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厂里，儿子、江斌和周笑丽去新厂，我和儿媳去办公室。小吴见我俩进办公室，叫声：“罗厂长，少奶奶。”我说：“下午是不是有货要出？”小吴说：“是有货出，对方应该很快到。罗厂长，要买配件，清单我已经写好。”跟着递一张纸给我，我接过纸看，我说：“儿媳留在厂里看着，小吴跟我去买配件。”小吴说：“罗厂长，带你儿媳宝贝去，我留在厂里看着，少妈妈打电话给你丽妈。”儿媳打电话，过了一会，周笑丽进来，小吴打电话给对方，打完电话说：“罗厂长，我跟对方说了要买的配件和数量，对方说了，我们去到，他们应该能准备好，我们去到再点数确认就成。”三个人开农夫车去买配件。

路上周笑丽说：“乖乖，去买配件要三个人去？”儿媳说：“丽妈，买配件的地方交易兴旺，没地方停车的，车要留人看着，如果对方没人手搬货，还要自己动手搬。如果有人长时间停车，马上会大塞车。”周笑丽说：“不能换地方买？”儿媳说：“爸刚接管工厂，也换过供货商，但别的供货商品种少，不能一个地方买齐配件。对方知道我们不去他们那里拿货，打电话向我们保证，去之前先通知他们，他们马上准备好，我们一到可以马上搬货上车，况且他们的价钱比别的地方便宜。”二个女人一路聊天。

差不多到了对方的工业园门口，见车龙排到出公路，儿媳打电话给对方，打完电话说：“爸，对方送货出来。”我们在车上等。过了好一会，儿媳见对方拉货出来，和周笑丽下车，带对方拉货过来搬货上车，我也下车看着。装好货，结清货款，对方领头的人对我说：“罗厂长，不好意思，这段时间都顺畅的，今天不知怎样，二台车互不相让，整个工业园堵死了。”我说：“你们能送出来就成。”对方拉货出来的几个人笑，双方客气几句，我们走了。

回去的路上周笑丽说：“里边没人管？”儿媳说：“有人管，只不过一堵塞，要疏通要一段时间。只要双方都不让对方，马上就大塞车。”周笑丽说：“里边的路很窄？”儿媳说：“路够宽，只是这地方车流量大。”周笑丽说：“乖乖，我去黄天家里，住多长时间？”我说：“你除了看儿孙，就住在黄天家里。黄天帮你了结心愿，你也该为黄天付出。”周笑丽说：“乖乖，你是什么意思？”我说：“天下的女人，只有你对黄天有吸引力。黄天老婆比你漂亮迷人得多，但在黄天心里不重要。而且他有的钱，可以到外面找漂亮迷人的女人，为什么他偏偏要重情于你？皆因他落难的时候，是你帮了他，他会永远记住你，没有女人能取代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当然你应该也是，没有黄天，你的耻辱，只能永远留心里，现在黄天帮你，让你亲手雪耻，你得以扬眉吐气，你是不是应该感激黄天？”周笑丽说：“既然乖乖这样说，我听乖乖的。日后我再回来，乖乖会不会讨厌我？”我说：“其实我跟黄天对你的帮助，根本不能

比，我没能力让你扬眉吐气，黄天可以，就凭这一点，黄天比我在你心里更重要。至于日后你回来，黄天老婆怎样你就怎样。”周笑丽说：“乖乖，不知他老婆会怎样想？”我说：“你放心，黄天应该有很多年，没有碰他老婆，你出现后，黄天才有可能再碰他老婆。”二个女人一路聊天。

回到厂里，儿媳去叫工人卸货，小吴见了，过来拉儿媳去办公室，她自己出来叫工人卸货。周笑丽去新厂，我去帮手做大家伙。小吴叫工人卸完货，也过来帮手。干了一段时间，儿媳过来说：“爸，有三份订单。”我叫高主管一起去办公室，小吴跟着，我拿订单去会客室，四个人一起看订单，看完订单，高主管说：“罗厂长，我们接这一份，另二份送给人。”我说：“也好。”高主管出办公室，继续做大家伙。儿媳说：“爸，是不是打价。”我说：“先叫舅父过来再打价。”儿媳拿自己做的单去办公室，小吴跟着儿媳，我继续看二份订单。过了一会江斌进来，我说：“看你儿子适合做那一份。”江斌看完拿起一份说：“叫你宝贝过来拿一份。”我打电话给张巧茹，张巧茹说：“乖乖，有什么关照？”我说：“有兴趣过来拿一份订单走，应该要做一段日子。”张巧茹说：“我马上过来，挂线。”

