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校里......没什么啊!”秦司不经意觑着江觅吞的脸色,慌忙地找补说道:“回学校太远了,我们......我去店里随便买一件应付一下就行。”
江觅吞慢慢地看了他一眼,应道:“也好,不必多跑一趟了,我的衣服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小。”
他或许注意到了年轻的情人不自然的停顿与有些许慌忙的神色,也或许并没有,只是一如既往地包容甚至纵容,他上前牵着秦司的手,宠溺地晃了晃,“走吧,给你去买衣服。”
手中温热干燥的触感传来,秦司怔愣地看着他,心里不自觉地涌现出法理解的,法用语言描述的,近乎动容的情感。他压下心中的慌乱与触动,抿了抿嘴唇,闷闷地“嗯”了一声。
酒店的附近就有一大片商场,反正时间还早,两人索性决定多逛会儿,吃完晚饭再回去。明明说好只是买一件衣服应应急,秦司原本想着随手拿件短袖长裤......但不知不觉就提了满手的购物袋呢。
他少有忧愁地叹了口气,虽然知道江哥不缺钱,但就是心急火燎地想替他省钱。
秦司一开始拒绝得十分坚定,只拿了可供换洗的衣物,还稀有地比了比价,挑了最便宜的,俨然一副勤俭持家替江觅吞着想的家庭主夫的姿态,但架不住江觅吞对他说——
“多挑几件,放在我这里。”他拿起秦司眼神曾经停留在上的衣物,“以后你过来,会方便很多。”
秦司:不是他不坚定,是江哥给的实在太多了。
他沉浸在江觅吞话语中允诺的“以后”中,整个人散发的气息都鲜活了起来,恨不得“芜湖”一声,连坚定要给江觅吞省钱的心思都抛在了脑后,喜悦还有些莫名羞涩地任由江觅吞给他买衣服。
所以结果就是两手满满的购物袋,直到快要拿不下了,江觅吞才考虑着停下了。手里提的东西太多,两人没有耽误地吃完了晚饭,大包小包地回了酒店。
秦司看着江觅吞将今天买好的衣物,把自己要换洗的拿出来,其他都整理收拾,放进了行李箱中。他的衣服与江觅吞的衣服各占了箱子一半,这种仿佛日常生活都交织在一起的亲密感,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却觉得满足与欢欣。
江觅吞洗漱完走出浴室,便看见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秦司,像一颗软乎乎甜腻腻的糖,见他一出来就要黏着他,挨挨蹭蹭地走到他这边来,双手搂着他的腰。
江觅吞对于秦司的亲密行为当然是显然接受的,他轻轻捏了捏秦司的耳垂,说道:“今天很高兴?”
秦司重重地点头,“嗯!”
“见到江哥我最开心。”他丝毫不吝啬甜言蜜语,“实在是太想你啦,一想到你以后都不会走了,就抑制不住地开心。”
江觅吞弯了弯唇角,宠爱性质地摸着他的头发,再次承诺道:“以后都不会走了。”
秦司飘飘乎乎地去洗漱了,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走路都恨不得带飘。江觅吞趁着这简短的时间安排了些工作,虽然大部分工作已经交接完成,他也正处在难得的假期中,但接下来N市的新公司也同样不得马虎。
他留心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如果秦司洗漱好了,他就会在这之前结束工作,这原本就是他为了与秦司共处得来的假期,在空闲的时间里处理工作倒不不可,却不能顾此失彼——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与秦司有更长,更久的相处时间。
浴室中的水声渐小,他合上电脑,随手取过手边的水杯,送到唇边时才突然一愣——他不知想到什么,安静地看着杯中的水看了一会儿,直到浴室中的水声突兀地停了,他才反应过来一饮而尽。
浴室中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江觅吞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又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水,喝下去之后才奈地自嘲,他真是彻底栽在了一个比他小了十几岁的男人身上。
秦司穿了条内裤裹着浴巾就出来了,江觅吞哭笑不得地问他:“不是穿了挺久的衣服,怎么只穿了浴巾?”
秦司还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确实带着点小心思没啦......
“被江哥发现啦,我一开始是好好穿衣服的,就是穿好了才想到——”他臭不要脸地往坐着的江觅吞怀里拱,眼巴巴地看着他,“很快就要脱,不想浪费时间。”
他小声逼逼:“想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江哥身上。”
......真是臭不要脸得光明正大,只差没把“急色”俩字写在脑门上了。
江觅吞的呼吸下意识地紊乱了一瞬,他怔了怔,收敛地沉沉笑了,他嘴角弯起些许弧度,欢欣于年轻情人表现出来的对他的依赖。他回拥住紧紧搂着自己的秦司,“嗯,当然可以。”
他怎么会拒绝他喜欢的人呢。
两人对对方的身体早已是熟稔至极,秦司自己的浴袍脱下极其方便,还恬不知耻地催促江觅吞:“快点脱嘛!”
