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这确实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如果孙建国教授确实有问题,那么他不可能这连续一周都不去化学实验室的。也不知道鲍光那边,监控追踪的怎么样了。”
“对啊,那咱们现在就问问他们。”
我俩相互点了点头。
随后,我便从衬衣内侧翻出了对讲话筒,电台调至“4频”低声说道。
“王鹏、丁璐琪、刘大男有没有?王鹏、丁璐琪、刘大男有没有?”
“方像,我是路孟明,你们最近辛苦了。”
电台里传来路处长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异常的亲切。
“路处长,您怎么来了?”
我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哽咽。
“方像,咱俩是想到一起去了,如果你不在电台呼叫,我也正准备让王鹏在电台里喊你。这几天,鲍光一直对你放置在孙建国教授身上的1号‘h芯片’进行监控。”
“路处长,结果怎么样?”
我焦急地问道。
“通过监听和位置定位追踪,我们发现。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孙建国教授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也没有与任何可疑人员有过联系,更是一次都没有去过化学实验室,一切都显示非常正常。通过我们的判断,现在基本上可以排除孙建国教授涉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