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对秦司投降了,话语,气息,触碰,亲吻,舔舐......他都会难以自抑地出现反应,仿佛秦司已经在他的身上烙下了烙印一般。
胸前的湿热吐息与被舔舐啃咬产生的隐晦刺激,让他不由得手指一紧,秦司“嘶”地一声微微偏头,江觅吞连忙松开手,问道:“捏疼你了?”
江觅吞胸前一片濡湿,两粒乳尖坚硬挺立,浅褐色的乳头在灯光下,还泛着一丝水光。秦司伸手揪咪,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捏着挺立的乳头,像小石子儿似的,圆滚滚的又弹又硬,他一会儿揪一会儿又快速拨动,玩得正是兴起。
江觅吞一怔,
秦司偏着头认真地听完了,凑到江觅吞面前,两人鼻尖轻触,他亲密且缠绵地给予了江觅吞一个吻,说道:“就算不这样,我也天天会想起你,是真的哦!”
别问,问就是老胸控了,可救药地沉迷于男人的胸部的大色批。
眼中的情绪沉下去,垂下眼睛静默地等待着秦司接下来的话语。
“我从第一次看你的视频的时候,就非常,特别,超级喜欢你,”他觑了觑江觅吞的神色,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小声继续说道:“喜欢到——做、做梦都会梦到你!春梦的那种梦!”
“什么?”见江觅吞吃惊地看向他,秦司索性眼睛一闭,“没见到你之前,我做春梦一直会梦见你,看不清脸,但全都是你的身体。”
“认识你之后,我就能看清春梦里身体的脸了。”他脸颊泛红地注视着江觅吞的双眼,认真地说道:
“认识你之后,我春梦里的那个人就变成了你。你就像——”秦司深吸口气,“我的梦中情人一样。”
“不,应该说——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江觅吞原本沉寂的眼眸随着秦司的话语,逐渐溢出光芒,他惊讶地看向神色认真的秦司,眼神陡然明亮了起来,连呼吸都放轻了,良久,他按耐心中即将溢出来的情绪,眼含笑意地勾住了秦司的脖子,轻声笑道:“梦中情人,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他放松地,发自内心笑着,秦司尴尬地嚎了一声,“嗷”一声栽进了他的怀里,闷着头不愿意抬起来,委屈控诉道:“我就知道江哥你要笑我!”
“不是笑你。”江觅吞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道:“是我太开心了。”
秦司把头埋在他的双乳之间,闷闷地问道:“真的?”
“真的,我怎么会笑你。”
秦司用烧红的脸颊蹭着江觅吞的胸,江觅吞身体的温度很高,两人赤裸裸地贴在一起,他总是更加温暖的那个。秦司眯着眼享受着皮肉相贴的亲密,磨蹭了会才觉得脸颊的温度渐渐低了下去,垂涎的乳尖近在眼前,他偏过头张嘴精准地含住一边的乳头,仔细地嘬着,还会不自觉地用力吸吮。
江觅吞沉沉地叫了几声,硬挺挺的乳尖都被吸得肿了起来,乳尖的皮肤本来就娇嫩。所幸秦司没有用上牙齿,不然乳尖一定会可怜地红肿破皮,渗出血丝。
“唔,江哥你看,这边的乳头变大了哦!”秦司得意洋洋地对“苦主”炫耀着自己的成就,江觅吞低下头瞄了几眼,左边的乳头湿漉漉的,顶端有些见红,他当然并未感受到什么疼痛,应该只是充血了,并且明显地......要比右边的乳头大了一圈。
他喘息一声,抿起嘴唇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幼稚的年轻人心满意足地得到了回应,低下头去继续对着另一边的乳尖努力,又嘬又吸,搞得啧啧作响。他埋头投入地嘬奶,手还不老实地顺着江觅吞的腰往下滑,在他的小腹处打着圈摩挲,眯着眼享受地摸腹肌。摸了个够本后才渐渐地往下移——不出意外地摸到了,已经完全勃起坚硬的性器。
他吐出口中的乳尖,现在两边的乳头可怜兮兮地肿到了同样大小,他挑了挑眉调侃道:“硬了哦~什么时候硬的?”
