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冰冷沉寂的黑色大厅内,金发的旅行者已经吊在那儿好几天了,愚人众是真的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什么,他们就这样吊着他,不给吃也不给喝。
金发的小人自那天蒙着眼睛被陌生的执政官操了一顿之后,就一直沉默着,也许那一次的操弄将他所有的高傲都碾碎了,空像一只败犬一样垂着脑袋,眼里也没有光亮了。
这几天,空一直在想那个陌生的男人是谁?虽然还不知道他是哪一个执行官,但空可以确定,他不是博士多拖雷。愚人众执行官里面除去女性执行官,他最熟悉的就是公子达达利亚,达达利亚不会这样对他,他应该会和自己光明正大的打一场,那么也不是他。散兵?不,不会是他,那人身形高大散兵明显对不上,到底是谁呢?空百思不得其解。
事实上,愚人众的执行官空也只堪堪知道四位,公子达达利亚、死在稻妻的女士洛厄法特、在须弥见过面的博士多拖雷和散兵,真的是,空仰起头晃了晃,还是没有想出来陌生男人是谁。
“真是完美的实验体!”空思考的太入神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只在几天前开启又关闭的大门,又重新从外面打开,又合拢,发出沉闷的响声。
又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黑暗中空的听觉很敏锐,鞋子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又节奏的哒哒”声,像是对空要面临结局的宣判。
这声音很熟悉,空在心里想着,只是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具体是谁。
那男人走得更近了,和当时的侵犯了他的陌生男人一样的近,空心里害怕起来,身体也不自知的发抖,就感觉右手手腕被一只大手擒住,紧接着便是一股疼痛从手臂传来,手臂被针状物刺破,与之一起的还有冰凉液体推进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你是谁?你给我打得什么药?”空愤怒开口,原本是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可是因为长时间的缺水,空的嗓子哑的要命,开口就像是小猫的叫唤声,可爱有余气势不足。
“只是些营养剂。防止你饿死。”男人将针管拔出,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空有些应激,下意识抖了抖,惹得男人嗤笑一声。
“你们抓我的目的是什么?”空发问,男人没有说谎,营养剂起效很快,空也没有开始那么虚弱,但他想不明白,愚人众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将他抓到至冬,不可能是为了操他一顿吧。
“目的?”男人似乎在认真思考,两根手指却撬开少年的牙齿,夹着他的舌头玩弄着,空力挣扎,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的手指插到喉管处,也只呜咽着发不出声。
空的下体赤裸着,上次的男人拔吊情,并没有给空穿好衣服,这就方便了现在的男人。
“潘塔罗涅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清楚,我的目的可是很明确啊。”他将手指抽出来,皮质的手套上沾满了空的津液,调转了方向,直截了当的往空的后穴里送。
“唔…”窄小的后穴被两根手指并入,空闷哼一声,后穴干涩,但有了空津液的润滑,男人的手指进入的很顺利。
“我一直很好奇人之子的身体构造和正常人是否一样。”男人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又紧又小的后穴进进出出,空的骚点很浅,几乎每一次进出手指都能擦过骚点,带起强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