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应时眉头皱着,既不耐又不忍地咋舌,冷冷地斥道:“哭什么。”
床上的人依旧在哼哼唧唧,由侧躺也变成了背靠床头,支着一条腿卖力撸。黑发凌乱,眼睛通红,闪烁着泪光,极认真地盯着自己的性器,手指很用力地上下移动着,时不时用拇指狠狠蹭过饱满
——他如今应该是找到了,落泪的样子美极了。
他眼中出现须臾的动摇,随后强行按捺下去,只是脚尖微动,朝向秦司的方向,似乎年轻人眼泪落得再急点,他便会迈开脚步走过去。
年轻人顺势侧躺下来,眼神再次迷蒙起来,他伸出手摸上自己的性器,就着顶端分泌的透明粘液,眯着眼一边哭一边撸,时不时嗓子里还会溢出又哼又唔的声音,活像夜晚被主人拒之门外,不让进房的狗。
这辈子都没被别人捏过屁股的佘应时:......
秦司似乎对他的话感到诧异,隔着衣物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他的阴茎,随即便失去了兴趣,转移阵地重新开始揉捏他的臀部。有了上次的拒绝,秦司并没有把手伸进去,只是隔着裤子抓捏。
他收回伸出的双手,一边抽噎着,将双手放在了裤腰处。
哭哭哭,就知道哭。
很好,他彻底不动摇了。
他从未有所动摇。
秦司没骨头一般黏着人,一只手抓掐着佘应时的腰腹处,另一手不尽兴地隔着布料捏了一会臀肉,又贼心不死的探了进去,径直地伸进了内裤里。
己的床。之后秦司要让他负责的话他也可以点头同意,只是国内暂时不能定下合法的关系,去荷兰的话倒是个不的选择......到时候秦司会变成他的所属品,被他好好地安放在家里,时时供他欣赏。
姓江,年龄要比秦司大,两人近期没有见面,似乎不是伴侣关系。
赤红的顶端。
直愣愣的样子看上去既木讷又......欲气。
佘应时捏了捏鼻梁,头疼地想着这样他竟然都觉得是美的。
没救了。
床上的“美人”不再满口喊着不知名的“江哥”了,同时美人沉默卖力服侍自己的场面也让佘应时觉得顺眼起来。
“渴......”
佘应时顺着声音睨过去,秦司低着头,嘴唇微动。
“渴了?”佘应时拿起手边的杯子,“稍等,”
话还未说完,只见秦司确定地点了点头,偏过头来精准地对上了他的视线,笑得恣意又放纵,活脱脱一个被宠坏了的纨绔模样,“是呀,叔叔,我渴了!”
“想喝奶......叔叔涨奶了么?每次都太少了,我喝几口就没了......”
佘应时比冷酷地把杯子里的水一滴不剩地喝进了自己的肚子,冷静地想:
什么玩意。
顿了顿,他开口问道:“我姓什么?”
秦司吃吃一笑,拖长着嗓音:“毛—叔—叔~”
啧。又来一个,姓毛,年纪比上一个姓江的要大一些,秦司和他们二人都不是伴侣关系。
“渴着。”
佘应时语气冷淡,眉目带着郁气,重新看向笔记本中的照片,随口答道。
秦司似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还未褪去红色的眼眶重新染了色,又红了一圈,天塌了一般呜呜咽咽起来。
佘应时这辈子都没这么语过,头痛地唾弃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么个......奇形怪状的年轻人。
短短半小时,没撸出来不说,已经哭了两场了。
现在秦司是“江哥”“叔叔”换着喊,被佘应时残酷拒绝过两回之后,意识懵懂的年轻人也有了阴影,不再朝那边看过去。他想冲着眼前的虚空呼唤,却忍不住一般一直朝佘应时那边觊看,偶尔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呼唤,却总因为喊了而得不到回应。
秦司低落地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撸管,再掉几滴眼泪,上衣胸口处印着点点泪渍,尚且湿着,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干得了。
他很少会撸管,尝到了肏穴滋味的年轻人,尽管脑子坏了,也觉得自己用手撸不得劲,他迟迟撸不出来,手心火辣辣的,鸡巴也火辣辣的,他想停手,体内又有一股火在窜,烧得他口干舌燥,根本不能憋住不碰。
“我、我撸不出来......”
带着哭腔的声音犹犹豫豫地想起,佘应时瞥了一眼时间,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
他沉吟着思索,用手法解决的话,就只能......
“我撸不出来,”
佘应时被打算思绪,淡声回应:“我知道......”
“炮哥,我不想戴套......戴了套我出不来,不戴套行不行嘛~”
秦司抿着唇有些羞涩,语气变得又软和又乖巧,低眉垂眼地十分乖顺的样子,说的话却很“大逆不道”。
“呵。”
佘应时冷笑一声,向后靠去,下巴微扬,“我姓什么?”
秦司露出一副明显挣扎的神色,欲言又止了好几次,中间夹杂着几个控制不住地哭嗝,最终小心又缓慢地说道:“叫王哥不好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