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进步不小啊,这么会说话?”
初一笑了笑,低声说到:“跟着侯爷让我受益匪浅。”
这话听着很怪,好像侯爷就会怕马屁似的。
“你小子学坏了,都敢讽刺本侯爷,找打是吧?我的本事多着呢。”
“这个我信,可侯爷为什么拒绝长孙冲呢?写几首震震他们也好,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见过侯爷写诗呢。”
就他们?武义还真看不上他们的诗,自己已经有点水平了,可放在唐诗宋词里面,垫底都没资格。
“想看写诗?简单,准备笔墨去。”
初一研墨,武义赋诗。
《国子监·抒情》
寒风北啸聚山林,鹅毛飞雪喜迎宾。
一骑白马君王令,百万雄狮赴死心。
还不错,看向青衣布衫的初一,继续落笔。
《国子监·赏雪》
一身青衣一片白,万片青衣雪花开。
白手研墨笔中字,字字珠玑宣纸来。
《国子监·书生》
折扇轻摇姿态,事事关心不戴,为何来?
寒窗苦读数载,家国情怀未开,心还在。
还行,比较满意,收笔。
“不错,给我吧。”
谁呀?这么嚣张,武义还在自我崇拜,诗被别人拿走了。
“你谁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
孔颖达捋着胡须,频频点头,“不错,通俗易懂,又不失深意。”
说完拿着诗词走了,很是潇洒。
“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代的老师真的牛。
看看天色,是时候回家了,家里还有个半残疾等着自己练武呢。
南方某处
一家庄园之内,几百人正在忙碌,一个身穿锦缎的大汉正在研究手里的配方。
“郡王,做出来的东西和泾阳的不一样啊,差好多。”
说话之人是个文弱书生,说他文弱是因为身材消瘦,说话间,一边的嘴角会微微翘起,别人翘嘴角是笑,他的感觉更像讽刺,看着很不舒服。
而被称之郡王的大汉,更像一个武夫,脸圆而宽,但那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好像能看穿一切虚假的伪装,让人无处遁形。
“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这个不好说,东西既然能做出来,就说明配方是真的,只不过在质量上差好多,价钱也会大打折扣。”
郡王看了看书生身后的白衣女子,冷面毒心赛玉珍。
“配方是你取回来的,可有其他人接触过?”
“没有”
声音很冷,人更冷,好像没有一点情感,就像她的绰号一样,冷面。至于毒心,只有郡王见到过,其他人都死了,这个毒不是毒药,而是狠毒,从不留活口。
“在实验一下,如果还不行,就再派人通知她,如果她敢耍花招,就揭开她的身份。”
“是”
文弱书生起身离开,在路过赛玉珍的时候,心里一紧,好像被毒舌盯上一样,紧走进步,加速离开。
“玉珍,不要谁来你都站在人家身后,看把他吓得,都要哭了。”
好笑吗?赛玉珍好像听不懂,或者她根本不会笑。
郡王略显尴尬,咳嗽几声,转身离去,这个赛玉珍是他无意中救的,当时的情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遍地死尸,只有她站着,浑身是血,既无寸缕,那个时候她才十四岁,从第一次见面,她就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如今三年过去了,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