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嘉烨越过李栗的肩膀对他说道:"你都没让他尽兴,怎么好意思叫他老婆呢?"
开始从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中挣脱出来的孟群觉得,自己此刻是应该马上把李栗从身上抱下来的。
可他沉默了半晌,最后只清醒地听见自己一字一顿地反问道,怎么才算尽兴呢。
曲嘉烨伏在李栗耳畔轻声说:"栗子很骚的,对吧。"
他看似在和李栗说话,实则是说给孟群。
孟群还未来得及给出反应,被操得昏昏沉沉的李栗却突然睁大了涣散的双眼,剧烈地挣扎起来。
孟群的阴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则像个荡妇,正双腿大敞地跪伏在孟群身上。曲嘉烨只是握住他的腰轻轻往下一按,他便再次撅着屁股战栗起来,双眸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孟群:“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一瞬间又变得高昂,尾音带上了哭腔。
曲嘉烨往他的屁眼里插进了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搅弄,愈抠愈深,在肠道里打着圈,屈起的指关节顶着软肉慢磨。
李栗呻吟着想要收紧括约肌,被带动的前穴厮磨着肉棒,发出酸胀的快感:“不要,好胀……呜呜不要……”
意识到李栗是被玩弄哪里后,孟群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死死盯着他绯红一片的脸。
“不可以,嘉烨……啊!”李栗流着口水尖叫。
屁股里的手指狠狠擦过前列腺潜伏的位置后又猛然拔出,紧嘟嘟的屁眼来不及闭合,便成了一张殷红的小嘴,在两瓣臀肉间随着身体的起伏节奏而翕张。
紧接着,屁股突然被一双手抱着抬高了些,孟群还埋在李栗小屄里的阴茎便微微露出了一截,而撅着的屁股上方,窄小的屁眼被硕大的东西顶住。李栗终于预感到了曲嘉烨要做什么,嘴唇哆嗦了一下:“不,不……”
他自知法从两人的禁锢中逃脱,只能绷紧臀部的肌肉,下意识咬牙抵抗屁眼外蓄势待发的阴茎。
然而济于事。
借助前面李栗分泌出的黏液作润滑,曲嘉烨扶着湿淋淋的鸡巴,用龟头顺利挤开了逼仄的肉洞,然后在一抽一抽的肠道中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插进最深处。
“啊啊啊——”趴在孟群身上的李栗不自觉撅高了屁股,尖叫出声,“不要啊啊啊———哈啊———嗬……啊啊啊………”
他虚弱地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压在他背上的曲嘉烨便紧皱起眉头,闷哼着将鸡巴全根没入李栗抽搐的屁眼里。
“啊……呃哈……”
李栗落在孟群两侧的双手痛苦攥紧了床单。
孟群则直直盯着李栗红云满面的痴态,看他艰难张开了嘴巴,被情欲涂得红艳艳的嘴唇声地做出口型。
——不要看。
——求你。
紧接着李栗便被身后一阵剧烈的顶弄撞得浑身乱颤,孟群呆呆看着李栗陷入极乐般的癫状,恍惚间好像内心有扇门被粗暴地打开,让他口干舌燥。
疯狂,他前所未遇的疯狂。
神差鬼使间,他的手在李栗上下摇晃的绝望的眼神中,轻轻扶上了细瘦的腰腹。
"啊啊啊呀啊——"
孟群和曲嘉烨竟同时在李栗身体里动了起来,较劲似的,屁股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操得不断带出红艳艳的肉。
李栗疯狂哭叫,宫口痉挛地收紧。
很快,孟群就有些招架不住,射在了李栗的身体里。他扶着李栗的肩头微微喘气,软下的阴茎慢慢滑出了小穴。
而曲嘉烨似乎也发现孟群射了,他毫感情地弯了弯嘴角,随后便强行把李栗从孟群身上拔起,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鸡巴上,然后如小孩把尿般握着李栗的膝盖弯,将其大腿敞开。
孟群来不及阻止,便眼睁睁看着李栗对自己张开大腿,屁眼紧紧吞着一根粗壮的肉棒,而上方的肉屄可怜兮兮地摊开阴唇,随着李栗呼吸时小腹的起伏而慢慢滴出白色的浓稠精液。
"你和他做了几次。"曲嘉烨问,说罢便抱着李栗的腰将他慢慢往上抬,肉棒带着肠道里分泌的黏滑液体逐渐从他双股间拔出,茎身鼓起的青筋此刻都变成助纣为虐的工具,摩擦过敏感的至极的肠壁,直至冠状沟卡在了紧缩的屁眼入口,把洞口咬着阴茎的一圈软肉撑得近乎透明,他才停下了动作。
"我没有,我没……啊啊啊啊啊啊——"李栗刚哽咽着摇头,曲嘉烨便抿起嘴唇,双手一松。
