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慢了...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如果是在往常,他一定会抓住这句话不放狠狠调戏她一番。严珂知道像她这种脸皮薄的小姑娘,随便一句调侃都能让她脸红半天。
尽管他不良癖好很多,像抽烟喝酒打架旷课,每一点拿出来都是十足的不良少年派头。但可能是ga的缘故,唯独男女关系混乱这一点和他关。哪怕是语言上调戏,在遇到李子溶之前他都没有做过,甚至十分厌恶,总觉得那种猥琐至极。
可说来也奇怪,一遇到李子溶他就像碰到清纯女高中生的猥琐坏叔叔,总是想说几句荤话逗逗她。最要命的是这小丫头明明是个开过荤的apha,却对他的这些话没有丝毫抵抗力,每次都如他所愿都被羞得脸红心跳。
他很喜欢看见李子溶脸红的样子,每次看见都让他能重新捡起一些不久前碎掉的不良少年头子的自尊心。虽然这份自尊心破碎的就是被这个小姑娘强行按着操一顿的结果,但觉得这有损自己面子的严某人总是下意识将这点否定。
所以四舍五入,在他的逻辑里自己还是赚了。
就是可惜...
没有润滑的下体被硕大强行插入后的肿胀感让严珂难受至极,有一瞬间他险些难受到拽着对方的胳膊哭出声。刚才那些连前戏都称不上的挑逗,虽然让他精神上异常快乐,身体也的确从中获得到了一些快感,可那些却没有让他的下面分泌出多到可以冲到润滑的淫液。
分泌出的那些只是勉强打湿了他的内裤,让他白嫩毛的下体水灵灵一片,看上去色情比,却并没有改变他体内干涩一片的事实。这使得他没办法像自己希望的那样游刃有余把握着全局,更别说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捉弄一下李子溶。毕竟那个被他随便一句都能脸红半天的小姑娘,身下长着随便动一下都能让他被操到哭出声的硕大。
妈的!上天真是有眼珠,凭什么那么大的鸡巴不给他这个A到apha见他都腿软的猛A(他自封的),而是给这个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吓哭的小姑娘。
从他第一次被对方插入,严珂就能从自己被撑得满满的穴里感受到李子溶下体的巨大。以至于他经常在做爱时经常有一种恍惚,很难将身下那个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硕大和眼前这个身高勉强到自己鼻尖的家伙联系在一起。
违和感太大,大到有时他想着李子溶自慰的时候,一不留神就想到对方是被自己抱着操的人,然后就被身下高潮后不断喷水的小穴强行拉回现实——他才是被对方抱着操的人,而且还因为操他的人太矮,真到那时他可能还需要伸手扶她一把。
妈的!上天真是有眼珠!
一想到这些严珂再次忍不住在心里骂到,然后下一秒就被身下的快感爽到忘了所有的抱怨。
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李子溶此时也很煎熬。
Apha的插入本能让李子溶下意识挺腰,只想一口气就将自己的肉柱全都塞进少年狭窄的穴口。
好舒服...好紧...好想插更多...
哪怕每个情欲萌动的夜晚,严珂都非常努力用各种小玩具发泄体内的欲望,但硅胶制的假货又怎么可能和炽热的肉棒相提并论?哪怕她每一次抽动都让严珂难受得哼哼出声,但空虚寂寞好几个月的小穴却一点也没有松嘴的迹象。
那里像贪吃孩子的嘴,没办法一口全部咬住,却也还是尽力将她的阴茎一点点吃下去。没有润滑的干涩甬道操起来不如湿漉的时候爽,但却有着一份她从未体验过的爽。
每一寸阴茎都被对方紧致下体连磨带夹,让李子溶这个连手淫都没什么经验的小姑娘,反而先比严珂这个ga更先一步被爽得粗喘呻吟起来。
她呻吟的声音很小,就断断续续的几个声调。声音又软又糯,听上去像没断奶的小猫在呜呜叫着讨奶吃。这声音听得严珂心里跟被猫爪子抓过时的,密密麻麻全是酥麻的爽。
按理来说,ga喜欢的应该是霸道粗暴的apha按在身下狂操,然后在对方低沉诱惑的调戏中颤抖着高潮一次又一次。可偏偏这两个人都是不走寻常路的存在,严珂这个本应该被操到呻吟求饶的家伙,反而被操自己的那个人的呻吟给爽得进入状态。
他脑子里一会儿是“卧槽?你怎么比我先一步叫上了?果然苍天没眼,我才是那个最适合做apha的人”,一会儿则是“呵呵呵被小爷我的魅力折服到呻吟出声了吧!我就知道你这个小不点注定被我拿捏。”
但他的身体却异常诚实,在听到第一声呻吟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反应。分泌出来的淫水从穴道内一缕接着一缕包裹住李子溶的肉棒,突如其来的爽滑让她险些一个没把持住,就强行插进更深一层。
“嗯啊...!你...?!”
体内深层软肉被强行挤入的干涩感,让这个不可一世的校霸一瞬间疼叫出了声。这声音既是因为疼的,也是因为惊的。他至今都想不明白李子溶这个小丫头怎么看上去文静害羞,平常做事也一副优柔寡断的犹豫模样,但一脱裤子操人就时不时表现出很本性完全不符的凶猛。
最让他语的是一向要强暴躁的自己,竟然很吃这一套。如果是平常遇到这种事,他一定会直接给对方来上一拳,但此时哪怕被对方坚硬肉棒捅得体内发酸,他第一反应都不是气急败坏想要报复,而是被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爽得流出更多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