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打量边慢吞吞走着,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一身校服配上俊气脸庞,一路招了多少人侧目打量。
突然他看到了一间门口进进出出都是穿着或精致或讲究的男人,他舔了舔嘴唇,踌躇了一下便走上前去。
一个西装革履抽着烟的男人注意到了李栗的靠近,他侧身看了眼李栗,眼里赏过一丝惊艳,低声问到:“一个人?”
“我——”李栗咽了口唾沫,就被对方搭上了肩膀。
走进酒吧时,和男人相熟的见了李栗都不由吹声口哨,也有羡慕嫉妒的视线在上下打量着尴尬得身子都有些僵硬的李栗。
“第一次来?”男人见状笑了,用温柔的语气安慰到,“没事,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
说着他们来到了吧台,男的打了个响指招来酒保,说要请李栗喝酒。
李栗不敢,男的说放心,点了小朋友能喝的,微醺是有了,大醉倒不会。
李栗看着被端上来的颜色格外漂亮的酒,心里紧张,接过便一口闷了。
男人失笑,手却抚到了李栗的大腿上。
晕头转向间,李栗不知什么时候和那个男人一起进了厕所,他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害怕。
“一定要在这里吗?”男人把李栗放在盖起的马桶上,蹲下身子准备去脱李栗的裤子,李栗没忍住按了下那人的手背,迟疑而又担忧地开口。此时他已经满面红云,眸子里泛着羞人的水光,看得男人刚觉裆部鼓胀得发疼。
“不要怕。”男人像在说悄悄话似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有时候还会同时有几对在厕所……我们很幸运,主要是我有些等不及了。”他反手抓住李栗的手腕,在他掌心落下一吻,而舌头狡猾地探出,在李栗手心舔了一下。
酥麻的快感一下子从手心窜至小腹,李栗浑身一抖,那口小穴也开始自顾自吐出花露。下半身的湿润让李栗后知后觉到自己还有一件事没说完,不由脸色一变:“等等——”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男人已经褪了他的裤子,在痴迷地伸手去把玩李栗青涩的阴茎时,男人被藏在阴茎下方的部位吓了一跳。
很快,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喂喂,你没事吧?”李栗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忙跳下马桶,边穿裤子边去安慰他,“我忘记和你说了,我……”
男人拍开他的手,在看到李栗显然是学生的稚嫩脸蛋后强行克制住难听的话,后退了几步,踉跄着夺门而出。
李栗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觉得有些尴尬,结果更尴尬的是当他提上裤子低头系牛仔裤的扣子时,有人进来了,和抬头的李栗四目相对。
“你怎么在这?”什么叫缘分,乌敬当时就想,这就叫缘分。
李栗在看清来者的脸后心脏猛地一沉,措,羞耻,还有仇恨,轮番在他脸上出现,今天也好,和曲嘉烨的冷战也罢,他将这一周来所有的不顺和难堪都归于面前这位始作俑者上。
事实也的确如此。
乌敬回过神后却毫愧疚之意,而是感到恼怒,尤其是在看见李栗这幅刚穿起裤子的模样,联系到前面走出厕所与自己相撞的男人,他微微眯起眼睛,摇头笑到:“原来玩得挺开啊,骚货。”
这几天,他在惦念李栗的骚屄的时候,也想过要不再去找他,但又想起李栗被自己玩弄得满面屈辱生不如死的样子,遂作罢了,纯当李栗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羞辱。哪想自己第一天来这gay吧,就能看到以为中的小处男和别的男人在厕所打炮,还他妈连门关上没都不知道,若今天不是自己,就是被其他人给看个精光。
他不禁有些牙痒痒,觉得这几天白憋了。
李栗见对面那个高个子脚步一动有了动静,下意识白着脸就狠狠往人身上一拳招呼过去。但他前面喝了酒,现在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哪是老油条乌敬的对手,几番扭打后他反手被乌敬压回了厕所隔间里,脸蛋贴着墙板,一条腿被乌敬用膝盖顶住。李栗忍不住绝望地想,完了,在这厮身上栽第二次了。
乌敬一只手从李栗的衣服下摆钻上他的胸口,一只手向前,贴着李栗的小腹滑进他的双腿间,颠了两下他的小鸡巴:“哟,还挺精神。”
说着直奔主题,那手继续摸向了鸡巴下他日思夜想的屄。
“呃……”李栗头顶抵着门板,难耐地闭起眼睛。
“怎么这么湿啊,”乌敬抽出手把黏液抹在李栗下颌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不爽,“看来那个人把你玩得很爽啊。”
说着他又把手往下,四指并成一排轻轻拍打着湿润的逼口,传出黏腻的啪啪声,刺激着李栗的耳膜,让他低低叫到:“不要……”
乌敬说:“那哥可以让你更爽。”
手指开始亵玩阴蒂,揉着那处或揉或压,伴随着的是乌敬凑在他耳边带着潮湿吐息的问话:“想不想让我吃你的骚逼……你这里好肿,是不是要破了”
又笑李栗水太多,阴蒂滑得他都没法揉了,臊得李栗头顶着门板用力摇晃,而身下的水声潺潺,像是要验证乌敬的说法,淫液流不尽似的从他指缝中缓缓下落,水滴坠成极细的淫线。
李栗却不像上次那样激烈地反抗,他的脑子现在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追逐来自前穴的快感,加上所处的环境,原本的羞耻感被逐渐消磨。
他甚至觉得那手轻拢慢捻得不够痛快,便主动挺起胯方便那人的手指进得深些。
乌敬感受到了李栗的迎合,胯下鼓鼓囊囊的肉块更加精神,顶着裤子前端叫嚣着要出来。
“插死你,妈的。”他咬着牙加快手上的速度,准备等李栗高潮后就将自己的阴茎插入。
这个姿势的手指法进入太深,他便不同方向探索着李栗的敏感点,终于在按压到一块带褶的软肉时,李栗浑身一颤,竟抖着肩膀羞耻地主动开口:“啊——快,快点,摸这里好舒服,啊啊——”
“骚玩意,”乌敬忍不住隔着裤子把胯压在李栗圆润的屁股上,以此缓解那处胀痛的欲望,手指曲起飞快按压起来。
“啊啊啊啊啊——手指插到骚点了!好快——呜……”李栗带了些哭腔地叫喊而出,屁股随着乌敬的手前后摆动,甚至自己腾出了一只手,揉弄着被冷落的阴蒂,因为低垂着头,他的口水也从大张着呻吟的嘴里滴落地面。
高潮的时候李栗站着的双腿和上身都僵直了,只剩微撅的臀部一停一顿地上下颤动了几下,带着窄瘦的腰肢起伏着,看得乌敬眼热,也不嫌弃这是厕所了,手扶在胯上的裤头准备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
李栗却转过身靠在门板上央求到:“不要在这里……”
“……你自己觉得这厚道吗?”乌敬指了指自己顶着内裤、生龙活虎的小兄弟。
李栗看着那分量十足的一大块,吞了口唾沫,目光潋滟。
乌敬看着他含着水汽的眸子,今天突然就觉得他这种男孩子气十足的俊气长相变得格外诱人了。
僵持了一阵,乌敬突然道。
“好吧,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