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会咬你的胸吗?含住乳头再吸?”
江觅吞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摇摇头并不言语。
秦司眯起双眼,将眼前的身体毫保留地纳进眼底,眼睫轻颤,咬了咬嘴唇,将原本恰到好处的颜色咬成嫣红,意味不明地说道:“怪不得——一开始不给我看呀。”
秦司打量着眼前的身躯,摸着下巴如此想到。十二年后的江哥身材与他记忆中并没有太大的出入,有不少锻炼的痕迹,看得出来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放松身材管理。这具四十五岁的身体保留着赏心悦目的肌肉线条,并不虬结也不扎眼,每一处的皮肤与肌肉都恰恰合适,皮肤温热光滑,或许说不上细腻,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是成熟,儒雅的中年男性所特有的气质。
江觅吞呼吸一滞,清晰地听见了年轻人如是说道:“唔......颜色好深。”
秦司撅着嘴状似赌气道,双手并用,捏住了两颗小葡萄一样的乳头,加大力度提起一捏——“你的意思是不关我的事?”
四十五岁的江觅吞与情人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看来也早已明白表面辜乖巧的情人,骨子里却是带着狡黠与坏的,他左右为难地咬住了牙,最终还是在心爱的情人前放下了羞耻,哑着嗓子低声回答:“......不是不关你的事。”
江觅吞全身的衣物声之间很快就被秦司剥得一干二净,包括内裤袜子,最终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年轻人眼前。
秦司乖巧地垂下了眼眸,手很“规矩”地提着衣物下摆缓缓掀起,在江觅吞看不见的角度却是抑制不住地勾起了唇角,乌黑的瞳孔中狡猾的光芒一闪而过——看来装嫩卖乖这一套,不管对于什么时候的江哥都很有用嘛。
尽管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年轻人是他的爱人。
他还在痛骂未来的自己“变态”。
呵,年轻人。
“那么做爱呢?也是每天都做?”
“......是。”
“嘁!”秦司泄愤似的狠狠叼住口中肿大的乳尖,原本深红的乳头更是染上了些许鲜艳的血色,江觅吞一顿,将痛呼尽数咽下了肚子,转而伸手轻柔地摸了摸怀中秦司的发丝。
熟悉的安抚动作唤回了年轻男人被嫉妒冲昏了的头脑,秦司这才反应过来,吐出口中惨遭蹂躏,红肿泛着血丝的乳尖,他安慰性地亲了亲这颗遭了罪的乳头,转头将另一颗尚未被光顾的乳尖含入口中,继续不甘地问道:“每天做几次,在哪里做?”
“江哥现在还在拍摄吗?”
原本并不会使男人获得多少快感的乳尖,对于江觅吞来说却已经是极为敏感的部位,积年累月的性爱,爱人恶劣的性癖,早已改变了他的身体获得快感的习惯与方式。仅仅是被秦司用手,用嘴触碰,舔舐乳尖而已,他的呼吸已经渐渐粗重,脸颊与胸膛也覆上一层薄薄的潮红,下身的性器又弹动几下,龟头渐渐濡湿。
他缓缓地,沉重地呼吸几声,这才咽了咽喉咙,低声微喘地答道:“不拍了,现在是......你在拍,并不发出去。每天做两次...都在卧室里。”
秦司撇了撇嘴,纠正道:“不是‘我’,是‘他’。”
说着他又开心起来,笑得眼睛眯起,像狐狸一般,幸灾乐祸地说道:“哈!一天只有两次,他肯定是不行了!不像我,我可是能一天七次都不止的!”
.......就,真的完全没有意识到“骂未来的自己”和“骂自己”,这两者其实本质是相同的。
嫉妒与攀比会让一个本来就不聪明的笨蛋变得更加不聪明,即使他很漂亮也是一样。
这厢秦司还在洋洋自得,江觅吞却摇了摇头,深呼着气平复呼吸,缓缓地说道:“不是你、嗯...不是他的问题。是我,我的体力并不能支撑太长时间,每天两次三四个小时的话......是可以的。”
“江哥就会帮他说话!”
秦司不满地埋怨道,又低下头含住另一颗乳尖狠狠抿住吸吮,直到另一颗乳头也不堪玩弄红肿破了皮才罢休。他气呼呼地去亲江觅吞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轻咬着他的舌尖,仿佛这样就可以把怒气传达给他一样。
年长的情人失笑地搂住他,宽容地接纳了这鲁莽却亲密的亲吻,并且自发地回应,唇舌纠缠的暧昧水声响了许久,江觅吞的舌尖和唇角都破了,这才将脾气大的爱人安抚下来。
他显然已经动情了,先前双乳已经被玩弄了许久,久经性爱的身体根本法忍受年轻的男人如此的莽撞与密切接触。他早已被这个时空的秦司玩熟了,干透了,十二年后的秦司较之十二年前,性癖更加恶劣,在床上对于某种性行为更加偏执也说不定,不然怎么解释已经变成深红色,常年肿胀的乳头,涨大的乳晕,胸膛上的指痕牙印,以及——
下身射空的疲惫性器,动情至此,喉咙里都抑制不住地溢出喘息,却只能可怜地萎缩着,顶端流出了些许混着精液的黏液,和......已经分泌出肠液,浸得入口湿润比的后穴呢?
