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哄着辛宝上床时,没想负责。
倒不是他不愿意,只是辛宝是他的弟媳,他这个大哥要是负责了,才真叫出了大事。
可他真没想到,辛宝能撇得比他还干净。
他是世家的公子,读着圣贤书,学着礼法,管着经营。
可辛宝只是个贫民,他只学着怎么讨人欢喜,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什么叫恃靓行凶。
辛宝第二天醒得比许铭还早,穿好衣物便匆匆离开了大哥的房间,连招呼都没打。
他把许铭药上了床,尝到了甜头,但他没想负责。
辛宝如同集邮一般,想要很多个优秀的男人。他不要他们的心,不稀罕他们的爱,只想让他们在夜深人静时在自己身上盖个戳儿、灌满精液就够了。
许铭醒来时,浑身是久违的餍足,他正想着是哪个小妓子这么耐操,伺候得他舒服极了,就回忆起了昨晚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小脸。
——辛宝,他的弟媳。
许铭僵了一下。自己昨晚如同魔怔了一般,怎么都压不住欲望,小弟媳被他意淫了多日的白屁股还真被他抱着操了。
肏得弟媳不断求饶,他还像公狗一样索求度,半强迫半哄骗着肏辛宝。
天啊,许铭抹了一把脸,这都叫什么事,昨晚的他疯了吗?
可回想起昨晚的滋味儿,许铭沉默了。
是真的好吃啊,那屁股,那胸,那穴……白生生,水滋滋的。
——
“怎么了小宝,不舒服吗?”许继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眉眼间是真切的关心担忧。
在许铭还在想怎么堵住辛宝的嘴,不要把昨晚的事情宣扬出去时,辛宝已经光明正大地揉着腰出现在了饭厅,他腰软,屁股疼,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摔了!”辛宝语气有点冲,也不知在向谁撒脾气,“昨晚雨这么大,我大清晨就摔了一跤。”
许家庭院里特地铺了一条石子路,景致是好看,只是一下雨就容易摔着人,好几回了,只是一直没舍得拆。
辛宝小脸皱成一团,眉宇间还有些愤懑,仿佛全是地面的,不该摔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