往下,是在腿间不停进出的男人的怒贲的肉棒,他看不到的穴口被操得绯红软熟,之前被涂抹进去的精液混着肠液被阴茎带出来又推回去,打成白沫落在车里的地毯上。再抬眼,车窗上映出来的满脸泪痕的,被干得失了态的,像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或许是那一瞬间太过羞耻,也或许是阮经天的又一次顶弄让他恰好到了那个极限。在没有给前面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周深射了出来,达到了干性高潮。
阮经天是在肉穴的紧缩中发现这件事的。他侧过脸去吻住了周深的唇,趁着甬道的紧缩又一阵剧烈的抽插,他跟着射在了周深的穴里,烫得怀中的小人哆嗦了几下,才失了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小路上仍然寂静人,停在道路正中间的sv安静了没一会儿,后座上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上驾驶座,径直驶了出去。车子发动前,他从反光镜里看了眼后座,那里躺着一个赤裸着身子,仅仅盖了一件反光背心就睡着了的,满面泪痕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