窗帘紧闭的屋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着倒在了床上,柔软洁白的床单都卷起一道道褶皱。秦司在与江觅吞接过吻之后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他的胸上。
别问,问就是老胸控了,可救药地沉迷于男人的胸部的大色批。
相较于年轻情人对于胸乳的迷恋,江觅吞更偏向于与秦司的肌肤接触,唇齿相依。他喜欢亲吻,喜欢秦司给予他的吻,喜欢嘴唇的温暖热度,与这背后隐含的,比亲密更加亲近一层的意义。于是他也只能哭笑不得地揉揉怀中年轻人的狗头,又慢慢地摸索过去捏他的耳朵。
胸前的湿热吐息与被舔舐啃咬产生的隐晦刺激,让他不由得手指一紧,秦司“嘶”地一声微微偏头,江觅吞连忙松开手,问道:“捏疼你了?”
“嗯?没有哦。”秦司摇摇头,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就是在想江哥今天好像很喜欢捏我的耳朵,以前不这样来着。”
江觅吞胸前一片濡湿,两粒乳尖坚硬挺立,浅褐色的乳头在灯光下,还泛着一丝水光。秦司伸手揪咪,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捏着挺立的乳头,像小石子儿似的,圆滚滚的又弹又硬,他一会儿揪一会儿又快速拨动,玩得正是兴起。
普遍情况下男人的胸部与乳头并不那么敏感,江觅吞从前也很少会被如此的玩弄胸部,奈何碰见了对胸乳近乎迷恋的秦司。年轻人仿佛没断奶一般,不仅做爱的时候偏爱这对乳尖,平常时候他们相拥入睡,秦司也要眼巴巴地看着他,要含着乳头,即使当时不能如年轻情人的愿,到了半夜他也会被磨蹭醒。
不给他含着乳头睡觉,秦司虽然委屈巴巴,但哄一哄好歹也能哄住。但如果不让他插在穴里入睡,那是绝对不能安生的,哼哼唧唧地腻歪,又亲又蹭的,只有如了他的愿才会消停,跟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糖似的,美滋滋地弯着唇角。江觅吞对于秦司是近乎放纵地百依百顺,即使刚经过激烈性事的后穴,在时间过于长久,频率过于猛烈的抽插中,变得红肿了,敏感到轻轻一碰都让他颤栗;乳头也被不知轻重的年轻情人咬得肿胀破皮,肿得几乎有两倍大,他也会依着秦司让他插着穴吮着乳头入睡。
秦司是甜蜜又安稳地沉入梦乡,江觅吞却不那么好过,年轻情人睡觉时并不算闹腾,让他插着穴时,他甚至能乖乖地保持着一个姿势整晚不动弹。但是——还红肿敏感着的后穴,仅仅是被插入就能以忍耐,他的身体依旧被刺激着,误地认为他还处于性爱之中,秦司稍微一动弹,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会不自觉地颤抖,后穴不受控制地分泌肠液,以供体内的男人性器更加顺畅地作弄自己。
他的乳头也不那么敏感,现在却只需要秦司稍稍用手指拨弄,牙齿轻轻一碰,便会自顾自地挺立起来,毫不掩饰地昭示着主人的兴奋,甚至下身的性器仅仅依靠乳尖的快感,也会径自慢慢勃起。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对秦司投降了,话语,气息,触碰,亲吻,舔舐......他都会难以自抑地出现反应,仿佛秦司已经在他的身上烙下了烙印一般。
江觅吞呼吸沉重,顺从地敞开胸部,任由年轻情人的玩弄,闻言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想让你记住这个举动,会时不时地想起我。”
就像秦司在他的身体上烙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他同样想在秦司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让他一看到这个动作,便会想起自己。
秦司偏着头认真地听完了,凑到江觅吞面前,两人鼻尖轻触,他亲密且缠绵地给予了江觅吞一个吻,说道:“就算不这样,我也天天会想起你,是真的哦!”
他罕见地腼腆地笑了笑,薄红攀上脸颊,连带着耳根都微微泛红,踌躇且羞涩,不自在地咽了口唾液。明明平时那些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也没见他不好意思,这时候却眼睛不住地滴溜溜地滚动,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道:“江哥你也知道,我先知道你的,就是在那些、片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