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进门,才发现床边台灯已经打开了,偌大的卧室里只有这一盏灯亮着,屋子里的其他地方,只能模模糊糊看得见一个轮廓。
程少爷并不喜欢太暗的环境,他皱了皱眉头,将脖子下面的纽扣松了一颗,伸出手,准备开灯。
“老公,不要开灯……”
乡巴佬的声音颤抖着,听起来十分胆小怯懦,但细听之下好像又有一点不对,怎么音色还变哑了许多。
程野快步走过去,越进入里面,靠近床铺,他就越闻到了浓重的腥气……
等程野走到贺与面前,眼底已经一片猩红,他定定的看着贺与,突然猛地掀开被子,被子里面是人妻蜷缩起来的腿,
“打开。”
程野的眼睛阴沉沉的,乡巴佬害怕的要命,浑身上下都冒起了冷汗,他闻到程野身上的酒味,十分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老公你喝醉了?”
男人不搭他的话,半晌,人妻终于僵直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但因为心虚紧张,只是打开了一个很小的弧度,男人并不惯他,修长的手指分别抓着那两双腿,毫不怜惜的拉到了最大。
对着昏暗的灯光,程野看清了贺与下半身的痕迹,贺与的肉逼好像比他离开时更肿了,但由于自己先前将人欺负的就很惨,程少爷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走后,人妻这里才开始肿起来的,
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贺与的小逼紧张的不断缩进,没一会儿,就流下了亮晶晶的水液,将毯子浸湿了一小滩,
“这么敏感?”
丈夫意味不明的问,人妻本就心虚,又被丈夫这样怀疑,以至于毫撒谎经验的他,整个人都被吓得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了起来。
程野看着他,没有任何预兆的将手指插入贺与的下面,程少爷本就承着夜色而来,因此指尖微凉,侵入到温热的内里,将贺与冰的往后缩了一下。
好在这里席样还没来得及插入,除了一点点淫水,程野并没有摸出来别的东西,就在程野就要将手指退出的时候,他的指节竟然碰上了异物,不怎么明显的触感,就扒着逼肉,
程野用手指去按住,之后才发现是线,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小巧的逼洞撑成圆洞,在最里面的位置将那线捻了起来,
随着嗡嗡的震动声还有越来越清晰的铃铛声,一枚周身都带着内壁体温的铃铛被拖出了体外,到逼口时,洞口又被撑大,不知道这缅铃在贺与体内呆了多久,一被拖出,堵在里面的淫汁便尽数涌出,不少都喷到了床上,还有些,甚至还喷到了正对着阴部的程野的脸上。
程少爷难得怔愣,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明白了似的,眸色深深问道,
“骚狗就这么离不开鸡巴?”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都有了解释,骚妻不过是被自己的大鸡巴捅惯了,而今夜自己又撂下他去了外边儿喝酒,肉逼没有东西堵,甚至连抚慰的舌头都没有,平时大鱼大肉惯了的他自然接受不了,于是痒的受不了了就自己弄……
而贺与却理解成了另外的意思,
他以为丈夫已经发现了自己出轨,所以才这样说,想起席样之前威胁自己的话,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对不起……老公……我了,我了,您原谅我好不好?不要把我赶出去……”
他才不要跟着席样那么可怕的人。
程野看见人妻惊慌失措的朝他认,只觉得自己将人调教的极好,而被迫躲进桌子底下的席样却是冷嗤了一声。
程少爷显然不知道自己屋里藏了一个人,他捏起贺与的下颚,
“当真知道了?”
贺与忙不矢的点头,程野笑了,他又将手中的缅铃重新给人塞进了穴眼,
“你用后穴把这玩意儿排出来,我就原谅你。”
贺与原先还不理解什么叫排出来,他强忍着羞耻在程少爷面前想将东西用手扣弄出来,男人严厉的阻止了他,
“不能用手。”
人妻急得团团转,他不知道如果不用手那应该用什么地方,于是只能求助的看着自己丈夫,希望得到提示,就在人妻的手在第三次被拍落之后,他有些崩溃的去蹭丈夫的手,想祈求丈夫的怜惜,哪知道丈夫按住他的身体,又用手指将缅铃推进去了一些,
刚才在外面冷却之后,好不容易才不动的铃铛,现在进入这个温暖的地方,又隐隐有了颤动的趋势,并且随着耽误的时间越多,颤的就越厉害。
“快开始,如果骚货超过两分钟不动,我就继续将缅铃往里面推。”
残忍的丈夫也不教给妻子办法,只是一味的催促,并且还会附上惩罚,
贺与翘起屁股,不断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中间丈夫又将淫铃往里面推了两次,最终达到了甚至连手指也法触碰到的深度,
看着急出眼泪的可怜人妻,他毫不留情的宣布,如果下个时间,贺与再想不出办法,那么自己会用肉棒顶。
贺与被吓得脸色苍白,他助的掩面哭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您教教我,求您教教我……”
最后程野也没教他,只是将人抱起来,移步到了书桌旁,
随着程野坐在椅子上,被抱在怀里的人妻跟躲在书桌下的情夫几乎同时呼吸一滞。
程野露出鸡巴,将贺与的屁股用手掌顶了起来,让臀肉不断的在自己的鸡巴上摩擦,面前的人实在太过紧张,平时松成小圆洞的穴口此刻闭的紧紧的。
程野今晚喝了酒,因此动作比平时还粗暴,他用手掐起贺与屁股上的软肉,
“放松点儿,放松点儿!”
他不耐烦的催促着,双手干脆使劲去掰乡巴佬的两瓣臀肉,
而贺与口中不断的乞求,他一想到席样就躲在桌下就比的羞耻,可又不敢目的性太强,害怕程野知道后会更加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