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儿都被老子舔的发大水了,装个屁呢?!”
原来贺与的粉嫩的屁眼早就已经被男人舔成骚红色,甚至那骚浪的穴眼变成了跟肉逼一个样儿,已经可以不断的流水下来给男人吞吃了。
整个空间全被啧啧的口水声充斥,时不时还夹杂着一声哀求,若是让醉香楼的头牌来听一回墙角,她也得呸一声,骂一句奸夫淫夫再走。
程野对贺与的后穴也是势在必得的,没法肏逼的日子,程少爷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谈生意上,在喝茶时听到旁人说男子后穴不好入。
贺与怕疼,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总控制不住自己,如今知道进后穴难,自然也得想法子养,他从药店里寻来了各种各样的名药往贺与屁眼里涂,
一日,程少爷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个奇怪玩意儿,那玩意儿像一个铃铛,外边儿镂空,里面是一颗豆子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精美。
后来,程少爷将这精美的玩意儿全部塞进了贺与的屁眼儿里,然后将人绑着,便心情很好的出去谈生意去了。
这东西不算大,贺与的屁眼这几天恰好被保养的好,吞的也不算吃力,被硬是塞入之后的前几十分钟只有些许的异物感,这时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勉强忍耐,直到大概过了那十几分钟,里面的铃铛竟然开始跳了起来……
而这时,席样恰好刚刚挖通程府的杂物室,再三跟外边儿的贴身仆从确定了程野这时候已经出府了才从那洞里钻了进来,
席样跟程野自幼好的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席家大少爷早就将程府的构造摸得明明白白,派人打探了好几天,最终根据程野的性格才推断出来贺与到底被关在哪里。
席样记忆力超群,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跟程野玩捉迷藏,躲避时不小心进了一个杂物间,那杂物间位置很偏,占地面积也小,如果长期生活在一个地方的话应该很难注意到。
于是堂堂的席府大少爷,为了不引人瞩目,只能深夜带着自己的贴身仆从去程府外的墙根挖土,也好在程家后面便是一处树林,平日也没什么人过来,努力挖了几天,这墙便是被挖好了一个洞出来。
席样一路都在小心瞧着四周有没有人,后来又想起以程野的个性必然不会派人来守着,他那般霸道的性子,认定了人,就连叫床声也甭想叫人听去。
虽是这样考虑的,但席样本身便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一直到推开房门,都非常小心。
而房里的人听到开门的动静却突然呜呜的哭着,言语中的恳求再卑微不过,
“少爷……您饶了我,把这个东西拿出去好不好?我给您肏屁股……”
席样心里一跳,他走近,然后便看见一个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用麻绳绑着,双脚被绑成M形状的大腿的人,
那人的眼睛被黑色布料蒙着和骚红的淫荡屁眼正不断往外吐水……
席样刚才听声音便认出了贺与,他忍不住凑了过去,灼热的呼吸打在那一缩一缩的穴眼上,于是那人骚浪的屁眼又开始流出晶亮的液体。
席样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贺与深吸一口气,
“好痒……好痒……”
也不知道是在将屁眼往后缩,还是在往席样的嘴巴上面靠。
“骚货!”
席样故意用气声模仿程野平时的样子说话,骂完之后便问,
“骚货的屁眼儿是心甘情愿的给我肏的?”
贺与现在的屁股痒的要命,恨不得立马便有东西插进来给他止痒,于是便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是心甘情愿让少爷肏骚货的骚穴……少”
席样眼神一暗,心里的醋意翻涌,他不知道贺与已经被肏过多少次了,才会变成如今这副骚浪模样。
强烈的嫉妒几乎侵蚀了他的心,他脱下裤子,露出里面紫黑色狰狞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