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可把男人吓坏了:「恋心,恋心你怎麽了。」幽灵生病了该怎麽办呢?幽灵会生病吗?对於幽灵一所知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眼前这个状况,但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他有义务照顾恋心,这个他心Ai的nV人,他用热水打Sh了一条毛巾,敷在恋心的脑门上。
即使不知道这个人类的应对方法,是否对幽灵同样有效,至少证明了他的有心,至少能够让他问心愧。
「你走以後,我一直都很想念你,就像你想的那样,我的妻子她从来没有进入过我的心,我一直都很固执的把我的心留给了你,之前和你说让你把我的心还给我都是骗你的,我的心只有在你那里才算是得其善终,我一点都不舍得把我的心要回来,我只想把我的人也给你,你说这样好不好?」
他倒是没有想太多,没有想到这是恋心给予自己的考验,只是普通的把这个当做了恋心生病,而且病得不轻的程度,他也不知道怎样才算b较好的照顾恋心这个病人,唯有尽力了。
恋心也不想把他吓得太离谱,稍微睁眼:「咳,咳咳。」
「你醒啦?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的?你以前都是怎麽处理的?」男人特别关切,那眼神就好像恨不能自己替她受苦一样。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是幽灵,而你是人类的男子,我们在一起岂不是在违反规律吗?你看,连我生病了,你都不知道怎麽照顾我。」恋心说话的声音微弱了一些,演技还行,还能继续骗下去。
「我不管那麽多,上一世我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这一次论付出什麽代价,论你让我做什麽事情,我都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还有,」男人说话却开始挤牙膏了,他终於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疚,「对不起。」这句道歉很沉重,「如果不是,我非想看你穿不同的衣服,也不会把你累倒,我之前还说那麽过分的话。」
恋心似乎不忍心让男人自责:「你看,我病了,你不是什麽也没有对我做吗?在我完全不能反抗的时候,你想到的不是满足自己的yUNg,而是我有没有事,我就已经原谅你了。」说着让对方重新攻略自己,却恨不得给对方开个加速器,真是没用的nV人,始终还是法狠心啊。
「我是人又怎麽样?你是幽灵又怎麽样?只要我们想在一起,什麽人也别想拆散我们,既然你也那麽想念我,既然我也那麽想念你,那就成全了我们彼此的相思,好不好?」只不过是一见锺情,为什麽竟能让人产生这麽持久的执念,一定是因为前世未能得到,他现在颇有一种造化弄人的感觉。
「我实在是太累了,只要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的,你是人类,在T力上可能会受到限制,所以大约b我还要辛苦,一天看我穿30套衣服也是很累的,所以先好好休息吧,你可以回去了,我一个人能照顾自己的,我已经没有刚才的情况那麽紧急了,放心。」
「那我把你抱到床上,我自己睡沙发?」再怎麽弱他也是将军的儿子,抱一个nV人平移几步的力气还是有的,我敢说如果他和恋心已经是恋人关系的话,他绝对不会因为恋心是个病号就对她心慈手软。
他抱起了恋心,而恋心挂着他脖子的动作更让他激动不已,原来抱恋心还有这种福利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脖颈很敏感,甚至有点对恋心的触碰上瘾了。
被他放在床上,恋心还是忍不住拆穿了自己:「我是骗你的呢,我的病,我们幽灵是不会生病的。」
「好的。」
「你不生气吗?」
「以後你说什麽我都信,就算是假的我也信。」那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他早就失去了怀疑她的资格,不是吗?