落下的瞬间,李栗破口而出的呻吟瞬间倒成颤抖的抽气,他仰起头,胸脯向前挺去,眼白骤露,原本就布满红晕的脸上红潮更深,而高高竖起的鸡巴和骤然潮喷的阴穴一起射出了快感的潮液。
"哈啊……呃……"
阴茎竟借着身体下落的力,直直捅到直肠的尽头,在灭顶的快感和痛楚交织中,挤进了一处弯曲的入口,摩擦肉壁的瞬间,李栗恍惚中觉得体内的鸡巴像是要将自己折磨死的长鞭,抽过尾椎,直直向上顶破了他的天灵盖,把他作为人的灵魂挤到了虚空中,他的肉体就此化为供阴茎抽插的淫具,可以不用思考,可以尽情放纵,只要人插进来,他就是温驯的鸡巴套子,被怎么做弄都可以。
视线里孟群震惊的表情逐渐模糊,李栗傻傻望着五彩斑斓的前方,身体痉挛着享受着被操开的快感,半晌,力垂下了头颅。
曲嘉烨将下巴枕在了李栗的肩膀上,同情似的望着孟群:“你连他最喜欢被操哪里都不知。”
说罢他抱着李栗的屁股往上轻轻一抬,松手时肉浪翻颤,淫靡的肉体相撞声响起,伴随着李栗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
随后一只手揉上了李栗前方大敞的骚屄。
“啊啊…不……啊啊啊……”
曲嘉烨听着李栗虚弱的求饶声,心头发紧,手上却依旧固执地翻开那两瓣软趴趴的阴唇,轻车熟路地用指尖摸索到阴穴上方勃起的肿大的阴蒂。
李栗的身子剧烈一震,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后,他突然变得格外安静。
“你看,他比刚才舒服多了。”
曲嘉烨却没有察觉到异常,他边自下而上地缓缓顶弄李栗的屁眼,边用指腹揉着阴蒂,直到李栗浑身颤抖着再次潮吹出清亮的体液,淫水如失禁一般喷溅在孟群的身上。
被撞得发红的屁股似涓涓溪谷,止不住的汁液顺着股缝流至他们交合的身下,而床单早已漫开一大片湿淋淋的水渍。
“老婆,这样够不够爽了?”
曲嘉烨吻了吻李栗的耳朵。
“以后不要再找别的男人操你了好不好。”
“够了……”孟群坐起身子,跪坐在门户大开的李栗面前。他似乎终于酒醒了许多,眸子里慢慢涌起措和后悔的情绪。
见孟群凑近了,曲嘉烨红着眼睛问,你还想再操吗?
说着故作大方似的,他又把李栗的腿掰得更大了些,咬牙切齿地邀请:“要在来吗?”
他已经做好了孟群再靠近李栗,就先给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一拳的准备。
可是孟群没有理他,而是仓皇地伸出手,又胆怯地停滞在李栗的脸前:“对不起……”
李栗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
曲嘉烨一惊,连忙抬起李栗的脸。
李栗的下唇不知何时咬出了血,而他此刻正声哭得泪流满面。
孟群衣裳不整地回到家时,发现别墅里灯火通明,客厅摆满了纸箱,高高低低地垒成了一堆。
母亲站在客厅里,双臂端庄地交叠在胸前,正抬手指点搬家的工人。
见孟群出现在门口,她说:“明天中午的飞机,这些东西今晚就让人先送回北市。”
"我让人收拾了你的卧室,"孟母想起什么,蹙着精致秀丽的眉毛说,"你的抽屉里怎么藏了那么多杂牌奶,若是喜欢牛奶,我以后让人多订些好的给你,那种廉价的东西也不怕吃坏肚子。"
孟群走近了些,她才看清儿子此时的模样,不由脸色一变:"你是怎么回事?看看自己这样像话吗?"
孟群有些失魂落魄,他显然没有听进母亲的责难,而是着急地问她:“你把他们收在哪里了?”
"收什么?我都扔了。"
孟母不悦,但想到孟群毕竟是个孩子,面临和同学的分别难免会伤心难过,她最终还是没有发难,只是语气淡了许多:"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别再让我看见你这样子。"
孟群没有动。
"你——"孟母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松了声音。
她面前总是和他父亲一样冷漠的儿子,竟失态地低头捂住了脸,半晌,缓缓蹲下了身子。
因为扣扣子而歪歪扭扭的衣领狼狈地贴着他的脖子,让他看上去落魄极了,就像一个刚丢了东西的流浪汉,和他平日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孟……”
"妈妈,你说得没……"
孟群捂着脸的双手颤抖着。
楼梯上共同搬着重物的工人面面相觑,看着客厅里的这对母子,犹豫着不敢走下台阶。
"……但我不仅自私。"
孟群哽咽的声音模糊地从指缝里传了出来。
"我也懦弱。"
心脏缩紧时带来细密的针刺一般的痛感,如同被名为悔恨的麻绳密不透风地捆住了,从此以后,他迟醒的爱意羞愧得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