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痒,断断续续的轻颤着回答,
“少爷的手指……舒服……”
嘴巴更是受不住的张开,不知是什么时候,程野撬开了他的唇,两人在水汽中交换着津液,
贺与被亲的头脑发昏,他看见程野朝他笑,平时脸上挂着不屑笑意的人骤然笑得这般清浅舒展,瞧起来十足的惊艳。
乡巴佬就没见识过什么美人,一辈子本本分分,程野本就长得好,再加上这刻意的勾引,贺与乍一下突然被美色冲昏了头脑,他呆呆的看着程少爷,脑子一片空白。
“骚货的屁股被别人插了,今日是不是要讨好讨好我?”
程野故作起一副可怜表情,方才他问起贺与时,便已经知道他在撒谎,那么他为什么撒谎呢?如果是受了府上的人欺辱,直接说了,然后让自己找出来弄死不就得了,不是府上的人,而且贺与有意帮他隐瞒,说明那人定是许了贺与好处,
程野自然是怀疑席样的,那人聪明的很,又对贺与实在执着,可他始终猜不到席样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但论席样的目的是什么,都让程野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全感,他甚至头一次萌生了必须要让贺与爱上自己的想法。
不管席样想做什么,只要贺与爱上自己,便都会有极高的赢面。
程少爷是生意人,做的桩桩件件,自然都有他的道理。
这不,几乎从来没被温柔相待的乡巴佬整个人都傻了,趁此机会,程野坐上了岸,他的腿就搭在贺与的肩上,
“阿与帮我含一含鸡巴,好不好?”
与商量的温和语气截然相反的,是程少爷强迫性质的动作,他暗地里用双腿夹紧了贺与的脑袋,更是将胯顶到了人家的脸上,硕大的弯刀一样的鸡巴在他的脸上不断的乱戳,顶端透明的液体更是不断在他的脸上流下湿痕。
后来贺与不小心张嘴,他便将龟头部分顶进去了半截。
乡巴佬原先还觉得嘴里的东西难以下咽,后来程少爷竟然夸他很棒,让他再吞进去一些,也许是当真昏了头,乡巴佬竟然真的往里面儿吞了些,理所当然的,他得到了程野更多的夸赞。
程少爷以前故意羞辱贺与便是一等一的好手,如今那张嘴却接连不断的尽是些夸奖人的好词儿,有时候粗喘着说一句阿与好骚听起来也像是夸奖的话了。
贺与脸颊微红,他抬头不经意的看到程野双手扶着自己的肩膀,仰着头,喉结在空中不断滚咽,甚至有时都来不及咽下口水却还在艰难夸奖自己的模样,不知怎得,突然心头便热了起来,整个身体更是有了一股子冲动。
他甚至开始尝试用更多的方法去伺候好程少爷的鸡巴,舌头再也不是一味的躲避,而是主动贴上了龟头,舌尖更是不断的扫过程野的马眼,很快,他便收到了反馈,程少爷抚摸着他的脑袋,抓紧了他的头发。
这和之前的抓头发完全不一样,现在程野的快感全部是由自己掌控的,而抓头发不过是他承受不了自己所给的快感,所以才做出的出格行为。
贺与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越发的兴奋,男人天生就喜欢上位掌控,连贺与也脱不了俗,他将自己的两颊收紧,张大了嘴巴,不断想将程少爷的大肉棒往喉咙里面吞,等吞的太深太急,以至于喉腔反胃时,他才有片刻清醒。
不过这股子清醒很快便又消散,程野突然坐了起来,他像一条已经用身体缠住猎物的蟒,看着猎物被自己捆得窒息,到了最后才开始进食。
而这时的程野早就意识不清,他不断的被狠狠桶着喉管,耳边尽是程野说他是骚货这样夸奖的话,也许是刚才已经形成了的肌肉记忆,听到程少爷的赞赏,他竟然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用舌尖不断的去舔弄大肉棒的柱身,甚至两颊还在自发的收缩……
见到这样淫荡的场景,程野再也维持不了自己已经所剩几的柔和,他用手掌轻轻拍了两下乡巴佬的脸,紧接着按住他的肩膀,更加快速的不要命的插入,他现在连一句话也来不及说,于是便在心里不间断的重复辱骂,说贺与是婊子,是骚货,是妓女,是小母牛。
随着一声低吼,浓精直接从喉管里灌进了胃,中间贺与被呛住,不断的咳嗽,这时程野好似又恢复了正常,他去帮贺与顺背,甚至柔声安慰,仿佛刚才像疯子一样骑在贺与脑袋上驰骋的不是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