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义尴尬的笑笑,认真的看着。
“明白了,对了如是,你把我的衣服洗一下,小盛世尿我身上了。”
“好,你不洗个澡?”
“洗,你去准备吧。”
柳如是还没出门,李秀宁到了。
“怎么样?”
武义:“姐姐放心,你看看她多欢实,睡了一晚上,现在应该饿了,交给你们,我去洗澡。”
李秀宁看向乳娘:“晚上没哭闹?”
“没有,一晚上都没哭,就是早上尿了侯爷一身。”
李秀宁呵呵的笑了,指着小盛世,“羞不羞?还乐?你就那么喜欢小舅?”
乳娘:“这真奇怪,小公主一下就老实了。”
“可能就像孙神医说的,武义阳气重。”
从这一天开始,武义多了一个保姆的职业。
用过早饭,孙思邈四人起身准备回终南山。
李秀宁亲自来送,到了门口,看到了房玄龄和杜如晦。
李秀宁:“两位宰相有事?里面请,孙神医,秀宁就送到这里了。”
孙思邈好像没有听见,目不转睛的看着杜如晦。
武义:“怎么了?”
孙思邈:“命不久矣。”
武义一愣:“谁呀?杜相?先别走,这个人得救啊,他可是大唐的柱石。”
武义又把他们拉了回来,正厅之上,李秀宁正和两位宰相说着什么,发现武义和孙神医进来了。
“神医有事?”不是走了吗?李秀宁看向武义。
武义:“姐,有大事,杜相,可否让孙神医给您看看?”这样说其实很不礼貌,但他管不了那么多。
杜如晦:“老夫有病?”
房玄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这两人说的话,都挺冲。
孙思邈:“那就算了。”说完拱拱手,转身就要离开,要不是武义拉着他,他才没心情给什么宰相看病。
“等等”,李秀宁站了起来,她知道这里一定有事情,“杜相,孙神医的大名你应该是听说过的,看看应该无妨。”
杜如晦:“孙思邈?”
武义:“对,这位就是孙思邈。”
杜如晦起身施礼,这就重了,他毕竟是当朝宰相。
孙思邈:“杜相客气。”
杜如晦:“这一礼,是为百姓,你受得起。”
房玄龄也起身施礼。
这下孙思邈不好意思了,他不认识这两人,但是身为大唐最重要的宰相,能做到如此程度,他也心生佩服。
孙思邈:“老道我是个直性子,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杜如晦:“孙神医客气,刚刚是说给我看病?我这身体有问题?”
孙思邈:“大问题,你睡眠不足,饮酒过度,已经积劳成疾,如不治疗,最多一年寿命。”
武义震惊,不止是他,包括李秀宁和房玄龄,就连杜如晦都愣在原地。
房玄龄焦急的说到:“孙神医,可不能开玩笑。”
孙思邈正色到:“老夫从来不开玩笑。”
人的名树的影,孙思邈的话,就是权威,杜如晦一下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神。
房玄龄:“孙神医可有方法?”
孙思邈:“首先酒必须戒掉,其次保证睡眠时间,还要加以药石慢慢调养。”
杜如晦:“那老夫还有多长时间?”
孙思邈沉吟半刻:“我保你五年无事。”
房玄龄面露喜色:“戒,现在就戒酒,我早说让你戒,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一滴酒我都不让你碰。”
杜如晦起身施礼,“多谢孙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