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终有一天,或许都不需要肢体触碰,秦司的气息,气味,视线,呼吸,心跳......都会让他难以自抑地高潮。
“这会佘老师你跪着好不好?就......床头吧!我从后面
年轻人有些苦恼,心里完全没数他刚刚差点都要把佘应时的小腿压到肩膀上,只是伸出手尽职尽责扶住佘应时的腰,让他能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胯上。佘应时头发有些长,他低着头在秦司颈侧喘息,汗湿的发丝不免粘到了秦司的脖颈与脸颊上,秦司怕痒,仰着头躲,又不舍得空出一只手来把头发拨开。
他踹了秦司一脚,自从知道这个年轻人娇气得可以之后(被秦司狠狠咬了一口),看着秦司红着眼眶大颗大颗地掉眼泪,那时他虽然面上嫌弃,但心底里到底想的什么只有自己知道。他对秦司的眼泪毫头绪,对秦司呜咽的哭声毫办法,秦司一哭他就手软,于是在踹了他之后,年轻人呜呜哭着用手指侵犯他时——
佘应时缓缓撑起身吻他,他遗失了不少力气,腰部一直在抖,只有望向秦司的眼神闪烁着名为狂热的光芒。他从前还会遮掩些许,怕吓走了狡猾胆小的年轻人,现在却是赤裸地展露了出来。
“佘老师,你起来嘛,头发弄得我好痒,起来亲亲我也好。”
在佘应时的喘息低吟中,秦司咬住下唇,纤长的眼睫轻颤,为了佘老师好,.完全插入呢。
“好快呢。”
这个姿势有些变形的骑乘在秦司操了百十来下,最终释放在佘应时体内结束。佘应时又射了一次,他知识储备得不够,被坏心眼的秦司按着一直肏G点也不开口制止,整个人似乎被汗水浸泡过一样,粗喘着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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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情欲中的年轻人,漂亮的眉眼近乎艳丽,眼底藏着灼人的攻击性,那眼尾的一抹红色,过于鲜艳,也过于刺眼。这是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的,毫掩藏的美,他近乎赞叹地紧盯着眼神迷蒙的秦司,身体不自觉地战栗颤抖。
秦司偏过头眯起眼,诶呀,佘老师的G点竟然这么深,得需要全部插入,不留一丝在外,才能恰巧顶到G点——他伸手轻巧地揉了揉佘应时小腹处轻微的凸起。
他认输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可理喻却又理所当然,他不喜欢疼痛,却并不意外被彻底插入的瞬间那尖锐的疼痛,唯一意外的便是疼痛过后,竟然是汹涌的,穷尽的快感。
身体里被插入的火热性器,以及这根棍子带给他的疼痛再清晰不过地昭示着他被上了的事实。
抱着你,你可以靠在我身上......啊对了,腿不能碰到床哦。”
这是秦司最喜欢的,同时也是出现次数最少的一个姿势。没办法,这种姿势好像鸡巴深得有点过分,他爽得整个背都麻了,而承受的人最起码都会射个两三回,腿抖得站都站不稳,连江哥和毛叔叔都不愿意次次让他用这个姿势。
佘应时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姿势并不合适,不等他开口拒绝,秦司便觑着他的脸色嘤嘤要哭,晶莹的泪珠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含在了眼眶了,湿漉漉地瞧着他。佘应时嘴唇微抿,尽管心知秦司打着坏主意,但最终还是冷着脸点了头。
秦司现在可不怕他的冷脸,甚至还热衷地笑嘻嘻去贴他的冷脸。佘应时虽然又凶又不好说话,却极其乐意与秦司有身体和语言上的接触,秦司甚至可以成为他保持情绪高昂的良药。
他很喜欢触摸秦司,他揉着秦司的头发,便会得到脑袋轻蹭手心的回应;他挠挠秦司的下巴,秦司会享受地眯起眼,眼睛水亮地注视着他;他顺着秦司的后颈抚摸脊背,秦司会舒展形状优美的肩胛骨,似振翅欲飞的羽翅一般漂亮。
跪压的姿势还是太超过了一些,秦司只是缓缓地顶了几下,佘应时便一阵控制不住地大腿内侧痉挛,低吼着流出了白白的精水。秦司起初并没有发现,将缓慢的顶弄当作开胃菜,为了一雪刚刚还没到一个小时就射的前耻,他越插越快,越顶越深。佘应时后穴里的粘液又分泌得多了一些,沉重的撞击顶弄之下,不仅穴口处一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秦司每顶一回,两人的结合处便会有沉沉的钝响。
秦司埋头在佘应时的后颈,双手抓着他的胸膛揉弄,听到这钝响才稍稍清醒了些,他晃了晃脑袋,看不见两人的结合处,他便空出一只手从佘应时身前往下摸。还没摸到结合处,手上便已经沾满了稀薄的白精,温度微凉,已经射出了有一会了。
“又射了?”
他语气担心,手上却毫不客气地自下往上用力一撸,同时挺胯配合地往上深顶......耳边响起佘应时难耐的低喊,紧靠着他的汗湿身躯不住地颤抖,同时他手上一暖,又被射了点精液上去。
秦司用头发蹭着佘应时的后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眯着眼笑,嘴上却轻轻地“劝说”道:“佘老师忍一忍嘛,还有......”
好久好久呢。
“啊对了,佘老师,我答应你啦~”秦司眨眨眼,还有些不好意思,“答应给你当裸模啦!”
“我们拍一次照,就上一次床吧!你对我好,我就给你看,也给你摸。”
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湿热之处,滑腻紧致,随着主人的颤抖不自觉地收缩着。秦司像撒娇的猫一般,舒服得就差喉咙里呼噜出声了,他呼吸灼热,嗓音黏腻得惊人,“我好舒服呀,佘老师。”
这一回的跪压姿势时间长得可怕,佘应时又射了三回,到后来阴茎只能软趴趴地吐着精水混合物,他声音都抖了,沙哑着嗓子让秦司放开他。在过于激烈的情事中变的敏感的身体法经受更多的触碰,秦司只是紧贴着他,他都会有一种难以自持的冲动,更别提距离为负的,皮肉相交的深度接触了。
秦司再又一次抵到最深处射完精才放开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弹弄着佘应时的乳尖,像顽皮的猫玩弄玩具一样,来度过短暂的不应期。是以佘应时勉力撑起身想要离开的动作第一时间惊动了他,酒精与春药极度放大了秦司性格中占据了很小一部分的恶劣面。得顺毛哄的年轻人一瞬间又红了眼,一半是气的,一半想哭,他拉着佘应时的手,在佘应时皱着眉,耐性地告诉他“放开我,今晚可以结束了”的时候,狠狠往后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