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然的下巴被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舌头被迫探出口腔,整个嘴巴都被对方亲的快要肿起来了。
柳君然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被对方捧在怀抱当中,手臂身子都被紧紧的禁锢。
醉酒带来的晕眩让柳君然整个人都是懵的,被亲的深了,柳君然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他只能从赛西的嘴巴里面汲取空气。
然而柳君然的主动却让赛西更加的兴奋了,他几乎是完全压在了柳君然的身上,一边抬起柳君然的腿,让他的脚挂在自己的腰肢上,一边挤压着柳君然的身体,把柳君然狠狠的压制在了床铺之间。
舌头已经完全探进了柳君然的嘴巴里面,垂敛下的眉眼当中也有浓浓的欲望堆积,他只想要将柳君然揉碎吃进肚子里面,手掌也紧紧的贴着柳君然的腰,他把柳君然朝着自己的方向搂了过来,松开柳君然嘴巴的时候,柳君然的嘴巴已经完全变成了艳红的颜色,就连唇珠都圆嘟嘟的,显然是已经被磨得发肿了。
赛西低下俯身咬在柳君然肩膀上,柳君然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哼声。
他的额头上沾着几滴汗珠,眼睫毛也轻轻的颤抖着。
下面和上面一边疼,柳君然一时间甚至不知道应该说自己是上面疼还是下面疼。
赛西在柳君然肩膀上留下的牙印,至少能持续几天,那牙印咬得很深,只是没有咬破。
赛西一边喘一边望着柳君然,他的手指从柳君然的身体里面抽出来,两根手指上已经满是水——但是赛西分不清自己手上的到底是柳君然身体内流出的淫水,还是他提前涂抹在手指上的润滑液融化后留下的汁水。
他将那些水全都涂抹到了柳君然的臀肉上,柳君然的双腿之间已经被水浸染,只是唇瓣微微张着,却仍然含羞待放的紧缩着穴口。
赛西垂眼看着柳君然此时漂亮的下身,在没有关灯的时候,赛西能清晰看到柳君然小穴上的每一寸褶皱。他再一次将自己的手贴在了柳君然的花穴边缘,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柳君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身子在手指的挑拨下很快就张开了。小穴微微张着,露出了其中鲜红的软肉,当手指插进柳君然身体内旋,转了一圈柳君然的小穴里面又被称的顶开,那一处又紧又小的肉穴紧紧的缩着,深深的含着两根手指。
柳君然随着赛西抽插的动作发出呻吟声,他的眼角带着泪珠,只是含混的目光看不清自己眼前的人。
柳君然的嗓音当中发出了一声急促的低低喘息。
赛西的手指已经碰到了柳君然身体那一层脆弱的膜,然而他却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贴着膜的边缘轻轻的摸索着。
他唱着柳君然被自己刺激的浑身发软,直连触碰那一处都害怕的双腿缩紧,赛西忍不住抓住了柳君然的脚踝,强迫着柳君然将身体张开,他看着柳君然下身完全张开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柳君然的小腹,他的嘴唇贴着柳君然的小腹寸寸往下,很快便来到了柳君然的下半身。他张开嘴巴,将柳君然的鸡巴含进了口腔当中,舌尖舔着鸡巴的表面,他的眉眼微微垂着望着柳君然,鸡巴手掌更是握着鸡巴一寸寸的上下滑动。
柳君然的鸡巴被赛西的舌头含住,而他的下身也被赛西掌握在手中。
赛西的舌头贴着柳君然的鸡巴打转,润泽的舌尖很快将鸡巴的表面舔湿湿润的,舌头贴着鸡巴来回的打着转,很快就刺激着柳君然下身喷水。
柳君然的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滴,他湿淋淋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人,而手指也紧紧的抓着赛西的肩膀,他的下身被迫的张开,任由赛西顺着他的鸡巴一寸一寸的往下舔着。
身体里面已经被手指完全打开了,那手指贴着他的身体内壁转了一圈又一圈,只是想要将柳君然的身体撑开。
