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回出现的老熟人润滑剂,秦司轻车熟路地挤出一大坨,这次当然不用害怕炮哥反手把他掀开按在地上锤,他稍稍揉搓几下透明的润滑剂,便在王袍的眼皮子往那处入口上抹。
浅褐色的穴口将他的手指箍得紧紧的,有些难动弹,但这并不需要担心,似乎上回这样,即使炮哥和他做了很多次,菊口一直都是紧致狭小的。
也不管在滚烫通红的龟头下显得更加狭小的入口,他腰身往下一沉,龟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着的穴口嫩肉,似乎都能听到穴口被破开之时若有若“嗤”的一声。最顶端处也是最粗的龟头进去之后,虽说青筋鼓鼓的柱身并不比龟头细上多少,但做爱插穴大概也讲究一个“万事开头难”。
现在他半躺着曲起了腿,撑着额头敞开了双腿,这件围裙更是遮不住下半身的半分皮肉,不仅是完全勃起的坚硬性器,躺姿之下被挤压的臀肉,两瓣臀肉之间深深的股沟之处,甚至若隐若现紧闭着的穴口——
“好像也不是这么说......”他略显苦恼嘟起嘴,摸着下巴思索,“应该说,炮哥你——会觉得疼也是爽的,对不对?”
秦司被夹得脊背麻痒一片,小声地吸着气缓解,王袍紧咬着牙根一声不吭,废物娇气包不乐意了,他撅着嘴埋怨道:“炮哥你又不吭声了——”
然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意,下身狠狠一捅,刚插入个龟头的鸡巴狠狠地全根没入,“啪”地一声,两颗滚圆饱满的精囊撞在了挺翘的臀肉上。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床嘛~”
全根没入之后便是毫不停歇地狠力抽插,炮哥的穴是怎么都插不松的,即使做过很多次也还是会紧紧地咬住自己,但是里面却是温暖开阔,像一个口小肚大的瓶子一样,一旦挤进小小的入口,里面便是另一片潮热如温泉一般的天地。
所以前戏就不必太久,而且炮哥很喜欢有点痛啦,似乎不那么温柔也没关系......他可以肆忌惮。
秦司的脸颊攀上情欲的薄红,他低着头小口地喘气,眼中流转着温润的水光,垂着眼皮掩住兴奋至极的眼神,扮成一副听话纯良的模样,腻着嗓子哄王袍叫床给他听。
他下身撞得又急又狠,“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牢牢地卡住王袍的双腿,恨不得将人折成对折。和面上的辜清纯神情可谓是天翻地覆的差别,他还会轻柔且甜蜜地舔舐着王袍的嘴唇,将紧抿着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透露着暧昧的水光。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占据大多数,王袍自他插入开始便出了一身的热汗,将健康引人注目的深麦色皮肤浸得犹如豹子皮一样的油光水亮。他不管床上床下都是不苟言笑的性格,像一支冰冷的枪,但是不要忘记枪支可是热武器的代表,再冷硬的枪发射时枪口都会是炙热滚烫的,他也同样的外冷内热。
他出的汗多,便有些流到了围裙上,在白色的布料上印出些许深色的水渍。秦司将他的腰抬得很高,为了方便自己的抽插,好让自己前后挺胯便能畅快淋漓地操穴,他把王袍的双腿掰开再压住,王袍背后的围裙系带便随之绷紧,在他厚实的背部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面对面的姿势之下正对着秦司脸庞的便是被围裙箍得紧紧的胸部,他压得越狠,那两块胸肌就被挤得越狠,甚至出现了一道浅浅的乳沟。王袍的胸肌饱满坚韧,他胸部用力时连捏都不太捏得动,只有放松之时乳肉才会呈现出柔韧弹性十足的手感。现在两块乳肉被布料挤到一起,胸乳下部被围裙被勒着朝上,仿佛提胸聚拢一样,让原本就是挺翘的胸部更是互相挤弄着,还随着秦司的抽插上下细微地颤动着。就像两块巧克力布丁被挤到了一起,底下的盘子不由自主地晃动,两块布丁也只能控制不住地乳摇。
这样的景色太过色情且诱人,明明王袍穿上衣服时那样的冷酷且强大,他会用刀,会玩枪,会射箭,会格斗,不怕痛,不怎么笑——但脱了衣服被操,原来竟是会乳摇的。
哦,还有,这样冷硬的男人还长了极适合被内射的穴,入口紧里面宽,像口小肚大的陶瓮,用来盛放精液再好不过了。他炮哥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个?
