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惜表现的异常的委屈,而柳君然现在也没力气阻止江辰惜的动作,他只能任由江辰惜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然后朝着他的身体里面冲撞了进去。
也许是看柳君然已经濒临射精的点,所以江辰惜在柳君然的菊穴里面冲撞时,再也没有顾及柳君然前列腺的位置。他直接朝着最深的地方撞进去,由上至下贴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一路磨蹭到最里侧,龟头将柳君然的菊穴完全撑开,研磨着柳君然的身体内壁,一路向内操进去的时候,柳君然忍不住缩起了腿,却仍然被握着大腿打开,然后狠狠的钉进身体里面。
此时柳君然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所以即使他没有再继续摩擦他的前列腺,而是顶着他的身体内壁,一路向内柔软的软肉,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却被鸡巴残忍情的破开,操入的时候龟头的顶端抵着柳君然的肉壁,身体内被鸡巴猛地研磨挤压着,每次冲撞到身体深处的时候,柳君然都感觉自己的小腹好像都被从后面操的酸了。
每次撞击都会让柳君然蜷缩起脚趾,欲望如同在浪潮当中颠簸,脑海当中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只能张着嘴喘息着。
那茫然而又漂亮的表情落在江辰惜的眼里,江辰惜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低下头一边亲着柳君然眼角滴下来的泪珠,一边问柳君然。“我操的舒服不舒服?”
江辰惜问完就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红,第一次问这样暧昧而又淫荡的话语,江辰惜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几句,但仍然追问着。“我的鸡巴大不大?往里面操的时候,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人的菊穴里面是有一处前列腺的,前列腺并不是肠道当中唯一的敏感点……但我总觉得我每次往里面肏的时候,你的反应都很大,就好像里面全都是敏感点,只要我操进去,你的反应都很大……”他低下头俯在柳君然的脖子边上,甚至柳君然的脖颈一点点的往下亲了下去。
柳君然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身下的床单。
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到了极致,喘息声中,江辰惜的反应也越发的大了起来。他握着柳君然的腿一边操弄,一边顶着柳君然的肚子,手掌还握住柳君然的鸡巴,看柳君然似乎在躲避,便偏要将柳君然往自己的方向拉,还要低下头逼问柳君然。
“大不大?好歹回一句我……”也许是因为年龄较小,江辰惜便忍不住撒了句娇,柳君然终于是被逼着压在了床上,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回头看向江辰惜的方向,而江辰惜眼底的笑意和爱意,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身体内被逼的顶了很久,粗长的肉棒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肉穴里面鞭笞顶弄着,被顶着往上转过去的时候,柳君然的手掌紧紧的抓着脑袋顶的横杆,他的手掌用劲,手背上绷出了青筋,身体在肉棒的抽插之下微微颤抖着。
柳君然的脚趾紧紧的抓着自己身下的床单,他的脚蹬了几下,没能从江辰惜的鸡巴上面避开,便只能躺在床上喘息着望着身上的人。“很大……”
他的手捧住了江辰惜的脸。
没什么意识的柳君然下意识的朝着江辰惜靠过去,贴着他的脖子一侧磨蹭着。
他的脸颊贴在了江辰惜的脖子上面,江辰惜能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气息,通过柳君然的身体传到自己的身上,江辰惜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子热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柳君然太过于亲昵的动作,瞬间就点燃了江辰惜的内心,他抓着柳君然的动作变得愈发的用力,手指指尖在柳君然的身上留下了深色的手指印记,掐抱的时候,手臂紧紧的勒着他的腰肢,在他的身上留下的青紫色的抓痕让柳君然的身体更加具有另类的美感。
而柳君然一边喘息一边贴着江辰惜的身体,那鸡巴在自己的身体内进得太深了,每次操到最里面的时候,柳君然的喉咙里就会发出闷哼声。
他的眼角已经沾染了一层泪珠,咬着嘴唇深吸气的时候,每一次都能感觉到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进的更深了。
粗大的鸡巴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肉腔深处,顶着他的肉穴边缘来回的抽插摩擦。为了方便抽查江辰惜甚至把柳君然的身子翻了个个儿,旋转之间柳君然能感觉到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猛的转了一圈,贴着他的身体内壁狠狠的搅动,柳君然猛地发出一声尖叫,而他的膝盖和手臂也撑在了床上。