那一处实在是太小了,比起柳君然的菊穴,柳君然的花穴实在是小的很可怜。哪怕只是拿手伸进去随便的抽,插上一圈,柳君然的身体也是抖的不行,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赛西的衣服,脚也蜷缩在了赛西的腰侧,而赛西被柳君然紧紧的攀附弄得有些紧张。
他本就是撑着一口气在柳君然的身上作恶,看着柳君然纠缠自己的依恋模样,赛西一时间竟然有些忍不住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头,感受柳君然的腿将自己的腰完全夹紧,赛西忍不住将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柳君然的大腿上。
柳君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完全固定住了,小腿夹不住的时候就只能翘起悬在半空当中。
而赛西的舌头打转着,很快就将柳君然的鸡巴释放的又软又柔,精液已经射进了赛西的嘴里,而赛西将一部分的精液吐出来,涂抹在了柳君然的下身。
“只希望宝贝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赛西眯着眼睛看着柳君然笑着。
在他的印象当中,只要柳君然拥有了女人的器官,就肯定是会怀孕的。
虽然不知道他那位父亲到底为什么没有肏进柳君然的花穴里面——赛西甚至十分恶劣的想着是不是因为他父亲的鸡巴实在是太小了,所以甚至连柳君然身体里的那层膜都肏不破,但是低头看着柳君然的时候,赛西又宁愿相信是艾弗里奇从来都没有动过柳君然的花穴。
也许是因为他那位十分传统的父亲只愿意走后门。
赛西根本就不相信艾弗里奇从未碰过柳君然。
他只是为自己得到了柳君然属于女人的第一次而感到兴奋。
他的手掌已经将柳君然的大腿完全掰开了鸡巴处碰到了柳君然的花穴边缘,顶着柳君然的花穴边上磨蹭着。柳君然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但是赛西却抓紧了柳君然的腰肢,他用手将柳君然的花穴撑开,然后把自己的鸡巴顶端顶在了柳君然的花穴外面。
柳君然的花瓣从来没有触碰过如此灼热的入侵者,那一处被鸡巴烫的发红,而赛西的目光落在了柳君然稚嫩的下身上他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但是握着鸡巴的动作却显得十分的坚定。
他将鸡巴的顶端对准了柳君然的身体内部握着鸡巴,慢慢的朝着柳君然的身体里面顶了进去。
鸡巴的顶端贴着花穴的边缘缓缓的往里面没入,紧窄的小穴很快就被圆圆的龟头撑开,身体的边缘被挤压着往两边张开,龟头贴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寸寸向内,圆圆的顶端慢慢的顺着柳君然的肉道滑进了柳君然的身体里侧,此时鸡巴已经顶在了柳君然的肉膜外侧。
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疼,下面似乎被强硬的撑开了,那东西慢慢的没入自己的身体,对柳君然的小学也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柳君然即使拼命的扭动腰肢,想要阻碍那东西继续往身体里面进入,但是却仍然被抓住了下半身。
论他怎么挣脱都逃不过被侵入的痛苦,柳君然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眼角被逼出泪水,睁着眼睛,却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所有的一切都雾蒙蒙的,而柳君然的身体内壁竟然被慢慢的顶穿了,那一层肉膜被鸡巴顶开,刚刚操进去,鸡巴便长驱直入,直接顶穿了柳君然的肉道贯穿小穴,瞬间便抵达了柳君然的子宫外围。
鸡巴停在柳君然的身体里面不动,而柳君然也拼命喘息着适应身体内的巨大入侵者。
那长长的鸡巴似乎都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胃里面,让柳君然只能这样张着腿,努力的忍受着自己下身被完全打开的事实。
柳君然的手指抓紧了下身的床单,他仰着头就像是一只即将死亡的白天鹅。
“你真的很漂亮……”赛西在柳君然的耳朵边上夸奖着。“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比你还漂亮的人了。”