江斌说：“姐夫，达成夫妻和胡淑敏，没有打电话给你？”我说：“没有，黄天还没有打电话给我。”江斌说：“可能黄神去了外面，晚上才回家。”我打电话给胡淑敏，胡淑敏说：“乖乖，怎么样？”我说：“我问黄天，黄天也不知道，要问黄神，可能黄神不在家里。现在拜神婆怎么样？”胡淑敏说：“现在师父又精神抖擞，不知什么时候又变病坏。达成夫妻在师父家里，我叫达成跟你说影子的事，乖乖，先挂线。”过了一会手机响，我看手机是达成的电话说：“达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达成说：“乖乖，今天一早我见到影子，样子很漂亮，只是满头白发，头发很长。我和她对视超过一分钟，后来她消失，是瞬间就消失了。”我说：“我跟黄天说了影子的事，黄天也不知道怎样处置，他要问黄神，黄神应该不在家里。”达成说：“我见到影子四次，乖乖，二次见到拜神婆生不如死的时候出现，二次是拜神婆清醒的时候出现，不知怎样解释。”我说：“影子对你们怎么样？”达成说：“我跟她对视的时候，她眼神很柔和的，看她并没有恶意。”我说：“拜神婆发作的时间，有没有规律？”达成说：“没有规律，有时刚好过来又马上发作，下午已经发作了二次，影子没有再出现。”我说：“等黄天打电话给我，我再打电话给你，现在先挂线。”江斌说：“姐夫千万不要亲自去，遥控就好。”我说：“为什么影子会干无聊事？”江斌说：“姐夫，一个影子，达成怎样能看到影子的样子？”我望着江斌一会说：“应该是隐身人，达成说成是影子。”我和江斌聊天。

江斌儿子进来叫声：“姑丈。”我说：“

订单你老爸拿着，认为可以做的跟对方说，应该要做一段日子。”江斌递订单给自己儿子说：“去跟表嫂学打价。”江斌儿子拿订单去办公室打价。过了一会，张巧茹母子进来，打完招呼看订单。

邱妙荷进来说：“乖乖，今晚去你酒楼食饭。”我说：今天是你生日？”江斌笑，邱妙荷说：“乖乖，是亲家来家里，他说请食饭，说请多些人热闹点，我已经通知嫂子大美人，孔夫人也带家人去，带上婶婶，还叫上你大伯夫妻。”张巧茹笑着说：“有得食当然去。”我说：“他们在办公室打价，世侄也去办公室打价。”张巧茹母子去办公室，过了一会，张巧茹回来加入聊天。邱妙荷说：“明天又陪老妈去女婿家住几天。”江斌说：“这样好，带老妈去散心。”邱妙荷说：“江老板，我家后面钭对面的老太不成了。亲家知道了，马上叫我带老妈子离开几天。”我说：“你不去坐夜送人家？”邱妙荷说：“乖乖，虽然说是邻居，平时老妈跟她没有往来的，况且那个老太，平时很强势的，左邻右舍都不跟她来往，我看附近做邻居的人，没有什么人会去坐夜，她死了，邻居一定还会暗自开心，皆因少了一个野蛮人。”江斌说：“前二天见她还是很省健的，怎会突然就死？”邱妙荷说：“昨天见到她还是很健康，行路年青人也比不上她。听说是在家里摔了一跤，头破血流，马上不能动了，家里人连忙叫十字车，十字车来了，医生看了一会，说死了，不用送医院。”张巧茹说：“这样死干手净脚，不拖累家人，她的家人算幸运。”我说：“今晚你亲家去那里住？”邱妙荷说：“我家里够地方住，不用找地方住。不说啦，我先走，你们早点去。”跟着出去走了。我说：“妈跟这个人熟不熟？”江斌说：“你外母不喜欢跟不认识的人来往，平时只跟邱妙荷母亲谈得来，还不如以前在村里住。现在跟你妈一起住，跟着你妈认识村里的人，心情开朗很多。那个人连邱妙荷母亲也没有往来的，妈应该跟那个人没来往。”张巧茹说：“江老板，你母亲在乖乖家里住得惯不惯？”江斌说：“我妈现在过得很开心，跟着姐夫母亲认识了村里的人，天天跟人家聊天，我叫她回家住，她都不肯回家住，还好二亲家有缘分。”

儿子和周笑丽进来，周笑丽说：“贮备娘来干什么？”张巧茹说：“来参观你的工厂。”办公室里的人也过来，江斌儿子说：“姑丈，表嫂教好过老爸教，订单接了。”张巧茹儿子说：“叔叔，老表说得对，嫂子教入脑，我也接了。”我说：“小吴去吩咐主管，你和小朱今晚不在厂里，叫他们看紧厂。”小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