而柳君然的腿已经完全张开了,他的膝盖压在了床铺上面,感受着身后每一次的顶撞,柳君然将脸颊紧紧的埋进了被单当中,身体被人捧着,从后面撞进来的时候,柳君然就会抓紧床铺。
在深夜的寂静当中,房间里的热气和耳边的喘息声交汇在一起。
柳君然的身体被自己身上的人紧紧的搂抱住他,能感觉那人的手臂已经环绕住了自己的腰肢,对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将鸡巴往他的身体深处顶进去,有的时候鸡巴会压着柳君然的菊
江辰惜的眼底露出了几分难受,他赶紧捧着柳君然的手腕帮他上药,然后小心翼翼的望着柳君然的模样。
“你要多加小心才行,等什么时候研制出了解药,到时候……算了,剩下的也由你自己来决定吧。”柳君然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和江辰惜许诺以后。
但是江辰惜的未来……
“……”江辰惜瞄了柳君然一眼。
大概是因为少年人第一次做爱,为了能显示自己很厉害,所以才使劲憋着不射。每次抽插换地方的时候,都是为了让他的鸡巴能缓一缓,越到后面他都抽插交换的频率便愈发的频繁了,柳君然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住,而且他的鸡巴根部被江辰惜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所以柳君然自己也射不出来。
他咬着嘴唇,趴在江辰惜的身下,原本就因为受伤没什么力气,现在却偏偏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柳君然支撑在床上也射了出来。
他自己拿到解药之后肯定是要离开的,但是江辰惜为了圆谎,却仍然要待在碧心宫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萧晩熠发现江辰惜真的对他毫异心的时候,说不定真的会让江辰惜做他的情人——而不是现在这样以情人的名义监视着江辰惜的一切。
“现在……毒性应该已经解的差不多了。”江辰惜对着柳君然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然后他握住了柳君然的手腕,仔细查看着柳君然身体内的情况。
他挪到了旁边,从侧面看着柳君然。
就连江辰惜也觉得自己借着这件事情操柳君然……是趁人之危。
江辰惜除了在最初的时候问了柳君然几句话,之后,剩下的时间内他大多数都只剩下了喘息的声音。
他将手抵在嘴唇上咳嗽了一声,然后也笑了起来。“那让我想想我自己的未来……希望等我报仇以后,我还能有未来。”
江辰惜倔强的那一口劲儿,反而让柳君然颇为受罪。
所以萧晩熠并没有对江辰惜生出杀心。
“他今天晚上表现的很异常,他来过我房间一次,本来说是想要和我说话,但是没说两句就又走了。我觉得他不会再去了,所以就过来了。”江辰惜的直觉很准,他能感觉到萧晩熠的心情很乱,就连今天找他说话的时候,萧晩熠即使抱着逗弄的心情,甚至都没能撑起笑脸。
柳君然身体内的精气已经稳定了许多,所以脉象也显得十分平稳。江辰惜沉默了许久,确定柳君然的身体内没有问题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是当真想要救柳君然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而柳君然则趴伏在床上,努力的缓解着身体内被带起的欲望。
穴往里面顶,有的时候江辰惜却又会把鸡巴拔出来,然后插进柳君然的花穴里面。
毕竟不用猛药的话,柳君然的身体怕真是要完了。他的五脏六腑受伤严重,再加上有毒在抗拒着药物的治疗,所以即使吃药也很难恢复过来。
柳君然在迷糊当中隐约感觉到了江辰惜在憋着一口气。
由于刚才玩的实在是太多了,他身上有些伤口已经裂开了,手臂上的一道伤口正流着血。
江辰惜在柳君然的旁边又坐了会儿,他想要帮柳君然把身体里面的精液清理出来,但是他身上伤痕累累,着实不适合洗澡。
他颇有点趁人之危了。
两个人对自己的未来都不抱什么希望。
粗重的喘息绕在柳君然的耳朵边上,几乎熏得柳君然的耳朵也热了起来。
只有先把身体内的毒性解了,再慢慢恢复……
他来回换了几次,每次抽插的时间不长,但是却坚持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射出来。
柳君然害怕萧晩熠发现江辰惜,所以干脆就把江辰惜轰走了。
柳君然已经设想好了,未来他要到丛林当中当一个猎人,靠着自己的一身本事打猎为生。
还好江辰惜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他一心只想要报仇,也并不是所谓的奸细,所以对碧心宫内部的事情并不在意——除了很好奇他们暗卫所服用的药物之外,其余的江辰惜也并不管,甚至也没有提出要出去看看碧心宫的环境,只是要萧晩熠教自己武功。
“你快点射出来……”柳君然偏过头去,他看到江辰惜的额头上面已经有汗珠了,柳君然干脆开口劝着江辰惜,直到对方射进自己的肚子里面,江辰惜才松开了握住柳君然鸡巴根部的手。
平时萧晩熠的家伙虽然把他当做救命恩人,可是也并不完全信任他,话语之间全都是试探的意思。
他重新看向柳君然对柳君然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的问着柳君然说道。“你……我刚才那个样子,你讨厌我吗?”
