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注意到身边的吕寇,缓缓开口道:“你若也是来取财宝之人,诺,都在地上。”
女子说完便不再搭理吕寇,接着弹奏走中曲子,吕寇此时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之前的经验此时的女子应该也是和第一层张辽一样,是个没有思想的npc,吕寇想了想还是如实开口道:“在下琅琊城守吕寇,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地,不知姑娘可知离开此地的办法吗?”
只见女子颇为意外看向吕寇,轻声说道:“何时徐州的人也和西凉那些土匪掺和在一起了,徐州之人自诩先贤古圣之地,却也和那些匪人沆瀣一气,你堂堂个城守,领着汉室俸禄,却也做起匪事,真是不知廉耻,也罢,那些西凉土匪也正是你们这些自认汉室支柱的人请进洛阳的,这么想想也是能明白。”
女子看着吕寇冷笑着,洁白如雪的脸上满是痛心的表情,嘴角泛起讥讽,接着又说道:“大人可是来晚了些,我蔡家的金银细软早就被那些歹人取走,地上散落的经文书卷,想必这位大人也看不上吧,拢在一起也能算是收获颇丰,也不枉大人千辛万苦来此地走上一遭,这买卖很划算,不亏。”
吕寇可是颇为头大,听着面前女子的讥讽,自己怎么就成了和歹人的帮凶了,在这里难道还要和npc刷好感度?吕寇此时很是凌乱,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和面前的女子解释道:“姑娘可能是误会了,我是看此地没有起火,只能逃到此地,我并没有窥勘你家财宝的想法,更没有趁火打劫之意,在下只想知道如何从此地出去。”吕寇跟面前女子解释道,没办法吕寇在外面走了这么长时间,才碰见的这么一个活人,只能硬着头皮问出些什么线索来。
女子这回连头也没抬起来,仿佛懒得听吕寇解释,接着弹奏着曲子,随后开口道:“真没想到,你真是连外面西凉土匪都不如,胸怀贼心,没有贼胆,想要豪夺,却惜身上的羽毛,可悲又可耻,怪不得堂堂十七路伐董联军,最后也没把西凉人赶出去。”
吕寇不由的火大,自己什么也没干那,就让人奚落一番,看着此女风姿绝伦,但是阴阳怪气起来,吕寇还真没见过又谁能比的过眼前女子,能与她相抗衡的也只有江东张昭了,虽然张昭阴阳怪气诸葛亮的时候反被诸葛亮气的吐血,但是一点也妨碍他在吕寇心中的排名。
吕寇看着前期女子,没有好气的开口道:“说来也是奇怪,在下看见姑娘居于此地,想来也是大富大贵之人,在这洛阳城中也是达官显贵,姑娘方才评断伐董联军,在下反倒是认为不妥,天下人皆知非刘姓不称王,遥想当年汉高祖,同样是带领劳苦大众推翻秦朝暴政,如今汉室几近凋零,天下人皆苦。”
吕寇清了清嗓子,看着面前女子偏着头看向他,想听听吕寇接下来说下什么,吕寇接着开口道:“兴平元年到建安二年,连续四年,年年有蝗,其后更是接连大旱,百姓更是食不果腹,衣不裹体,你只知西凉南下,又可知此时天下人早已难活于世,接着爆发黄巾起义,你心心念念的汉室都做了些什么?”
“十常侍暗中引西凉入关,奉董卓为亚父,黄巾就是你们这些身居洛阳的达官显贵逼出来的,西凉也是你们自己引进门的,如今自食恶果又有何怨言?”
只见面前女子听见吕寇所说,但是气的胀红了脸,手中的音律也是乱了,双眼紧盯着吕寇,仿佛要吃了他一样,吕寇全然不在意,接着说道:“莫要跟我说什么十常侍是例外,外戚专权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这些自诩清流之人都做了些什么?他们几人请董卓进长安的时候,你们这些高管权贵有在做什么?”
“你方才所十七路联军伐董无一是男儿,我现在想想就可笑,别的不说,单单是辽东太守公孙瓒杀得鲜卑不敢入塞,犹如飞将军李广,联军其中更是不乏英雄豪杰,聚义伐董,到你这里怎么就会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