江觅吞向来不会在床上扭捏或者隐藏自己的欲望,实话实说,他在性事中对于秦司的纵容与放任,更是助长的年轻人的恶趣味。
年轻人的手指已经不规矩地,下流地,顺着张开缝隙的菊口,进入到了他的体内,正在新奇比地用食指与中指到处抚摸感受。
他一边用手指侵犯着并不属于他的江觅吞,一边还要嘀嘀咕咕地泛酸醋,“后面根本就没有合上嘛,江哥你骗我!一天两次的话哪里会现在这里还关不上,我也有一直和你做过的,才不会开这么久!”
“而且......好热,里面是不是变厚了?不然怎么两根手指而已,还会觉得挤?”
“我记得你的敏感点,唔......是有点深的,手指要整根进去,才能用指尖戳到——”
疼,额角的青筋都微微凸显,脱下裤子的一瞬间硕大的阴茎几乎是弹跳着出来,在空气中怒张着狠狠地弹动,倒和江觅吞萎靡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边嘟囔着“难道这就是ntr”,一边扶着鸡巴,在穴口走过场一般地蹭了几下,仿佛就是在告诉江觅吞他要进去了,随即劲瘦的腰身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送——一声清晰明了的“噗哧”,伴随着江觅吞急促着喘息与呻吟,那根尺寸惊人可怕,熟悉且陌生的性器,再次进入了他的体内。
“江哥你看,我现在已经进去了,你不想也没有办法啦。”
年轻人还赌着气,甫一进入便马不停蹄地全根抽出没入,毫不客气又毫不留情,坚硬火热的器物硬生生地顶开了两根手指进入也会觉得挤的内壁。他倒是爽得直吸气,神清气爽脊背酥麻,温热湿润的内壁恰合适地夹住了他,并不让他觉得紧致难行,同时又有密不透风的包裹之感。红肿的穴口一开始就不怎么合得上,此时也只能软软地含住年轻男人火热粗长的鸡巴,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阻挡的作用。
哦,可能到最后,这个恶劣的年轻人将热烫的精液内射进他的身体深处,并且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含住不要流出来时,这过分红肿的穴口能起到那么一点作用?
江觅吞的呼吸与喘息很是急促,喉咙中的呻吟已经断断续续不能成声,他的身体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先前仅仅是玩弄乳头与亲吻都能搞得他流精,更不用提现在被年轻力壮的情人如此粗鲁的对待。
他身体的颤抖一下剧烈过一下,秦司才狠狠动了几个来回,他便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哭腔混合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似乎在喊司司,又好像在叫老公。
他又流精了——或者说又潮吹了,不仅是前头狼狈的性器,后穴同样如此。
江觅吞下身一片狼藉,所幸平时不知轻重的年轻情人已经忍耐住停了下来等待他的潮吹结束,这才让这超过太多的高潮没那么难熬。他喘着粗气,双眼翻白失神,全身都汗淋淋的,下巴处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液。
过了些许,他才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眼前还是因为快感一阵一阵地闪烁白光。秦司小声地呼唤他,给他揉着小腹,轻柔地吻着他的唇角,他并没有拔出来,江觅吞的身体这时已经习惯将他的阴茎含在体内,拔出去的过程说不定会引起另一重的刺激。
红肿的穴口已然外翻,嫣红肿胀的内壁嫩肉嘟嘟地裹住他的性器底部,秦司稍稍动弹,外翻的穴口仿佛舍不得一般,并不愿意吐出性器根部,依旧湿漉漉地包裹住他。
“江哥怎么这么敏感?”秦司有些疑惑,“我才动几下就翻出来了呢?”
江觅吞才堪堪回神,闻言沉沉地喘着气,抱住他缓缓说道:“喜欢你,没有骗你......只是你,他今天去学校工作,走之前......”
他还记得年轻情人之前赌气的话语,此时便想解释。
“喔——才和他做过一次?”
江觅吞抿了抿唇,点头确认,“嗯。”
“出去工作就会多做爱?狡猾!”
“所以我手指觉得挤是因为江哥里面被他弄肿了,后面合不上,翻出来也是因为才做过?”
江觅吞脸上难掩狼狈与尴尬,秦司玩弄着他汗湿潮红的胸膛,下身缓缓抽插,偏着头想了会,将嘴角的坏笑硬生生扭成了辜老实的笑容,眨眨眼满脸清纯,在他耳边撒娇道:“那江哥喜欢我,想和我做的话——我们拍下来,好不好?”
“江哥能告诉我相机放在哪儿吗?”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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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年轻人刚出现时还是上午艳阳高照,此时已经夕阳沉沉,天边晚霞仿佛火烧一般。在卧室内缠绵的二人应是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全世界此时此刻只剩下他们二人一样,再其他。
年轻人“体谅”年长的情人体力不支,是以后续的性爱都是水磨功夫,绸缪又缱绻,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摇船那般缓慢柔和。这样密不透风又细水长流的快感蚕食了年长者的理智,以至于让他忘却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