“没事,只要还能练武就行。”柳君然掀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了起来。“你过来的事情……会不会被人发现?”
“萧晩熠那家伙疑心病真的很重,有的时候差点就在他面前露出破绽了。”江辰惜皱着眉头和柳君然吐槽道。
江辰惜临走的时候,委屈巴巴地看着柳君然的方向,他想要和柳君然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被柳君然赶走了。
江辰惜离开之后,柳君然先是把窗户打开,将屋子里的味道清除出去,然后又用被子搭在自己的身上,将所有的伤口用药涂了一遍。
伤的这么重,竟然还能支撑着身体和江辰惜大战300回合,连柳君然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体质奇怪的过分。
“真不知道这是受伤了,还是中春药了。”柳君然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他在床上躺着,脑子里各种各样的胡思乱想,柳君然却突然想到一件事。
——萧晩熠难道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吗?
他们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萧晩熠却连房间外面都没走过,除了派一个医生来以外,就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不在乎似的。
“这人怎么这么绝情啊?”柳君然将手搭在自己的脑袋上骂了一句。
只不过他没有想太多,在微风的吹拂下,柳君然闭上眼睛睡去了。
暗一把柳君然叫醒的时候,柳君然才发现自己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只不过他的身体在转好,就连大夫来为他把脉的时候,都震惊于他的身体状况。
“明明前几日还是病入膏肓,但是现在却已经……似乎完全好转了。而且当时看的时候,我感觉他的武功算是完了,现在却感觉他似乎……”大夫捋着自己的胡须,脸上一副震惊的样子。
而柳君然对着大夫笑了起来。
“似乎已经是全然大好了?”柳君然慢慢的说到。
“倒也没有那么快,只是你的经脉,还有那些暗伤,似乎都得到了医治。可我之前给你开的药并没有这么好的作用,那些药只能维持住你的身体,却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大夫越说越觉得有些纠结。
柳君然却也不可能告诉大夫说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情。
暗一想不通,但是只把这件事当成好事。
大夫又给柳君然开了药,柳君然便躺在床上休养。而暗一就在旁边和柳君然说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庄主的脾气是愈发的怪异了,前几天他又处置了几个下人,而且还对着江辰惜发了脾气……庄主对江辰惜的态度一向好,从来没见他发过那么大的脾气。”暗一犹豫着和柳君然说道。“是不是因为你呀?”
“……能不能不要想那么多?”柳君然翻了一个白眼。“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脑补一些悲情剧。”
“我把你当儿子,肯定要为你想想。”暗一叹了一声气。
柳君然也没说话,他只对着暗一笑了一笑,然后让暗一安下心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柳君然一直都在静养,萧晩熠也再没有派下什么任务来。
江辰惜也不敢再随便到柳君然的房间里面来。
于是熬着熬着,又熬到了一个月需要吃解药的日子。
平时都是要他们自己到萧晩熠的面前领取解药,但是由于柳君然的身体伤了,所以他的药是暗一帮他带来了。
“今天庄主问起你了。”暗一蹲在柳君然的身边说道。“说你以后不用出去外面执行任务了,就留在碧心宫。”
“但还是要执行任务的,而且庄主那个脾气,去外面说不定还能安全点。”柳君然随口说道。
“你可别天天想着往外跑了,太明显的话,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暗一知道柳君然对庄主没有那么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