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然从睡梦当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一个人躺在他的旁边,柳君然下意识的转头朝着身旁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旁边的赛西。
赛西抬手搂着柳君然,他似乎已经醒了很久了,正安静的单手拿着手机玩着。
当柳君然的身体动了一下的时候,赛西立刻就反应过来,他笑眯眯的看向柳君然,模样有几分羞涩:“平时先生都是按时醒的,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晚呀?”
“……”
柳君然瞄了一眼时间。
表盘上的指针已经逼近了11点。
柳君然确实每天都是按时醒的——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工作,所以需要随时保持清醒,哪怕晚上再晚睡,生物钟也会强行将柳君然在固定的点数叫醒。
通常柳君然需要补一个午觉来缓解自己晚睡的痛苦,但是他几乎没有睡过过。
然而看着表盘上面的数字,柳君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了。
——他竟然迟了这么久才清醒过来。
“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太累了?我昨天晚上好像胡闹的有点过分了……”赛西的手顺着柳君然的腰肢往下摸了下去。
他的手掌贴在柳君然肉嘟嘟的臀上,手指已经摸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
“就是这里……”赛西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他的手指贴着柳君然的小穴轻轻的揉按着,手指指尖刺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面,快乐的剥开了柳君然的小穴。“这里昨天晚上都被精液和淫水糊住了,到最后的时候,我的鸡巴差点都插不进去……”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疯了?”柳君然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他连说话都变得异常的艰难,望着赛西的眼神带着不高兴的愤怒神色。
“没有,只是有点太兴奋了。”赛西冲着柳君然眨着眼睛。
但是柳君然已经发现赛西和两年前的他完全不同了。
两年前的赛西一举一动完全是出自于真心,然而此时的赛西却仿佛是在利用和两年前相似的模样来蛊惑柳君然。
赛西变得十分的强硬,而且在某些事上会很冲动。他学会了撒谎,同时也学会了埋头苦干。
柳君然不知道赛西在两年内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赛西不愿意接受安德烈家族的事务,反而去发展了自己的事例。赛西似乎积极地加入到了黑帮事务的处理当中,也顺利的积攒起了自己的家底,但柳君然论如何都想不通,赛西为什么会孤身回来?
“你只要回来,你就会被抓,说不定警方的人已经到楼下了……你回来做什么?”
柳君然想要抓赛西的衣领,但是赛西的身子都是光着的,柳君然只能抬手压在赛西的胸口,将人往外面推了推,强制性地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远,然后才质疑赛西问道。
“我实在是太想先生了,只要想到先生,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难受的很。”赛西表现的很可怜,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回答,柳君然越发的为赛西担心起来,赛西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从床上翻身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以后,笑着给柳君然递了一只手。
柳君然努力的想要从床上起来,但是他的腰部巨痛而且大腿完全酸软的,昨天晚上射了太多次,所以柳君然甚至连腰部都有点酸痛——他好像肾虚了。
赛西看柳君然行动很艰难,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抱着柳君然坐了起来,先帮柳君然穿好衣服,又抬手将柳君然抱在怀里。
“我要睡觉,别动我。”柳君然丢不起这个脸。
昨天晚上是要和赛西做爱——做爱没有什么丢人的——但是今天一大早,被人做得起不来床,还要人抱着下楼的话,柳君然的面子就保不住了。
“先生还想要睡在我的床上吗?我以为先生会怪我以下犯上,打算从我这离开呢。”赛西的嘴角翘了起来,他显然很愉悦,而柳君然则不太高兴的撇了赛西一眼。
他倒在赛西的床上不说话,而赛西则笑着在柳君然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先生先睡一觉,等会儿我会把中午饭端来的。吃点再睡,午安。”
赛西开心的和柳君然说了再见,他转身出了门,才关上门,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
赛西将头发往后撩起,他昨天喷的发型固定液已经完全失效了,此时红色的头发散碎的垂在脸颊的两侧,除了表情以外,赛西和前几天没有任何的不同。
他缓缓的下了楼,抬眼就看到楼下的一群警员,还有他的父亲。
赛西对着艾弗里奇点了点头,他很快便来到了一群警员面前表现的十分熟稔:“看来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的,不需要这么剑拔弩张,大家……对彼此都多一点信任,难道不是好件好事吗?”
“我们是来逮捕你的,但是你的父亲拦住了我们。看来你没有跑……”有一名警员冷笑了起来,他拿着手铐,想要走到赛西面前,赛西却皱着眉头望着警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逮捕?”
赛西表现的十分茫然。
甚至连艾弗里奇都有点惊讶。
在场的警员证是摸不着头脑,他们以为这是赛西拖延时间的伎俩,所以想要直接把赛西拷上——上次是因为赛西借着保释的机会跑了,现在赛西再一次出现,他们当然不会让赛西再溜走了。
然而赛西却摆了摆手,表现出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你们说的是两年多前发生的事情吗?当时走的太匆忙,所以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想现在真正的凶手应该已经赶去警局自首了,难道你们还没有收到警长的消息吗?”
