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惜的脸颊上带着红晕,他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着,那模样看上去异常的急切。
江辰惜本就不需要配合皇家人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此时将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急切的样子落在守门人的眼里,显然是着急想要见萧晩熠。
“我们庄主这些日子对您也是甚是想念……”守门的开口就是为萧晩熠说话,然而江辰惜只瞥了他一眼,脸色便冷了不少。
直到柳君然出现在江辰惜的视野范围之内,江辰惜几乎是两步就跑到了柳君然的面前,抬手就将柳君然搂在了怀里。
他的模样显得异常的兴奋,望着柳君然眼睛的时候,身后并不存在的尾巴都翘了起来。
他扑在柳君然的怀抱里面,用脸蹭了蹭柳君然的胸口,抬头望着柳君然眼睛的时候,江辰惜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种得意得瑟的气息。
“我……只用了几个月就回来了。”江辰惜的嘴角翘了起来。“父皇那边已经安抚好了,以后也没人能动我的位置。”
江辰惜本来就不理朝政,他对其他的兄弟也没有威胁,再加上有了亲王的位置,不少兄弟都开始拉拢江辰惜站队。
江辰惜干脆避得远远的,也是为了能逃离他们之间的政治斗争,否则的话,那些人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牵连到自己。
而江辰惜只想待在柳君然的身边。
“你……你帮我报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江辰惜抬起头看向柳君然。“我带你走。”
萧晩熠从不远处缓缓地朝着两人走来,他的脚步闲适,模样也看不出什么不同。
柳君然没有回头,他只是垂下眼帘,慢慢的对着眼前的江辰惜说道。“我要留在萧晩熠身边。”
“啊?”江辰惜愣住了。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柳君然到底要做什么——之前柳君然拼了命的只为逃离萧晩熠,现在却又主动要求留在萧晩熠的身边。
“可是之前……”江辰惜的目光在萧晩熠和柳君然的身上游移,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是萧晩熠在威胁你吗?”
“您这话不就不对了,他自愿留在我身边,又怎么能算是我在威胁他?”江辰惜慢悠悠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他偏头看了一眼柳君然,柳君然只是垂着眼帘不说话。
而江辰惜笑眯眯慢慢说道:“亲王说话还是要谨慎些的,我们两个两情相悦……怎么就能算是威胁?”
“他喜欢你?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都是为了逃离你吗?你现在装的什么都不知道……”江辰惜都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以前的事情做什么数呀?”萧晩熠抬手紧紧的抱住了柳君然。
他当然知道以前的事情做数。
“其实我也想知道宝贝为什么非得要逃走,真的很讨厌我吗?”
“我说过,那个时候我感觉不到你把我当人。”柳君然偏头看着萧晩熠。
“……我的。”萧晩熠非常勤快地认下了。“但现在你一定是我的,宝贝。你是我最喜欢最心爱的人,所以别走了……以后都一直留在我身边。”
柳君然有点奈的看了萧晩熠一眼。
他总觉得萧晩熠认的速度实在是有点太快了——这家伙总是在自己毫防备的时候就把全认下来,之后柳君然就没办法责怪萧晩熠了。
况且自己好像确实没办法离开萧晩熠……
一是系统的控制。
第二就是……柳君然总是想着萧晩熠保护自己的模样。
他还记得萧晩熠当着所有人的面,十分嚣张的保护自己的时候,柳君然也多少有些心动。
毕竟谁都不能面对一个全心全意保护自己的人,而动于衷。
柳君然把所有的事情在自己脑海当中过了一圈,当他发现自己根本可逃离的时候,柳君然就打算让自己适应这种生活。
不过……
如果能够让江辰惜满意的话,那么他自己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能早一点。
柳君然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抬手拍了拍江辰惜的脑袋,随后又用手肘将萧晩熠推得远了一点。
“没想到你会回来,所以……最近我在养伤,所以才留在这边的。”柳君然抬眼看向江辰惜。“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不知道。”江辰惜实诚的和柳君然说道。“我只是和父皇说……要出来找你。这是他的身体不好,说不定过段日子我还要回去……那群兄弟其实不怎么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对他们没有威胁,所以才勉强和我说两句好话。”
江辰惜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清晰。
他也知道那群人绝对不喜欢自己,只是对比其他的竞争对手来说,自己对他们的威胁小得多。
所以那些人才勉勉强强对自己温和了表情。
“但是只要能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江辰惜紧搂着柳君然的肩膀,他又看了萧晩熠一眼,然后将下巴搭在柳君然的肩膀上对着萧晩熠说道。“你在碧心宫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柳君然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的模样。
一是柳君然永远都站在他身边,二是……江辰惜想要调
江辰惜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语,若真的较起狠来,萧晩熠恐怕也只能放手。
“是又怎么样呢?”萧晩熠在大事上没办法忤逆江辰惜,可是在小事上膈应江辰惜,江辰惜也未必会真的动手。
每次梦里看到柳君然的时候,江辰惜的心脏都在扑扑的跳着,他发现自己很难从柳君然的身上移开眼神,每次他都会在梦境当中将柳君然的腿抬到肩上。
“是你故意的!”
