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哆嗦着,不断叫着冷,身上却滚烫的厉害,阿狼被这动静吵醒了,他睡觉时圈着张克,肉棒更是舍不得从两腿间的缝隙之中抽回来,两人的身子理所当然的紧紧贴在一起,那过于高热的温度没让常年在野外生活的狼少年反应过来,他甚至还被身旁滚烫的皮肉温的像狼崽子一样发出又嗲又餮足的哼叫。
可正在他又要进入梦乡时,便听见自己的小母狼痛苦的呻吟,嘴里还说着他从来听不懂的字,出于动物敏锐的直觉,阿狼这下彻底算是清醒了过来,外面天才朦朦亮,他却习惯了夜视,能够完全看清自家小母狼的表情。
他看见张克的眉头紧紧皱着,整个身子都在细微的颤抖,狼少年站起了身子,从一边用枯木疙瘩做的架子上拿下一张虎皮,盖在了正在瑟瑟发抖的人身上,他仔细的将虎皮的每一角都捏的严严实实,确保不会透风之后,这才转身出了洞。
外头现在连月亮都还没落下去,另一边又升起了太阳,阿狼乘着月色驾着晨曦一路狂奔,终于在月光完全消散的早晨,携着一袭朝露赶到了山脚下的村庄里。
阿狼跟村庄里的人鲜少接触,只有一回他同狼群捕猎,没想到却落入陷阱被村子里的一个人救助,那人用捆柴的绳子将他从洞里拉了上来,从山坡里找到一些草用石头凿烂,把草汁和着草泥敷在他的伤口处,又用身上扯下来的布固定,这样一番操作下来,这伤处竟然比平时受伤好的要快的多。
阿狼记得那人的样貌,自那天之后却与他再没有接触,于是阿狼现下只能一家一家去找,好在这村庄贫瘠荒凉,统共也只有六七家,找起来也不算麻烦,阿狼挨个挨个翻着村民的篱笆,没有篱笆的,他就将脸贴在人家的窗上,往里面瞧,前几户的人家都还在睡觉,阿狼将那些男人的脸瞧的清清楚楚,知道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才有,可走到第五户时,情况却一点儿也不一样。
第五户房里头的两个人可是生龙活虎的很,男的抱着女的,一会儿在她的脸上啃两下,一会儿又在她的胸上啃两下,阿狼倒是起了一些兴致,这两人倒是跟他和小母狼做的事情差不多,不过虽是起了兴致,但阿狼到底还是担忧还在山洞里发着热的那人,他想看清楚那男人的样貌,可越是着急,那男人却越是不将正脸漏给他。
阿狼只好换了一个方向,这一回他清楚的看见那男人在啃那个女人的哪儿,男人在啃女人胸口正中间的位置,看着这场景,阿狼莫名又想起了张克,他晃眼瞧见过一回,张克那里的正中间是乌紫色,看起来很小……
狼少年不自觉地就将自己的嘴巴虚虚的张开,他不知道怎么的,明明看那两人时,他只觉得是两团白白的肉,但是如果一旦将那其中一个换成张克的脸,他就开始喉咙发痒,浑身燥热的很。
阿狼的喉结情不自禁的滚了一滚,他将脑袋伸近了一些,他看见那个男人分开了女人的双腿,然后把自己的小短棍捅了进去,女人随着呜呜呀呀的叫了起来。
阿狼的眼睛一下也没眨,觉得脑中一股白光一闪而过,就在这时,那沉浸在情欲当中的女人却不小心与他对上了眼,于是随着一声尖叫,女人赶紧推开了男人,一股白浊溢了出来,男人结结巴巴的解释,
“这可不是我快。”
说完,他意顺着妻子的视线转过头,一眼就看见了那双平静锐利的眼。
阿狼认出来了这就是那日救他的男子,更巧的是,男子也认出来了他,他指着阿狼你你你了半天才赶忙将自己的妻子捂住,而后才又记起去慌乱的提自己的裤子。
男人很快就出来了,他勾住阿狼的肩膀,
“我说老兄,好歹我还救过你一回,今天看到的,你可不许声张。”
阿狼静静的看着他,男人觉得自己刚才应该是说的太含蓄了,于是又强调了一遍,
“就是我今天出精的事,可不许跟别人提,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克一把扛到了肩上,穿好衣服的女人刚从屋里出来就看见自己的丈夫被掳走了,她开始嚎,
“哎呀作孽啊,你要把我相公带到哪里去啊!?”
张克的力气大的很,一路差点儿给男人颠吐了,男人叫李想,祖辈出过太医,后来因为先人误诊一次,就被皇帝砍了头,这本是株连九族的祸事,却因为当时家中女眷怀了孕,特此才赦免了死罪,虽没了死罪然活罪难逃,李想一家被勒令不得回京,更不许后辈考取功名,当时恰好经过此处,女眷就破了羊水,于是李想一家才在这犄角旮旯落了户。
家族虽是没落了,但祖传的医术可没弄丢,到李想这一代的医术虽是比不上宫里的太医,在这乡野却也够用了,他平日里再怎么说也被村上镇上的人尊称一句先生,刚才被这与狼为伴的少年发现自己不行也就算了,此时竟然还被他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掳到深山里。
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欺人太甚!
李想所有的胆量在狼少年放他到地上的那一霎那就顷刻消散了,他看见了好多狼,那些狼幽幽的盯着他看,李想瞬间头皮发麻,咚的一声给狼少年跪下,
“这位英雄好汉,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短短一句话,他说着声音都哽咽了,狼少年却抓起他的领子,示意他站起来,然后又将人往洞里轻轻的推了一下,李想欲哭泪的进了山洞,山洞里没有他胡思乱想的妖怪跟巨兽,里面的洞穴十分干净,有一个类似于架子的木头,有一张石床,还有一个小木墩,在这个洞府里充当的应该是凳子或者桌子的角色。
眼看着李想的目光没个重点,阿狼将他的脑袋掰向石床,被两块老虎皮裹着的,赫然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