在场的众位警员脸色一变。
他们赶紧去摸自己身上的对讲机,快速的和对面联系以后,几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赛西竟然能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这一招——当年前去逮捕赛西的警员还坐在这里,但是其他的目击证人大都已经消失了,警长在电话里训斥他们这些人,同时要求他们再次审查所有的证据,确保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所有人都知道赛西就是凶手,但是谁也不知道赛西把那些人都弄到了哪里去。
有一些证人翻了口供,有一些证人消失了,单单凭借当时搜出的物证并不能压死事情是赛西做的,而赛西咬死了他只是出现在现场,并不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也与整件事情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能指控赛西。
赛西表现的十分坦然而淡定。
“警官先生总不至于把一个路人拖过去顶罪吧?我只是当时路过了那里,却被你们整整羁押几个月的时间,我同警长大人的关系好,愿意原谅你们对我的粗鲁行为,你们难道真的想要冤枉一个好人吗?”
艾弗里奇在旁边听着他儿子的耻发言,一时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偏偏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拿赛西怎么办。
当电话对面的命令下来以后,他们只能遵从。
而赛西目送着所有人离开以后,才对着艾弗里奇露出了一个十分礼貌却又疏远的笑容。“父亲。”
他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似乎是不想和艾弗里奇扯上什么关系,艾弗里奇也很快意识到赛西不怎么喜欢自己,但是作为安德烈家族自负而又强大的族长,艾弗里奇并不打算和自己的儿子解释点什么。
“柳君然呢?”
“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在楼上睡觉。”
赛西不太高兴的回应着。
他不希望从艾弗里奇的嘴巴里面听到柳君然的名字。
“……你是年轻人,但是他的身体不好,注意点。”艾弗里奇皱着眉头督促着赛西。“黏黏糊糊的像是什么样子,做事要先考虑好后果。”
“我早就已经考虑好了。”赛西哼了一声。“我会把两年前的事情做一个完整的收尾,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的。”
“做完以后就来家族企业里面干活吧,你也到了需要锻炼的时候了。”
“……我有我自己的事业。”赛西望着眼前的艾弗里奇,看艾弗里奇皱起了眉头,赛西才接着说了下一句。“但是我愿意为父亲分忧。”
“你想要控制我的情绪。”艾弗里奇立刻就发现了赛西想做什么。
——打一棒子再给人一个甜枣是最简单的心理学方法,偏偏也是所有人都法避开的心理障碍。
艾弗里奇能清晰的感觉到赛西在利用那些话语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不是在和我说话的话,会出事的。”
“正是因为您是我父亲,所以我才敢和您这么说话的。”赛西直直地望着艾弗里奇的眼睛,他的模样显得很诚恳,一句话就把艾弗里奇放在了极其特殊的位置上。
艾弗里奇不知道赛西两年时间内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本就有放权的意思,赛西又比两年前成熟了许多,所以艾弗里奇十分轻松地将几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赛西。
艾弗里奇想要看看赛西的能力。
而赛西反而不着急表现自己。
他从厨房端了粥和一小盘菜,慢悠悠的上了楼,赛西打开门把所有的喧嚣都关在了身后,他笑着将碗中的东西递到了柳君然的面前,坐到柳君然的旁边,将柳君然扶起来。
他一口一口的喂给柳君然吃的,直到柳君然吃不下了,他才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两瓶药膏。他把被子拽开,在柳君然不情愿的神情中,半跪在了柳君然面前。“昨天晚上确实做的有点过了……我来帮你擦药吧。”
他将柳君然的被单拽开小心的将药膏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身上,浓浓的药膏渗入了柳君然的肌理,在那些肿胀的地方轻轻的揉按着。
当手指用力的时候,柳君然的喉咙里发出呻吟——想要把皮肤当中的淤血揉开,那一处便会胀得疼,柳君然每次被按到疼痛的地方,便会小声的喘息呻吟。
赛西的力气很大,每次都揉的柳君然很疼,但是当他的手指按过去后,那一处又会格外的舒适。
柳君然趴在床上痛苦的喘着气,他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似乎隐忍的十分的痛苦。
“不要太娇气了,得把身上全部都揉一遍才行……”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又咬又抓的,哪里需要这种样子……”柳君然愤愤的说道。
他的身上除了那些淤青之外,还有昨天晚上长期拉伸造成的韧带酸疼——赛西会按住柳君然的大腿,一遍又一遍的将药膏揉进皮肤当中,柳君然感觉那酸涩的地方被冰凉的药膏浸透,身体在慢慢的舒展开来。
他躺在床上,将脑袋枕在了枕头里面,用手掌按住脸颊喘息着。
赛西则笑着在柳君然的耳朵一侧轻轻的亲吻,顺着柳君然的耳边缓缓的向下亲吻着,很快就会将柳君然的眉眼都亲了一遍。
“父亲教给了我几项比较重要的任务,以后我们俩都可能要成为同事了。”赛西在柳君然的耳朵边上笑着。
“成为同事?”柳君然撩起眼帘。“你想和我做同事吗?”
“总要一点一点来的。”赛西将柳君然的身体揉了一个遍,看着柳君然皮肤上泛起了粉红,赛西小心翼翼地抬腿,挡住了自己下身已经勃起的鸡巴,努力平息着身体内的欲望,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温柔的对着柳君然说道。“先和先生做同事,然后再成为先生心里特别的人……”
“万一你一辈子都没办法完成你的目标呢?”
“那我就拖着先生和我耗一辈子。”赛西歪着头望着柳君然。“先生,我这次回来不是让先生离开我的,我是想要和先生好好聊一聊。”
柳君然总觉得赛西这家伙在几年时间内把自己培养的十分的变态。
要不然的话,怎么能说出这么令人误解的话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