p;秦司用单手拿着个安全套慢吞吞地给王袍戴上,完全勃起而硬挺的性器戴套时很是顺畅,将安全套一撸到底,包裹住王袍性器的底端之后,他得意地炫耀道:“果然我比炮哥的大。”
他捏着被安全套包住的龟头揉掐了几下,又取过另一个安全套,如出一辙地戴上去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没忘记炮哥是要戴两个的,看,戴好啦~”
秦司的嗓音压低,压抑着澎湃地情欲,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一起看着两个套子,什么时候滑下来好不好?炮哥射得越多,套子应该就会滑下来越快吧。”
再也没忍住,他伸手狠狠地揉弄着上下乳摇着的深色乳肉,只能空出一只手,所以一次只能捏住一边。他低下头用唇舌代替手指,脸上浮现肉眼可见的沉迷神色,可是即使肿胀至两倍大小的乳尖也法在他快速地挺腰抽身时被一直含住,好几次没叼住乳头之后,秦司插穴的力度与速度都不自觉地减缓下来。
王袍胸膛的起伏也平缓下来,年轻人的性器粗长到难以理解的程度,即使仅仅是安静地插在里面停住不动也同样存在感重到让他法忽视,被撑得小腹都觉得饱胀难耐,偏偏秦司还不愿意拔出去。他偏着头紧皱着眉头,暗自沉默忍耐。
“啊......不行。”
在用力地嘬弄着口中的乳尖之时,迷恋得都要痴呆的秦司猛然回过神来,他插得慢了,插得轻了,这两块硬布丁也不会乳摇了,这可不行,他有些埋怨:“是不是要遮住才可以?耽误我......”
耽误我日炮哥了。
——这句喃喃自语低到不可闻,或许只是没用的年轻人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他抬起身在床尾的那些“奇形怪状”的衣服中搜寻着,瞥见一件黑色的皮质布料,他小声地不知在和谁商量一样说着“这件应该可以”,不愿意把鸡巴拔出来,他伸长手去够那件黑色的皮料。
“当当~是皮内衣哦!”
小巧且轻薄的黑色皮料,是一件皮质的文胸?是男人穿的,或许叫奶罩更合适?秦司将这件胸衣搭在了王袍的胸上,勉勉强强遮住了鼓胀的胸肉,王袍的脊背宽厚,皮内衣扣不上他也并不强求。或者说秦司纠结得很,他既挠心挠肺地想看胸乳,又想埋头猛干,偏偏还不能一心二用,最后只是胡乱将那件黑色的皮内衣搭着,如果皮内衣因为他们俩的动作太激烈而掉了下去,那就是老天要让他看炮哥的胸!
秦司把王袍的腿越压越低,背部围裙的系带似乎绷紧到了极限,在后来百十来下毫不留情地尽情顶弄之后,时不时会发出线崩断的噼里声。只是这声音在皮肉撞击的响亮啪啪声与王袍有些难以抑制的低声闷哼中,黏糊情色的水声越来越大,线崩断的声音便显得越发难以注意。
最终,在一起极其深入的顶弄之下,王袍双腿不受控地绷直,脚趾蜷缩,嗓子里沉沉低喊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他小腹抻紧,胯下裹着安全套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弹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