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身体里那个几乎人知晓的秘密，前所未有的恐慌如一道影子落在心头。

他垂下头，不见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低声下气地乞求道：“求你……”

声线里甚至带了些哽咽。

裤子里微微勃起的龟头流出的尿液还在断断续续，可是论再怎么拼命缩紧下腹部，输尿管都像是闸门豁了道口，水液止不住地淅淅沥沥流出，可能马上就会浸透内裤，直接弄湿运动裤的面料。而他张开的大腿所对着的人，绝对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突然，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他痩薄的小腹上，李栗见状不由惊恐地疯狂摇头，腿也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快停下！”

高个子满意地看着他泛红的眼睛直直向自己望过来，形状性感的嘴唇吐出的话却愈发残忍：“尿不出来？我帮你啊。”

说着手掌便开始一停一顿地向下施加压力，看着李栗痛苦地摇头挣扎，甚至想要躲避这残忍的虐待而左右扭动腰肢的样子，他又笑了，大抵是觉得好玩，于是吩咐李栗左右的两人继续按紧李栗的双腿，然后他开始像给小孩把尿般，开始发出“嘘”的声音。

“放开我，你有病啊……”李栗的眼泪开始掉落，他的阴茎开始一跳一跳地抬头，时断时续的细流逐渐变得连贯，法抑制地顺着茎身涓涓流下，有顺着会阴流进股缝，还有直接浸透内裤的布料，开始呈深色的水渍慢慢出现在他的运动裤的裆面。

剩下两个站在李栗对面的人很快发现了李栗敞开的大腿中间的变化，他们与高个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也开始吹出“嘘”的口哨，就像催促小孩排尿那样，厕所里的男人们围着李栗，都发出了刺激他联想的声音，而李栗小腹上的手也愈发有节奏地用力起来。

“不行……憋不住了，”李栗感觉脑子里的弦在逐渐崩坏，开始释放出放弃的信号，而过分专注于忍耐下体传来的刺激，反而导致他开始难以思考其他，痛苦的昏沉间他慢慢停止了扭动下身，原本努力转移的注意力开始尖锐地集中于下腹的一点上，让他啜泣出声：“操……要尿了……”

“李栗，尿出来。”有人凑在他耳畔低声说道，声音很轻，轻成了一股气，搔着他敏感的耳朵，“你看，裤子都湿了。”

李栗紧绷的呼吸被这道带着气的声音扰乱，思绪一松，终是迎来抵抗的全面溃败。

“啊——”

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被残忍虐待已久的膀胱终于支撑不住，腥臊的尿液随着下腹肌肉的松弛而大量射出，李栗的裤子一瞬间被洇成深色。浸满尿水的面料皱着紧紧贴在他已经力绷紧的臀肉上，汹涌的淡黄色水液汇聚在裤子的一处凹陷中大量渗下，流过他身下的台阶地面，同时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腥臊气息。

厕所里短暂地安静了几秒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吹口哨，有人边起哄边拿起手机要录像，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这样子真够贱的。”

“你说如果你这样被发校园论坛上，除了丢天中的脸外，会不会被开除学籍啊？”

半晌，李栗尿出了最后一股，随后身体解脱般向下沉去。

他的上半身瘫软般力地倚靠着隔间门板，头颅低垂，肩膀颤抖，像是被巨大的羞耻淹没，整个人湿漉漉得可怜。

他哆嗦着想并起自己的腿，可惜身边两人过分忠于职守，哪怕也被这一幕冲击得目瞪口呆，也不忘死死掰着他的膝盖和小腿。

高个子饶有兴致地盯着眼睛通红而耳朵也通红的李栗，见他趋于安静后便起身走到他正对面，直接踩上李栗湿透了的裤裆。

见李栗又是一阵颤栗，他没忍住加重了脚踩的力道，然后他惊讶地挑起眉，脚下一踩一松，随着他的动作，李栗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

高个子确定，有东西正顶着自己的鞋底，那东西踩着的感觉硬而有弹性，每个男性都熟悉的触感。

他笑了，脚不再只是往下施压，而是挑逗似的，时而用力压着那处左右滑动，时而脚跟顶着绕圈，颇有节奏地玩弄那片肮脏裤裆下勃起的阴茎。而李栗小腹再次绷紧，力张开的嘴唇吐出若有若的呻吟。

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其中一个掰着李栗小腿和膝盖的人离得近，眼尖看到他脚下的动静，顿时又兴奋又恶心地嚷嚷起来：“操，敬哥，这家伙硬了。”

其他几个闻言皆感到惊讶，他们凑近看后又纷纷发出嫌弃的嘲笑。

“不愧是同性恋，这都能硬。”

“老子快吐了，孟群可真能忍啊，是我非给他揍一顿才解气。”

李栗原本快自暴自弃了，就坐着任那人玩弄自己的阴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失禁后还能勃起，但随着那只脚的玩弄而不断沿着脊骨上蹿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躲进把自己淹没的羞耻中，短暂地放弃了对高个子的抵抗。

混沌的耳朵却敏锐捕捉到了孟群二字，让李栗猛地从快感中挣脱出来。他强压住声带的颤抖，绝望问道：“你们和孟群是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他便睁大眼睛，腰腹向前挺起，和靠着的门板形成了空出的拱形：“不要…啊啊啊啊——”

原来高个子再次加大了踩他鸡巴的力度和频率，猝不及防地将李栗送上了高潮。

高个子没有回答李栗的问题，确定李栗射精后他俯身看着对方失焦的眼眸和脸上的泪痕，然后再次开口，声音就和前面他俩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那样，含着轻佻的笑意：“怎么办，裤子全湿了，你尿得好多。”

他眯起的眼睛里倒映出李栗带着恨意和恐惧的表情。

“还是我帮你把裤子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