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训了一轮的一烈与一飞累得睡Si过去,辛苦地把二人搬到楼上睡房的涂涂儿看着二人的模样,不禁失笑了起来,他们三人的友谊从少就累积了起来,喜笑怒骂直到今天,感情依然浓厚。
她看着一烈背上的战纹,慢慢把手放上去,依着纹路慢慢地0着,感受着战纹与她之间的联系,她并没想过自己人生第一个要剌上的战纹,会在一烈的背上出现,渐渐地,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微。
「是谁吵醒老子!」突如其来的呼喝,把涂涂儿吓得浑身发抖,她看着四周,奇怪地找着声音的发源地。
直到,声音又再次出现:「原来是你这个丫头帮这臭小子战纹加身。」
涂涂儿听到声音後,看着一烈,但眼见一烈还在睡着,声音却从他身上传出来,害怕地问着:「这……这到底是……」
「你没有听过,战纹师能与自己的战纹加身交流吗?」那把声音说。
「是有听说过,但这种交流还真是第一次。」涂涂儿慢慢放下戒心,问着:「你……是一烈的战纹吗?」
静了半响,那把声音不好气地说:「笨蛋!这是当然的了!不然你觉得是谁呢!」
涂涂儿听到声音的语气,被吓得差点哭了出来,但心想若没有自己帮一烈战纹加身,它何不会诞生,想到这里,涂涂儿说:「好歹也是我把你创造出来,对我说话语气要好一点。」
又静了半响……「呿!就看是你创造我的份上,我就客气一点吧。」
涂涂儿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然後又问着:「是了,我听过战纹不只能对战纹师交流,也能对战纹士交流吗?」
「当然可以,这是战纹士修为中重要的一环,但是……」那把声音y言又止。
「但是甚麽?」涂涂儿问。
「这小子的身T内,不一般啊。」那把声音说。
「不一般?」涂涂儿想了想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是说一烈很强吗?」
又再次静了……「丫头,用不着这麽高兴吧,是对这个人有点意思吗?」
「才才才才才才才不是呢!」涂涂儿脸上刷了一抹红,那把声音则大笑起来,然後说:「这小子的不一般,也可能说是强,但这不一般已经是另外一回事,战纹是理不了的。」
「战纹是理不了的?」涂涂儿问,换来的又是那声音的大喝:「就说了理不了!我哪知道是甚麽回事!」
涂涂儿又被吓得不敢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一烈与一飞,慢慢地走出睡房。
在另一边厢,破叔叔把郎浪与郎清叫到了地下室内,讨论起今天那位朦着脸的乱发少年。
「你们说,会是他吗?」破叔叔问着二人。
只见二人脸sE一沉,凝重起来,先说话的是郎清:「……可能,是人有相似……或是,那扣牌是偷回来,那会有人蠢得去盗物还把这麽明显的装饰挂在身上,哥,你也这样觉得吧?」
郎浪冷眼看着郎清说:「那扣牌的事也可以这样圆,但是那个人的身手、T形都与我们想的那个人一样,虽然没有十成的把握是他,但也不离十之。」
郎清听到郎浪的说法後,不禁失惜了起来,而破叔叔在此时说:「这件事定必另有内情,看来要好好查一查。郎清,身为检定团成员的你去h沙客栈找意老板帮手查一查,记住,这件事要秘密进行,叫意老板不要走漏风声。」
「好的。」郎清说。
「郎浪,我明白花果山与水帘洞一直都是世交,但这次铁扇被盗,而盗取的人可能是花果山少主,这消息可不能传出去,不竟火焰山与花果山亦关系非浅,我也不想将此事化大,待查出此事背後始作俑者後再重详计议。」破叔叔吩咐说,郎浪听到後点一点头。
郎清接着问:「这件事会否与小燕子有关?」
破叔叔摇一摇头说:「这件事应该与小燕子关,不竟她的目标是魔王之角,会如此重视魔王之角及知道此物的藏处,想必只有魔王的情人知道吧了。」
「魔王的情人?」郎清问,而郎浪续问:「究竟甚麽是魔王的情人?」
破叔叔笑了几声後,回答说:「这已经是我这一辈的事,就不要烦到你们年轻的一辈了,老一辈的事就靠我这老头解决吧,你们二人好好帮我查探铁扇一事就是了。」
「好的。」二人点头回答,正y离开,此时破叔叔把二人叫住了,吩咐说:「记住,查探一事不要对涂涂儿透露,不竟她天X纯品,要是知道她一直认识的花果山少主竟然是火焰山盗物唯一嫌疑,不知会有如何反应。」
郎浪与郎清听到後说:「明白,我们也不想是他,但是……希望真的不是他。」
旭日昇起把古城照了过遍,城内的人都开始一天的工作,yAn光从窗外照S到一烈与一飞的睡房内,但二人还是倒头大睡着,直到,涂涂儿拿着早点进来。
「是小白热豆浆的味道……」「还有老阿嬷的烧饼香……」
熟悉的味道把二人唤醒,同样的对白下二人睁开了眼睛,看着端早点进来的涂涂看二人还是睡眼惺忪。
「还不快点起床,进了火焰山,所有事也有规有举,第一件事就是要早起作业。」涂涂儿把早点放在桌面,看到二人还是一脸睡样,失笑了起来说:「快点起来吧,迎接你们在火焰山第一天的早晨。」
一烈与一飞听到涂涂儿的说话後,擦了擦睡眼看看四周,不认识的境物令他们少许清醒过来,他们二人对望着说:「火焰山……」
「甚麽!?」一飞终於十分清醒过来说,然後摇着一烈的肩说:「Si烈囝!你听到吗!我们踏进了火焰山了!」
一烈在一飞的猛烈摇动下也清醒过来说:「是吗!?进了火焰山?就是说我们踏出了功的第一步了!」
涂涂儿见到二人开心的模样,自己也同样高兴了起来说着:「你们能进火焰山都是破叔叔的意思,待会要好好答谢他啊。」
「谁会去跟那个糟老头说谢谢。」一烈说着,而一飞在旁附和说:「是啊,我们能进火焰山是靠自己的实力。」
涂涂儿听到後,气得把早点收起说:「我说了很多次,不可以称呼破叔叔成糟老头。」她气冲冲地走出房门,留下一句:「破叔叔说一会到地下室,他有事情跟你们说。」
「地下室?」一烈与一飞异口同声地问着。
「火焰山的地下室,只会被认同是火焰山的人才能进入。」涂涂儿折返後说:「我再警告你们,不要再叫破叔叔糟老头了。」然後又气冲冲走了。
一烈与一飞一脸茫然,他们从没有见过涂涂儿生这麽大的气,而且他们并不是头一次称呼破叔叔成糟老头,所以不明白为何涂涂儿要生气成这个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们二人走到火焰山的地下室,就当他们到了地下室的一道门前时,风把门吹开。
「进来吧。」破叔叔在内休闲地喝着茶,手中拿着一本不良刊物地看着,二人看到这样的破叔叔,白了一下眼後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