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合舟欲要争辩,却哑口无言。包括道凌宗的众人都用阴冷的眼光看着他,他身边道凌宗的弟子更是情不自禁地远远地离开,不敢靠近。
这时,忽然从道凌宗弟子后走出一老者,那老者道:“合舟,你回山自向掌门领罪去吧!是生是死,看掌门意愿,求掌门原谅!”
凌合舟羞愧难当,低头道:“是!”
心中大恨,不觉看向台上,就见道维亮一边嚷嚷喊叫,一边胡乱挥舞勾魂镰,还不停吐血,唉,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如此,早该送他上路了。
道维亮正是拜在他的门下,他收道维亮为弟子,自然别具用心,帮他干一些掩人耳目之事。
凌合舟起身下山而去,也无颜和众人辞别。
那老者向石飞扬道:“老夫凌虚,请小哥帮忙,让道维亮停下,这局我们认输!”
石飞扬摇摇头,道:“我也无法,他心魔太重,又一生杀人无数,不存善念,罪孽深重,神仙难救!”
石飞扬话音刚落,那边道维亮忽然仰天大笑,口喷鲜血,向后就倒,就此绝命。
台下诸人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一次试探性的挑战落个如此下场,任谁都想象不到。
凌虚跃上高台,抱下道维亮尸体,道:“不管怎样,毕竟是我们道凌宗弟子,葬了吧!”
道凌宗有弟子出面,接过道维亮。
凌虚向石飞扬抛出一物,道:“这是你应得之物,蜃石!”
石飞扬接过,道:“凌前辈,这还有一柄镰刀,你们收去吧,毕竟是你们道凌宗之物!”
凌虚叹道:“此镰刀为不详之物,怨念太重,毁掉吧,省得遗祸世人!”
石飞扬点头,拿起勾魂镰,跃下比试台,把镰刀交给齐胜天。他可没本事毁掉一个神器。
齐胜天接过那镰刀,手臂一震,镰刀节节寸断,一件上品神器就此毁去。
剑环山看石飞扬胜的轻松解气,笑道:“石兄弟,老哥这里还有几壶好酒,若你不嫌弃,晚上我们共饮一杯如何?”
石飞扬忙道:“求之不得!”
剑环山哈哈大笑,心情甚是畅快,一扫刚才不郁之情。
齐胜天悄声道:“石第一,你是如何发现道维亮心魔深重的?”
石飞扬看四周都不是外人,低声道:“我是听到那家伙的镰刀声音怪异,有勾魂摄魄之音,心中奇怪,就多看几眼,看到那家伙杀孽深重,猜的!”
齐胜天唐天哲惊奇道:“猜的?”
齐胜天不信,道:“那你和浩然宗浩纲对战,一语切中要害,使浩纲不战而败呢?”
“猜的!”
“还有和剑不过三对练,挑明松岩剑之瑕疵呢?”
“猜的!”
“这些都是猜的?你以为我们会信?”
石飞扬点点头,信不信由你,心说我总不能对你说我能看到吧?那样你岂不是更惊异?
唐天哲齐胜天对视一眼,道:“你就是个怪胎!”
众学子也是用震惊的眼神看着石飞扬。
石飞扬老脸发红,咳道:“咳咳,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道维亮那家伙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我!还叫什么维亮,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名字!”
天剑宗已经给学宫众学子安排好住处,剑环山带领众人安顿好,这一次再没人出面打扰。
刚才一幕波折横生,诡异至极,谁也不愿再找石飞扬试探挑战。若功法上有什么缺憾被这家伙找出,即便不致命,那脸也丢大了。
众人安顿好后,剑无双悄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