“别往里了……放过我……”柳君然下意识的求饶着,但是赛西却笑着将柳君然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重新握住了柳君然的鸡巴,一边揉着鸡巴底部的沟壑,一边观察着柳君然的表情。
柳君然原本只能感觉到痛苦,也许是下身实在是太小了,被鸡巴刚刚顶穿就疼的难受,然而当对方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柳君然,同时鸡巴的表面又被手一遍遍的撸过的时候,柳君然的身体似乎又体味出了一丝丝的快感。
最敏感的部位被别人握在手心当中把玩着,但是柳君然的身体却只有欲望没有半点被胁迫的痛苦,他一边坐在赛西的身上,喘息着一边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对方的手指玩弄,他能感觉到鸡巴的顶端已经完全硬了,龟头戳在了对方的手心当中,而对方的手掌则贴着他的鸡巴,同时赛西看柳君然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不少,于是又将手塞到了柳君然的身后,将手指插进了柳君然的菊穴里面。
那天晚上他在完全清醒的柳君然身体里面来回进出,当时甚至没有用润滑液——只是当晚的柳君然十分放松,而且也引导着赛西找到了柳君然的敏感点。
赛西还记得柳君然身体内敏感点的位置,于是他将手指塞了进去,用手指攻击着柳君然的敏感点,
柳君然没想到赛西竟然师自通的同时玩弄他的一前一后,而且竟然还会用手指抚摸着柳君然的敏感点来缓解柳君然身体的紧绷。
柳君然的菊穴里面被手指来回攻击着,于是小穴里也涌出了更多的水来润滑小穴。
赛西能感觉到一种水流直接喷在了自己的龟头上,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望着柳君然,柳君然并没有回话,他只是将下巴搭在了赛西的身上,让赛西抱着自己。
而赛西就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让柳君然完全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面这个姿势,让柳君然的身体把鸡巴完全吞入了,只是赛西一动不动,同时又前后把玩着柳君然身上的敏感点,柳君然也能勉强忍受自己花穴里面带着自己巨大的痛苦的鸡巴。
然而赛西很快便不满足于停在柳君然的身体里面,他重新将柳君然放倒一边玩弄着柳君然的鸡巴,一边揉按着柳君然身后的小穴,同时又慢慢的在柳君然的身体里面晃动着自己的鸡巴。
鸡巴带给柳君然的痛苦和前后带给柳君然的快乐混杂在一起,花穴里面流出的水越多,赛西进出的动作就越顺畅,同时柳君然身体内的痛苦和撕裂的感觉也逐渐被快感代替。
连着几次高潮,让柳君然的花穴里面湿的如同小溪一般,鸡巴哪怕微微的朝着外面抽出来,一点都有淫水滴落在床铺上面,将床铺都染脏成了一塌糊涂的样子。
那高潮让柳君然的身体微微抽搐着,但是赛西却仍然努力的给柳君然的身体制造着欲望,他贴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来回的抽插着,用鸡巴的顶端慢慢的磨蹭着柳君然身体内的褶皱,虽然鸡巴的体型很大,几乎都要将柳君然身体内的褶皱撑平,但是赛西会不断调动着自己鸡巴插入的方向和姿势来研磨着柳君然身体内每一寸敏感点。
他似乎师自通了让柳君然舒服的办法的办法。
那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换着不同的姿势和角度,在柳君然的身体内壁当中来回的顶弄,有的时候他的鸡巴完全插进去的时候,鸡巴的边缘,甚至都要贴到柳君然的大腿根部。
那东西的体型让柳君然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刚开始他还能说出话来,后来就只有小声的喘息和抽泣了。
赛西想要从柳君然嘴巴里面逼问出几句情话来,但是柳君然这副模样压根就没有说情话的可能。
赛西一边担心着柳君然,一边又舍不得停下自己的动作,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赛西的大脑也几乎被情欲完全占据。
他俯在柳君然身上的时候,唯一的警惕心,只有想起今天库克的不对劲——柳君然明明是一直站在艾弗里奇身边的,怎么可能只喝了这么几杯酒,就变成现在的模样?
