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听说这个柳如是诗词歌赋都很厉害,小舅非要比一比。”
哎呀我去,柴令武这个不要脸的,武义瞪着他,推的真干净。
李世民点点头:“听说你上次来就做了两首,这次准备多少?”
武义想哭的心都有,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秀宁:“还有这事,我只知道你来,居然还做了诗,不错,不错。”
不错就不错,你咬那么狠干什么。
武义厚着脸皮只能编下去。
“过来切磋,李崇义非说我的诗没她的好,我还就不信了,我可是师从公主,还能比不过一个歌姬?”
李崇义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别提我,别提我。
李秀宁阴森森到:“拍马屁也没用,一会我也看看,要是行就弄回去给你做妾”。
李世民差点没笑喷了,武义苦着脸:“姐,别闹,我刚十岁。”
“十岁怎么了,照样逛青楼。”
三人低着头,这点儿也太被了,抓了个现行。
李世民:“看来不好见啊,武义,你做首诗送过去,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武义很想呸他一脸,一定是他色心大起,要不姐姐怎么会来这里。
“跟你说话呢。”段志玄这个捧臭脚的还提醒武义。
“陛下,作诗哪有那么容易,你让我想想。”
“上次也没见你想啊,怎么?到我这就要想一想?”
上次也没几个人,谁说的呢?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背首诗要紧。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蝶恋花·柳永)
李世民瞪着眼睛,看着这首词,又抬头看了看武义,然后又看词。
长孙无忌比李世民还惊讶,嘴巴都合不上了。
李秀宁看着武义不知是夸他写得好,还是骂他不务正业。
李世民吩咐内侍抄了一份,然后送过去,武义写的被他留了下来。
“你见过柳如是?”李世民疑惑的问到。
“没见过,今天听李崇义说的。”
“那这词你以前写的?写给谁的?”
“刚想的。”
“想的谁?”
“没想谁。”
“那怎么写出来了?”
武义的回答太气人,这要是一个成年人写还好解释,武义这个年纪能“相思”谁?为谁“憔悴”。
李秀宁若有所思,又疑惑的看向武义。
“你饶了我行不,你让我写的,写了还要问这么多问题。”
李世民咳嗽了一声,“要不你在写一首。”
还来,武义感觉摇头,“累了,写不出来了。”
“你刚刚抬手就写,怎么就累了?”李世民想看看武义是不是有这么大的诗才,当然这一首也可以证明,只不过他想再看看。
长孙无忌还没有从这首词中出来,不停的点头,捋着他的小胡须。。
“没兴致了,诗词是讲究氛围的,现在没有了。”武义胡扯着,希望他不要揪着这事不放。
“柳姑娘有请武义”说着把武义的词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