只是柳君然喜欢他。
“宝贝的身体可比你想的要好多了,用不着你来揣测我们之间的关系,”萧晩熠对江辰惜没有半点好脸色。
他想起了自己和柳君然的少有的几次做爱,哪怕只有两次,也让江辰惜回味至今。午夜梦回的时候,江辰惜总能看到一张带着红晕的脸颊躺在自己的身上,眼睛里的几乎能流出蜜来。
“……”江辰惜慢慢的避开了眼神。
江辰惜脑海里总是飘散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那些想法让江辰惜的脸颊通红。他发现自己对柳君然的渴望实在是太深了,就像现在江辰惜听到萧晩熠说那句话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瞬间就硬了。
——他就是要和柳君然住在一起。
“你这地方住不得吗?”江辰惜也不甘示弱。
而当时的江辰惜就做了梦。
两个人愣了一下,然后都牵着柳君然往房间里面走。柳君然的一只手还在固定中,萧晩熠就牵着柳君然的衣服,两个人走到房间里以后,萧晩熠就黏糊糊的往柳君然身上凑。
里的时候对他就不好,对着他颐指气使,还将那种玩具放在他身体里面……万一那玩具取不出来怎么办?”
“闭嘴。”柳君然瞥了萧晩熠一眼,而萧晩熠干脆也闭上了嘴,但是他得意洋洋的笑容却让江辰惜觉得心扎的疼。
毕竟他不可能和朝廷抗争。
而江辰惜只能被动接受。
如果他在当时没有忍耐着羞涩的别过脸去,而是直接扑到柳君然的身上,将他压倒在草丛当中,抬起柳君然的臀部,直接操到他还在流着精液的小穴里面……
他几乎是疯狂的想象着柳君然属于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盯着柳君然的时候根本就离不开,望着柳君然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爱意和欲望。
“我累了。”柳君然突然开口。
“……反正你也知道的。”柳君然对着眼前的江辰惜笑了起来。“反正你也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
同时萧晩熠也知道柳君然对江辰惜绝不是没有感情的,否则也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帮江辰惜杀人,而且……之前在碧心宫的时候,仅凭借江辰惜的那一点武功,柳君然就愿意和江辰惜做爱,如果不是因为他喜欢江辰惜的话,那就没有任何的解释了。
柳君然的腿都是软的,他想要赶紧坐下来休息,但是两个人干脆抱着他不放。
他和萧晩熠之间的关系是剪不断的。
他们两个简直是剑拔弩张。
萧晩熠没办法阻止柳君然。
“亲王打算住在哪里?总不能蜗居在我这小破院子里吧……”萧晩熠半眯着眼睛问。
萧晩熠和江辰惜还在互相瞪视着对方。
只要柳君然不愿意离开自己,那么江辰惜论说什么都没用——萧晩熠对柳君然有基本的认知,他知道柳君然是一个什么人,所以也知道,若是柳君然不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
那个时候江辰惜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柳君然,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纵欲,虽然只是在梦境当中纵欲,但是江辰惜每次看到柳君然面庞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但是柳君然现在疲乏的很,身体内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往下滴,柳君然能感觉到衣裤都已经被精水染湿了。他努力的想要夹紧双腿,然而那些液体仍然顺着他的大腿根部缓缓的往下流淌着,很快就将柳君然双腿间的衣服褶皱都染成了湿润的模样。
江辰惜忍不住抱住柳君然,他将脸颊埋在了柳君然的手臂之间,柳君然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要做什么,他看着江辰惜脸上的受伤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抬起手,在江辰惜的脑袋上揉了揉。
“行,您说什么是什么。”萧晩熠大臂一揽直接将柳君然抱走,江辰惜想要跟上去,萧晩熠只脚下轻轻一转,江辰惜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他能感觉到一股大力直接推在自己的身上,江辰惜整个人都愣住了,而萧晩熠则笑眯眯地对着江辰惜说道:“怎么摔跤了?那实在是对不住,他的手上很有伤,你要是总摔呀,就别碰他。”
他此时看向江辰惜的眼神带着点轻佻,勾起的嘴角和眼睛当中满都是笑意。“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累吗?刚才才和我做了一轮……里面湿透了,舒服极了。”
集人手帮他来打自己,这样小的理由可没办法说动对方。
一回到房间里面,萧晩熠就把柳君然按到了床上,他低下头亲吻柳君然,江辰惜却抬手就推门进来。
他看到萧晩熠按着柳君然亲的样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下一秒江辰惜就抬手推了萧晩熠一下。
萧晩熠趴在柳君然的身上抬头看向江辰惜,眼睛里面全是得意的神色,而柳君然则有些尴尬地望着眼前人。
他默默地转开了眼神,江辰惜却不甘示弱的半蹲在了床边,他紧盯着柳君然,脸上全都是可怜巴巴的表情。江辰惜紧抿着嘴唇,慢慢的对着柳君然说道,“我也想做。”
柳君然微微瞪大了眼睛,然而江辰惜却十分严肃的对着柳君然继续。“我真的想做。”
柳君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对着两人伸展了四肢。
“做爱就做爱,今天只能一次。”
柳君然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江辰惜有些介意,可是萧晩熠却是个混不吝的。
他不希望有人和自己分享柳君然,看着柳君然允许江辰惜的态度,萧晩熠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不舒服。嫉妒和酸涩让萧晩熠想要直接帮江辰惜抹了脖子——他当年就应该偷偷的将江辰惜扔下,然后杀掉他,夺取他的武林秘籍和刀剑。
要是那样的话,今天就没有这些麻烦了,自己还要和他分享柳君然……想到这,萧晩熠就觉得生气。
只是柳君然答应了。
而且他知道他们摆不脱江辰惜。
——那还不如在床上找些自信的。
萧晩熠将柳君然抱起来,他慢慢脱掉了柳君然身上的衣服,特意绕开了柳君然受伤的手臂,而江辰惜太久没有操过柳君然,所以他此时十分着急,从后面环抱住柳君然的腰肢,结果在拉着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柳君然的手。
“疼……”柳君然的骨头还没完全长上,他猛地缩起身子,吓得江辰惜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