赛西咬住了柳君然的耳朵,他的舌尖贴着柳君然的耳垂舔弄,眼睛也直直的望着柳君然的侧脸。
他的手顺着柳君然的腰侧一寸寸的往下,很快手掌就抚摸上了柳君然的腰肢。
他顺着柳君然的腰轻轻的揉,按着看着柳君然在自己的手掌下颤抖,忍不住将柳君然的下半身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贴着他的小穴来回的抽插顶了。
柳君然的花瓣早就已经被操的完全张开了,就像是经历了暴风雨的吹打似的,残败的花瓣往两边张开,任由中间的花心被狠狠的摘取。
花心被一次又一次的鞭斥着最中心的位置,就连里面的汁水和蜜水都被一遍一遍的挤出来,最中心的花苞似乎还没有被打开,但是在多次的撞击之下,那处似乎已经有绽开的趋向。
而柳君然的脚趾始终紧绷着,他的腿挂在赛西的腰上,有力气的时候就完全都在赛西的腰肢上面,没力气的时候就只能冲着天翘起。
而他的大腿始终被一双手掰着,手指指尖用力几乎都要没入到柳君然的皮肤当中。
柳君然的嘴巴张着,从上面甚至能看到柳君然藏在嘴巴里面的舌尖。红润的舌尖似乎还沾着一层淋淋水光,被人低下头亲吻的时候,柳君然的鼻腔当中发出呜咽的喘息声。
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睫毛上印着一层厚厚的水珠,艰难的呼吸声让柳君然变得十分的脆弱。
他的脸颊上印着一层红晕,就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着暴风雨的侵袭。身体就像是暴风雨当中的一夜孤舟,柳君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壁一次又一次的被冲刷着,鸡巴似乎已经爱上了这一处绝密的小穴,于是贴着柳君然的身体快速的顶动抽插,将柳君然的身体内部都变成了一片汪洋。
柳君然就只能努力的抱紧自己身上的浮木,任由浮木带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沉入海洋当中。
赛西已经看到柳君然下半身站着的滴滴血迹。
赛西以往向来是不在乎男女贞洁的——谈恋爱的事情哪有什么贞洁不贞洁的一说,况且喜欢一个经验丰富的男或女,说不定还能有更好的体验呢。
但是只要想到柳君然,有可能是自己父亲的情人来自于赛西的黑暗血脉,便会督促着赛西去掠夺去抢——他渴望比他的父亲更先一步的得到柳君然,所以他也渴望着柳君然的身体,希望柳君然能完全属于自己。
就像是从初始开始柳君然就是独属于自己,就是为自己打造的,而并不是被某些人夺取又遗弃的。
赛西想到这,他忍不住低下头,在柳君然的脖子上来回的亲吻着。
但是在他留下了两个吻痕以后,赛西又恍然清醒。
若是让艾弗里奇看到柳君然脖子上的这些痕迹,到时候艾弗里奇肯定会对柳君然动手的,他的父亲虽然不在意他睡的是不是良家妇女,但是很在意自己的人会出轨。
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这方面的想法。
向来是对自己宽容,对别人凶狠,自己有了再多的男人也都是自己的个人魅力,但是他所占有的人要是有了第二的男人,那便是极大的不敬。
而男人那方面的想法在黑手党老大的身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毕竟黑手党就是聚集了人类当中很大一部分负面情绪所形成的集体,不被欲望所驱使、不为外界所影响,那他们应该改名叫红十字会,而不是黑手党。
艾弗里奇最终忍下了在柳君然身上留下痕迹的想法。
只是要在柳君然肩膀上的咬痕却是已经清除不掉了。
他相信柳君然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那一处咬痕占据了柳君然的肩膀,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却又不会非常明显。
若是柳君然在这段时间不再去和艾弗里奇做爱,甚至拿一些借口搪塞艾弗里奇,那么艾弗里奇绝对不会看到那个咬痕。
赛西的手贴着柳君然的脖子轻轻抚摸着。
他很喜欢这个人,喜欢到自己都有些失控了,但是他只要想到这个人会属于别人,赛西几乎就忍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