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秦司有些疑惑,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转到骑乘上去了,但对于自己喜欢的姿势,他还是下意识地点头,“佘老师你想骑乘吗?”
佘应时顿了顿,沉吟思索,“第一次就骑乘.....”
他不辛苦啊,骑乘难道是他最省力的一个姿势吗?
躁郁又渐渐爬上他的眉头,似乎那股让他难受至极的火将他分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被难以言喻的急迫焦炙缠绕,怎么都挣脱不了,只觉得生气极了,气为什么咬住了乳头还觉得热燥,气为什么没有可以解渴的汁水出来,气身下的人为什么推着他的头不让他含了......
秦司像拨开乌云见月明,只觉得自己聪明绝顶,现在让他当场肝出一篇八千字论文,他说不定都能提笔就写,自信满满,膨胀得不行。
“辛苦你了。”
秦司一边亲着嘴,一边伸手往下摸,他避开了肩膀处的牙印和那一侧被咬破的乳头,指尖轻点上下弹动着另一颗坚硬
秦司的嘴唇渐渐地不再流连于他的脸上,逐渐往下走,他轻咬着佘应时的喉结,追逐着上下不管滚动的喉结。但往往他刚贴上去,佘应时便会滚动喉结,来回几次他都追不上,秦司瘪了瘪嘴,有一股难耐又燥热的火自小腹一直燃烧,烧得他又烦又委屈,他想咬咬佘应时的喉结还一直咬不到。
他眼睛隐隐冒绿光,也不是不可以,只要——
而在他身下,双臂被他膝盖抵得生疼,正烦躁皱眉的佘应时,听到他大胆出格的言论也不由得微微一怔。佘应时神色一缓,原本欲挣脱开的心思都放下了,似笑非笑地看向秦司,“我对你还不够好?”
佘应时被胸口处传来的尖锐疼痛疼得吸气,他皱着眉抓住了秦司的头发往上提,轻斥道:“你在干什么,松口!”
佘应时闷哼一声,咬着牙根把痛呼咽下去了,心想这哪里是美人,公狗还差不多。他眼看了看手里一撮头发,刚刚拽掉的,忍受着肩膀处的疼痛和嘲热的吐息,这下他们两个应该差不多疼。
谁也不知道怎么发展的,上一秒还呼哧呼哧瞪着眼的两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又亲上去了。亲吻的力道可比啃咬的力道要小得多,两个人舌头勾缠,唇瓣相贴吮吸得啧啧作响,秦司的眼神一会清醒一会迷茫,时不时还打个哭嗝出来。
他上下打量一番一脸辜的秦司,重点在腰处看了几眼。
两个人都不怎么吃痛,一个眼泪哗哗,一个到底要点面子,一声没吭,只默默着吸着气。
——好好扩张。
他微微动了动手腕,神色怡然地说:“起来,还是你想用这个姿势做?”
似乎是被扯住头发的刺痛刺激了泪腺,秦司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他哭哭噎噎地松了嘴,咂巴着嘴里的血腥味,脑子发蒙一样,只在想:他生气了连胸都不让我碰了。
秦司被他抓着头发还要往下扽的劲挺狠,佘应时看着秦司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偏偏眼神却凶,疼得龇牙咧嘴,眼睛一眨泪珠子就滚了下来。他一晃神,手就松了,秦司一口咬上了他肩膀。
没一会,两人就赤条条地抱在了一起。佘应时不自觉地避开了些,他几乎从未和别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偶尔解决生理需求之时,也不过是解开腰带,他从不会触摸身下之人。像这样肌肤相贴,秦司胡乱又焦躁地亲着他,吐息灼热,被他亲过的地方濡湿温热,佘应时皱着眉吐了口气,捏紧了手指,法抑制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是谁?佘老师?生气了会怎样?
他想不明白,但他不说,反而伸出手去脱佘应时的衣服,原本佘应时双手被他用膝盖顶着,那件套头的居家衣没法脱下来,现在两人达成了一致(?)。秦司扯着他衣服下摆往上撩,佘应时当然配合地享受“美人”的脱衣服务,不仅手伸得爽快,秦司扒拉他裤子的时候,他也同样欣然伸直了腿。
另一半的自己似乎在脑海深处说,身下的人原本就是没有奶水的,他再咬也没有,不如松开牙齿,万一惹了他生气......
秦司哭嗝又上来了,一边打嗝一边眼神发狠,他不顾还被佘应时抓在手里的头发,猛地低头往下。佘应时正吸着气缓神,不用看他也知道出血了,秦司嘴唇鲜红,跟吸了血的妖精似的,还有脸哭,他气笑了,“你哭什么,你有我疼?”
