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司的抽插却从不放缓,反而变本加厉,一下下又快又重,恨不得将底下两颗圆滚滚的精囊也塞进去,肿胀外翻的穴口也力地敞开着,服软贴合地含着那根肆意肆虐的性器。江觅吞身体中的那汪水在漫天掩地地翻涌流动着,尿意由微小渐渐变得尖锐直至法忍耐,他涨红了脸,后穴下意识地收缩。
身体快速的晃动似乎终于带动了他小腹中的那汪水,身体里的器官仿佛都被男人的性器挤压一般,那汪水原本并不让他在意。自隐秘之处发散至全身的激烈快感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过分堆积的快感让他眼前闪过一阵阵的白光,眼睛不自觉的翻白都没有注意到。在这种的刺激与快感之下,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了一件难事,透明的涎液自嘴角流出,他只能大张着嘴剧烈地喘息,全心全意地沉溺在年轻情人带给他的极乐之中。
上一回的体验过于美妙,他可是回味了好一段时间,连做梦都时不时会梦到呢。
他熟知江觅吞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构造,哪里是敏感点全都一清二楚,既然江哥那么色情地想要尿出来,那他自然是要一下一下地径直往G点撞。不仅每次进出抽插要狠狠地撞上,还得仔细地磨,如果一直顶着G点不放,小幅度快速地操的话,江哥应该很快就能尿出来吧?
秦司抬着他的腿将鸡巴抽了出去,带出来一大滩黏黏腻腻的微白液体,透明的粘液中混杂着少许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秦司射精量大,肯定不止这么点白浊精液,还有极多的精液尚且留在了江觅吞的体内深处,迟迟法流出来——或者说,被红肿的穴口堵住也法流出来。
觅吞早就让秦司肏透了,身体也仿佛只认得秦司一般。但到底没怎么好好扩张,就放纵地让年轻情人操弄,穴口嫩肉都红肿地挤作一团,可怜地外翻着。偏偏又被完全地肏开了,明明穴肉红肿,却也能清晰地看到入口处露出一道细长的扁圆缝隙。
秦司用力地摁住江觅吞的胯,带着绝妙上翘的鸡巴每每都会狠力却精准地顶弄到深处的前列腺。那样尺寸大得过分,偏偏还又热又硬的性器直往那处敏感得要命的地方戳,江觅吞被操得浑身发烫,身体不受控制地直往前冲,出了一身的热汗,不吝啬呻吟叫床的嗓子也逐渐沙哑气喘。
没见到想看的菊穴流精的场面,怎么都觉得自己把鸡儿拔出来了有些亏,他撅着嘴将江觅吞的腿往上抬,双腿的抬起让体内的精液加速地流动,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堆积在穴口,最终肿胀的穴肉也力阻挡,淫靡的“噗滋”一声,自红肿外翻的穴口处流出了一大滩的浓稠温热的精液。
使不上力,被抬起的腿隐隐压迫着小腹,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但秦司抓着他的腰不放手,察觉到他退缩的意思甚至还肆忌惮地操得更深,过分粗长的阴茎又沉又快地没入后穴。
逃脱不得,他不能自已地想要伸手推搡秦司松开。
他的掌心触碰到秦司平坦劲瘦的腹部,年轻人的身体散发着热度,肌肤弹性顺滑,有些微汗。江觅吞一顿,勉力制止自己下意识的生理反应,咬着牙收回了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身体的反应越发猛烈,他在这之前就已经阴茎潮吹了几回,现在射空了的性器软趴趴湿漉漉的,随着秦司的猛力撞击不住地前后晃动。阴茎顶端发烫,他已经硬不起来了,尖锐到锋利的尿意奔腾而来,再也法抑制,江觅吞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沙哑的呻吟,崩溃地大喊:“司司——!”
牢牢压住他的年轻人却没有停下,依旧挺着滚烫坚硬的鸡巴一下一下地插入他的体内,全根没入,精囊凶狠地撞击着他的臀部。
淅淅沥沥的,颜色浅淡的尿液,随着江觅吞被撞得前后规律甩动得阴茎,也被顶得一甩一甩的,即使他用手握住性器根部也济于事——毕竟,他可是连自身都难保。小股的尿液自马眼汩汩射出,湿淋淋地尽数滴落在他的下腹以及前胸处,结成一层亮亮的水膜,却又被接着之后射出的液体再次浇湿。
呀,江哥现在整个人都好像被他操成了一滩水一样,光溜溜湿漉漉的。
秦司这么想着,处于情欲之中显得凶狠的眉眼也软化下来,又重新变回了纯良辜的模样。江觅吞的意识法回笼,被糟蹋得太过了,眼睛翻着白,一声接一声地叫床,秦司用脸颊亲密地蹭了蹭他的下巴,轻轻柔柔地探过头去吻他。
“江哥,我也要射啦,再让我操一会嘛。”
他欲盖弥彰地将江觅吞的一条腿放下,眼尖地看到了他江哥下面都被他操的敞开了一个小口。秦司满足地眯了眯眼,深呼吸了几口气安抚情欲,毕竟江哥失禁射尿了,他开始小幅度地顶弄着G点。要争取在江哥回过神来之前把人哄好了,才能理直气壮地开始下一轮。
江觅吞剧烈地颤抖着,秦司轻轻一顶,他前头的阴茎也会溢出几滴微黄的液体,极乐且痛快的高潮与排泄感仍旧在刺激着他的身体。等到体内肆意妄为的性器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他在失禁的高潮之中被内射,好像身不由己一般,将整个身体崩成了一个弧度。
眼前忽闪忽暗,整个世界都一片朦胧,唯有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是清晰且鲜活的。江觅吞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次经历过如此激烈性事的身体,在秦司射完第二次精之后,便陷入了极为敏感的状态,身体颤抖,小腹痉挛,溢精失禁,后穴法自控地收缩......
明明才做了两次。
他迟迟法缓过神来,脑海因为剧烈的高潮与快感而一片空白。眼中似乎只能看见秦司漂亮的脸孔,耳朵也只能听见他的话语。
“再来一次吧?”
他听见秦司如此问道,随即早已脱力的双腿被又一次抬起掰开,后穴可怜地,放荡地敞着一个小黑洞。周围穴口的软肉红嘟嘟地肿着,又怎么能拦住为所欲为,不知轻重的礼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