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得眼前发蒙,内射之后便堵着精液不愿动弹了,偶尔才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抽插几下半软下去的鸡巴。他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他迫不得已,不得不张着嘴喘息,镜面上随着他的粗喘也凝结出小小的水珠,身后如狼似虎不知发了什么疯的年轻人,几乎要把他怼进镜子里。
见识少,第一回玩这种公共场合pay的年轻人一整场性爱都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带着激越的兴奋,爽得整片背部都痒痒的发麻。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让他眼睛都如被顺了毛的猫一样慵懒眯起,他毫不犹豫地内射之后便带着满足与舒爽俯身在麦姚的背上,也不拔出来,喟叹着长舒一口气。
红色素来是最衬人肤色的颜色,麦姚常年锻炼,天生的肤色却是偏白的,与这样鲜艳的红色映衬着,在只有粗重喘息的房间里,更有一种偷情的香艳感。
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场景,麦姚一时间都法分辨和在床上被掰开双腿操得哎哎叫喊,哪一个更加让他羞耻得地自容。他臊得一时间脑袋发蒙,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偏偏身体中如海啸一般狂涌的快感还在一浪一浪地叠高,几乎要把他从深海顶到天上去,眼前都开始冒白星。
滚圆的瑜伽球被压成半瘪的半圆形,勉勉强强地被抱着固定住,不至于乱跑。只是身后年轻人实在又急又躁,不仅双手在麦姚的肩上留下深深的指印,挺胯操穴的时候更是不管不顾,好像有谁会突然冲出来拦着他不让操了,抢下他嘴里的肉一样。瘦削紧致的腰部紧绷,将麦姚顶得一下一下地往前冲,甚至被压成半圆形的瑜伽球都随着麦姚被往前顶的动作,一点一点,细微地,同样被撞得前移。
“喂!”
麦姚羞耻难堪到了以复加的地步,蒙蒙地想:让老婆爽爽竟然是要到这样的程度吗?他的身体舒爽到不停地出汗,手中也疲软没有力气,难得不强撑着作为“老公”的脸面了,示弱地像蚊子一样小声呢喃,让秦司“等一下,他要缓缓”。
蒙,麦姚比他还蒙,两个人做蒙了的人就谁也没说话,静静地缠在一起回味着快感的余韵。
瑜伽室中重新安静下来,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也渐渐平静,只偶尔有几声黏腻稠浓的暧昧水声。秦司到底年轻,看着瘦实则底子好得跟头熊似的,没过一会他就恢复过来了,就是懒洋洋地卖娇。刚刚才被好好满足过的年轻人嗓子甜得恨不得滴出蜜来,脸颊泛起如晚霞一般的薄红,依赖地轻轻蹭着麦姚的背部,羞涩地嘟哝:“姚哥,我这次好快啊。”
如果不算前戏什么的,操了五十分钟也算快的话。
他还在羞赧着说自己快,很有点懊恼的意思,刨根究底就是想让麦姚哄哄他,最好再夸他“很猛”“厉害”。
可是故作姿态的年轻人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他的好哥哥过来摸摸头,再亲亲哄哄。秦司动作一僵,装作毫不在意地抬头,好哥哥不哄他,他就去哄好哥哥。麦姚还趴着没动,脸侧紧贴着镜面,低着头不愿意抬起,秦司低声向他索吻也没理。
等到秦司察觉到些许不对劲,纳着闷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到他眼前摸着他的脸想让他抬头的时候,麦姚才羞愤欲死,满脸涨红地偏过头去,色厉内荏地大声吼道:“你他妈!狗东西!”
秦司好笑地亲亲他通红的眼尾,温声地问他:“对对,我是狗。姚哥你——哭了?”
“放屁,你才哭了!我没哭!”
“没,我们姚哥怎么会哭呢,是我哭了,被姚哥爽哭啦。”
像是调笑,又像是安慰,麦姚狠狠地瞪着他,面对着年轻娇妻漂漂亮亮的笑又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他爽哭了的老婆兢兢业业地搀他起来,假装没看见瑜伽球上湿淋淋,滑漉漉的粘液,对于上面浓稠的白浊精液也视而不见,给足了他面子,还亲手给他穿衣服提裤子,扶着他靠在墙壁上休息。
不是麦姚不愿意坐,只是——
嗯,懂得都懂。
他岔着腿背倚墙边,双手交叉在胸前,做出满脸冷酷的模样监工老婆做善后工作,光是积了一小滩暧昧粘液的地板他就让秦司来回拖了五遍。麦姚一脸都是“想把这个房间封起来”的羞耻与挣扎交杂的表情,等到秦司开始清理那个还糊着湿亮黏液与精液的红色瑜伽球时,他被口水一呛,脸红脖子粗地偏过头去不看了。
瑜伽球上的液体是谁的,从哪儿流出来的,他这个当事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秦司射的精还留在他屁股里,稠稠热热的往下流,麦姚已经穿好了衣服,又要面子得很,这种情形下怎么样都不想再在老婆面前丢脸了。他暗自咬着牙强撑着夹紧,可惜他是站的姿势,也不知道含住了没有,穴肉有点肿了,即使被老婆操出个洞也能面前夹紧,算是——因祸得福?
操!屁的因祸得福!
这个“糟了大罪”的瑜伽球用水来回地冲洗干净之后,秦司还用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几遍,正想放回去的时候,他听到麦姚一声冷哼。麦姚的声音像从齿缝中硬挤出来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拿起来,这个......难道还想给别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