秦司懵懵地回应,“喔......不辛苦。”
情就解决了不是!
可以,只要——
秦司眨巴着眼又迷糊又疑惑地看了两人姿势,他在上,佘应时在下,没啊。
但说到底,年轻人期期艾艾寻求“宠爱”的话语神情取悦了他。佘应时神色颇为愉悦,意识到自己似乎对把秦司拉上自己的床这件事并不是可有可,而是可以称之为求之不得。
的乳头,又用指腹捏了捏。佘应时一顿,两人唇舌相交之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他并不排斥被玩弄乳头,或者说他欣然接受除去疼痛之外的一切感受。
秦司的手一路往下,在他结实的肚腹处停留揉弄了一会。佘应时身高一米八往上,身型虽然看上去偏瘦削,但常年扛着沉重的摄影器材毫不费力的他自然有着结实的体魄,肚腹处整整齐齐排列着块状腹肌,秦司伸手戳戳还有些费劲,他来回摸了几遍便失去了兴趣,半刻也不停顿地往下摸。
私处的毛发蜷曲粗硬,并不算多也不显杂乱,只是有些湿。秦司手指一顿,微微抬头喘了口气,额头抵着额头说悄悄话一般,眯着眼说:“佘老师,你硬啦。”
“什么时候硬的?”他伸手抚上带着热度的阴茎顶端,龟头湿润,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柱身都湿滑滑的,秦司用拇指指腹狠狠蹭过湿热的龟头,“你出了好多水,怪不得......”
怪不得底下毛都湿了。
佘应时斜睨他一眼,声音低沉,懒散地答道:“早就硬了。”
秦司笑嘻嘻地傻乐,“我也早就硬啦!就是脱你衣服那会儿。”
我还比你大。
这就话秦司即使脑子坏了也知道长个心眼儿没说,怕一会佘应时不骑乘了。
佘应时“唔”地一声,散漫地轻轻抚摸着秦司的嘴唇,“那你比我早。”
他抬起秦司的下巴,让他微微昂着头,顺着下颌线摸到了秦司的耳朵,揉了揉耳垂之后手指重新回到了秦司脖颈处,轻轻刮蹭着精致的喉结。
秦司缩着脖子一边说痒,一边坐起了身,掰开了佘应时的双腿,偏要坐在他双腿之间。佘应时对待秦司很多时候都是随他去,这会同样是这样,他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秦司偏要挤到他双腿中间坐着,只是伸长了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了包烟出来。
打火机“锃”一声燃起了火苗,佘应时半靠着床头深吸了口气,细长的香烟叼在嘴角,他狭长的眉目染上了欲色,缓缓吐出一口气后,隔着烟雾轻飘飘地看向秦司。
他声音缓沉,带着狭促,“坐啊。”
不知是“做啊”还是“坐啊”,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词似乎都挺对的。
佘应时说的是“坐”,秦司听的是“做”。于是他眼睛差点都要泛绿光,一股子火“哄”的一声烧上来,本来有点清醒的脑子又糊涂了。
他平时体力好,上了床几个来回下来才会浅浅的喘气,只是现在被药傻了,又急又喘,用手指刮了刮佘应时阴茎上的透明粘液,指尖搓了搓,觉得有些湿润了便绿着眼睛抬起了佘应时的双腿,卡在了臂弯处。
食指对准了颜色浅淡,紧闭着的菊花,见缝插针一样硬往里钻。
中途似乎受到了阻碍,卡在臂弯处的双腿挣扎着要移开,他抓紧了大腿内侧不让动,食指旋转着往里抠挖。混乱中他被踹了一脚,他嫌疼,呜呜地哭着抬起了臂弯处的双腿往上抬,抬到自己觉得合适的高度才往下压,一边压一边还带着哭腔低吼:“别动!”
秦司把人压住了之后才抽出手指瞧了瞧,原本还有些湿润的食指干干的,再低头看菊花,除了似乎颜色泛了点红之外并没有变化,依旧是干涩紧闭着,那小孔估计用小拇指塞进去都费劲。
他知道只有这儿才是让他爽快的地方,可惜闭得紧,也不想前面阴茎一样自己会流水,还是干干的,他进不去。秦司只能尽心地将佘应时前头阴茎上所有的前列腺液一滴不漏地刮了下来,嫌一根手指插进去扩张来得慢,这回集中弄湿了食指和中指,抵着菊花硬塞进去了。两根手指插进去之后有点不好动弹,他来来回回地抽出再插入,菊花还是干涩的,穴口还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出点粉红色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