早在他怀疑她出轨之後,即使是她不相信他在前,也未曾犯下这麽严重的罪过,不听人家姑娘解释,单凭一件男装就认定他是跟别的男人跑了,不相信人家的秉X,只凭自己的判断觉得她水X杨花,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他还把这种自己这种的离谱的判断说了出口,狠狠地伤了一次恋心的心。
所以这一生即使被愚弄、被戏耍,只要动作的主语是她,他都必须承受,虽然他是怀着幸福的目的来接近她的,但是b他的目的更重要的是她的幸福。
恋心不知道他的脑回路,只觉得听了一句很撩的情话,眉开眼笑,就好像没心没肺的,忘记了之前他对自己的伤害,不过怎麽可能忘记,自己深Ai的人在自己面前一直坚持自己是一个会乱Ga0男nV关系的人,这样的伤痛让人想忘也忘不掉,可她就是不长记X,仍然想要靠近。
就算是段危险关系,她也心甘情愿飞蛾扑火。这是一个nVX能为物语贡献的最佳美感。她实在是太有身为一个角sE的觉悟了。
有些人危险却迷人,再被他们蛊惑之後,连其身危险的地方也成了一种魅力,在钢索上走入的确刺激,可也得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那种江湖艺人的耐力和技艺:「你是说真的吗?」不再装病,也不再装作生气,流露出她温柔的本来面目,不遮不掩。
「我会相信你的,真的,论你说什麽我都会相信你的,而且我对你的信任一生有效。」男人给恋心吃了一颗定心丸,不信恋心不动心,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迷人之处,也知道该怎麽利用,像恋心这样的知少nV最好骗了,只要说两句好听的,再给个糖吃,她就会忠心地跟你走了。
「如果我告诉你明天世界末日呢?」恋心在试探,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在说真话,也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可以为了自己的话没有底线到什麽程度,以及他是否具备一个正常人所应当具有的智商,看看他能不能判断出来自己说的完全是句胡话,不过她也不知道她想要他什麽样的反应。
好像怎麽做都是的呢,如果是恋心面对这样的问题,她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的。相信她的话会显得自己是个傻子,可不相信,却又一瞬间戳破了自己的承诺,这在男nV交往中是大忌。
他怎麽处於这麽不利的地位呢?
「我会守在你身边,为你撑起一片天,如果末日不可避免,我会让伤害触及到你之前,先被我抵消大半,这样你就不会那麽痛了。」他是真心疼恋心,虚情假意做不到这个程度。
可是恋心好像生气了呢。
他是按照相信恋心的话这麽说的啊,而且理论上行得通,行动上也确实拿下了恋心的更多好感,但是还有问题。
「你凭什麽不让我跟你共同面对同样的伤痛?你是觉得只要护着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还是认为你走了,我可以好好地独活,是,我是作为幽灵这个形态存在了很久,可你知道我们幽灵为什麽会那麽忙碌吗?还不是为了忘掉自己的执念。」说来也是奇怪,执念足够深才会成为幽灵,可带着执念存在却很痛苦。
哪个人身处痛苦之中,不想要一个解脱。
「所以你想要的是共同面对吗?」是他了,大特,他以为他的话能给她的只要感动的热泪盈眶,可他却忘了,恋心也是一个会心疼他的nV人,所有狠心的模样都只是一种伪装而已,否则赶自己走了两次却毫防备地把自己留在家中的行为哪里能说得通,真得怪他後知後觉。
「算了,人类与幽灵之间永远不可能互相理解,所以我才说了,身为幽灵,绝对不可以与人类的男子在一起。」可是恋心也没那麽想放弃这段感情,「不过我依然想知道你的名字。」
这句话里面有疑问的含义,但却是个平静的陈述句,就好像她不急於知道一样的。
可是他也忘了啊,过了这麽长时间,他记得自己Ai慕恋心的一见锺情,记得恋心喜欢自己穿什麽衣服,记得恋心的名字,唯独忘了自己的名字。
可这麽一想,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婆婆妈妈的:「算了吧,你还是叫我叶知故吧,挺好听的。」即使这个名字是限个玩家的代号,其中还有一个是和恋心有过亲密接触的朋友。
「你忘记了吗?」不是他不说出口,她就不能理解的,男人虽然不讲道理,但是对自己的感情深重却是真的,他忘掉了自己的名字,却记得她的,哪个人不会生出些感动。
幽灵与人类的男子绝对不能在一起。这句话不像原则,更像托辞,可是,不行了。自己存在到此刻的意义不就是与他重逢吗?既然如此,就别退缩了,勇敢一点,在一起吧。
恋心从床上跳起身就抱住了叶知故:「知故。」她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温柔,温柔得现在这个叶知故都有点吃醋了。
他的名字不重要,是他这个人就好,何况知故这个名字叫惯了也挺顺嘴的。
他回身抱着她:「为什麽你就想不到这个世界也不是只有苏薇一个人可以修改世界的规则呢?为了来到你身边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
「你把灵魂出卖给恶魔啦?」恋心开启了不看气氛的玩笑。
「当然不可能,因为我的灵魂是你。」他把恋心看得b重要,所以才会那麽患得患失。
恋心吻了一溜他的前臂。
他很诧异,完全不知道为啥,吻的地方这麽奇怪,一脸豆豆眼。
「奖励那个历险来我面前和我一起私奔的少nV。」恋心只是在引经据典,不是在说他娘。
「这工作不是应该我来做吗?」豆豆眼消失,他恢复了常态。
「我觉得还是nV孩子的吻会b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