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褪下了身上的衣服,讲究的衬衫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逐渐显露被遮掩住的,蓬勃却不虬结,深麦色的皮肉。他大方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毫不扭捏地展露自己健硕的身躯,鼓胀饱满的胸膛,整齐分明的腹肌,流畅结实的腰身以及下腹处
相拥着的二人终于分了开来,秦司原本带着樱粉色的唇瓣此时泛着充血的嫣红,王袍眼神深沉,喉间明显的喉结上下快速地滚动了一下,不甚明显地“咕嘟”一声,他不知咽下去了什么。
秦司:“没有吧???”
“不,”王袍将一簇将要滑到秦司额头上的泡沫抹去,“坐不下。”
“哈.....”王袍闷闷笑了一声,跟撸背背一样撸着秦司的头发,低声说道:“去洗漱吧。”
不曾想留着利落短发,衣服只有黑白二色的真猛男炮哥,似乎还没有脱离下午想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秦司的状态,开始注意到了他曾不屑一顾的打扮,他说:“不必剪,扎个辫子。”
他的头发为了先前一段时间的杂志拍摄要做发型而留长了不少,歇了许久不曾修剪的刘海有点遮住眼睛,后脑处的发丝也软软地搭在了脖颈处,王袍撩开他前额的刘海,露出了饱满光洁的额头,又揉了揉他脑后的碎发。
秦司重新变得毛茸茸了起来。
秦司顺势搂住了王袍劲瘦的腰,脸埋在人腹部不要脸皮地蹭,没长骨头一样赖着王袍,“炮哥帮我洗嘛。”
王袍并不多言,拧开了淋浴头,示意秦司过去冲洗泡沫。洗尽泡沫的黑发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秦司被按着坐在椅子上吹头发的时候还在可惜那场没有成功的双人浴,吹风机尽职尽责地吹去头发丝上的水分。
王袍平静地颔首表示认可,对着秦司说:“出去吧,我洗好就出来。”
寂静的浴室中回响着黏糊的“啧啧”声,偶尔还会有一声沉沉的,暧昧的吞咽声。
回应他的是年轻人腆着脸嘻嘻笑,“炮哥还跟我见什么外嘛,我想看着!”
淋浴头上的水滴不堪重力,上面挂着的水珠越坠越大,最终——
正了脸,拇指摩挲着他脸侧被压红的一片,淡淡地说:“口水流出来了。”
,一直延生往下的,隐没在内裤中的色情腹毛。
王袍挑着眉看向身旁的秦司,手指抚上腰间的皮带,便随着清脆的咔哒一声——
他说:“可以,看吧。”
毫不犹豫地脱下下身长裤,一丝不挂的男人转身走进了淋浴间,秦司将他走路时臀部挺翘的臀肉,大腿坚实的肌肉与小腿的流畅线条看得一清二楚。王袍并没有关上淋浴间的门,水声响起之后水汽依旧笼罩了视线,让白色的水雾中深色的身躯都显得若隐若现起来。
秦司靠在旁边的墙壁瓷砖之上,宽松的浴袍腰带散乱,已经露出了大半胸膛,他仰头看向头顶柔和的灯光,耳边是连续不断的水声,身处温热的水雾之中,他似乎也觉得燥热了起来。年轻人仿佛色情狂一样眼冒绿光地盯着不远处的身影,暧昧地长长舒了口气,靠着墙壁静静地看着。
良久,在水声渐止的时候,他伸手揉了揉鼓鼓囊囊的胯下,宽松的浴袍也遮挡不住的凸起。
王袍在擦拭身体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年轻人轻声的嘟囔声,在浴室中却清晰可闻——
秦司的声音带着惊讶与期盼,细声细气地说:“呀,我硬了。”
王袍擦身的动作一顿,毫疑问,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
空气中蕴藏着蠢蠢欲动的躁动,似乎每次的吐息中都带有浓稠的情色气息,秦司在王袍想要穿上浴袍的时候制止了他,准确的说,他连内裤都撒着娇让炮哥不要穿,拉着纵容他的,赤裸身躯的男人的手走回了卧室。
“刚刚炮哥说帮我收拾行李,我还以为你看见了呢,结果没有啊。”
秦司的语气中带着掩藏不住地遗憾,问道:“我行李箱里那个黑色的包呢?”
“衣柜里,左边第一扇。”
“啊,找到啦。”秦司献宝一样将包送到王袍的眼前,“都是给炮哥的!”
他笑容灿烂至极,像毫阴霾的太阳,满脸的清纯可爱,哗地一声拉开了包裹,捧着一堆布料给王袍看,声音清脆雀跃,盯着王袍身躯的眼神满是跃跃欲试,“这些是我买了好久的情趣内衣!”
“上次炮哥穿的黑色背心太色了,紧紧的就像情趣内衣一样,所以一回家我就买了!一开始只买了背心和......围裙,但是后来发现那些衣服款式太多了,颜色也太多了,每一款炮哥穿上肯定都好看,每一款都割舍不了,所以我全都买啦!”
秦司掰着指头细细地数,“如果我们做一次换一件衣服的话......一晚上四、五,算六次吧——那么我们五个晚上就能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