秦司单手握住江觅吞的性器,就着他勃起之后顶端分泌的粘液上下撸动,但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没服侍他的好哥哥几下,贼手就不安分地朝下移动。
的眼神注视着他,喘息着并未开口,言却主动地伸出双手,从膝盖弯处勾起了自己的双腿,再半分遮掩地,对着秦司完全敞开了身体。
秦司轻声一笑,定力并不足够的年轻人当然法拒绝这样赤裸裸的邀请,他轻吸一口气,眼眸中满是沸腾的情欲,眼睛都差不多要冒绿光。再也不客气,下身缓缓一沉,尺寸惊人的鸡巴强硬地突破了紧闭的穴口,就着粉嫩穴口处的粘液,强势地塞了进去。
几乎都能听见“咕”一声,秦司不容拒绝地用力挺胯,伴随着江觅吞越发急促的喘息与呻吟,尺寸极为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撑开了闭合的穴口,不留一丝缝隙地全根没入,两颗圆滚滚的精囊沉沉地撞在了江觅吞的股间。
他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额头上凝着的汗水顺了脸侧一滴滴地滑落,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怎么、嗯......一下子全都,唔、全都进去了。”
“嗯,太胀了吗?”
秦司伸手去摸他小腹处的色情凸起,用指甲刮着那处的皮肤,江觅吞的手臂在快感的刺激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后穴与小腹中久违的饱胀感极为磨人,他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太、太深了......”
“但是我不想出去,江哥你忍着些好不好嘛?我看见你太兴奋了,我动一动,等你适应了就好了。我轻轻地动,我知道江哥很快就会习惯的,对不对?”
被纵容惯了的年轻人当然明白江觅吞永远不会拒绝他,虽说欲盖弥彰地问可不可以,但话音刚落,秦司便按捺不住地前后挺胯。一开始还存着些让江觅吞适应的意思,抽插得又沉又慢,这次的扩张简单,连润滑剂都没有用。尽管江觅吞的后穴不由自主地分泌粘液,但秦司的尺寸不管容纳过多少次,被进入的时候同样会撑胀得慌,饱胀到了需要勉力忍耐的地步。
江觅吞强自止住了生理性想要往后退缩的动作,将双腿掰得更开,尽力承受着年轻火力旺盛的情人的莽撞抽插。过分的撑胀,还未完全被操透的身体,甫一被进入甬道深处的凸起敏感点便被精准且强硬地顶弄,他出了一身的热汗,嗓音沉哑,也不知这种种加起来,到底哪一部分才更为难耐。
对于久违又熟稔至极的身体,秦司从一开始便惊人的兴奋,来回沉沉地操了几下之后更是情欲上头,连带着胯下的性器都粗了一圈,惹得江觅吞勾住自己大腿的双手都狠狠一抖,脱口而出一声:“......别!”
只是话音未落便被兴奋的秦司,突然猛烈起来的操弄撞得碎不成声。秦司操穴时向来容易沉迷,并且一旦沉迷就会不管不顾,偏偏还恶趣味得狠,江觅吞但凡跟他上床,总跟小死一回差不了多少。
也不知究竟肏了多少来下,房间之中的男人喘吟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皮肉相撞的声音并不清脆。相反,是一种粘稠湿腻,色情至极的操穴声。
江哥应该出了很多水——这是秦司在终于打完了初炮,狠狠地地着最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之后,被情欲与快感充满的脑海才终于有那么一丝的空地能让他思考些其他什么东西。
他舒爽地长舒一口气,被快感刺激发麻的脊背,在射精之后才稍稍褪去些许。还未软下的阴茎依旧尽职尽责地塞在已经完全松软,泛滥得不成样子的菊穴中,堵着在这之内的大量精液不让流出。
江哥肯定潮吹了好几次,只可惜他那时候眼前都雾蒙蒙的,都没心思去看,去数,有点可惜。秦司一下一下轻轻揉着江觅吞有些痉挛的小腹,手指下移握住他疲软着溢精的阴茎,性器可怜地湿淋淋的,顶端发热,他碰一碰通红的龟头而已,江哥都会浑身一抖,呻吟着挤出一点精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