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个不甘平静的周末,毛子驹选好在周五晚上这个微妙的时间来找秦司本就动机不纯,激情一夜过后是空闲的,不用想都知道要干什么的周末。
干什么?干叔叔呀。
但是干叔叔也不能一直干,得劳逸结合,不然叔叔受不了。
在叫“老婆”之后就一直当鸵鸟的秦司,在听到毛子驹去了浴室,依稀传来水声之后,猛地一下掀开了被子,脸上不大看得出来,耳根却是红的彻底,一时半会怎么都消不下去。
秦司长这么大连恋爱都没谈过,虽然直接跳过了恋爱这一阶段直接开了荤,但叫老婆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还是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脱口而出,那叫一个羞耻羞涩又兴奋。这种兴奋又和当初叔叔叫他“老公”时鸡儿梆硬的兴奋不同,掺杂着尴尬与雀跃,是能让懒鬼下楼跑十圈的兴奋。
毛子驹的房子很大,光浴室就有两个,秦司洗完的时候毛子驹还没有出来,思想下流的年轻人擦着头发不知怎么地就想到了叔叔洗澡的时候具体会洗什么——脸,胸,屁股......还有那儿,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然后开始嘿嘿笑。
等到毛子驹终于带着一身水汽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小孩靠在沙发上呼呼吹着手,他奇怪地走过去,茶几上放着还没收起来的指甲剪,小孩的指甲剪得极短,可能再短一分就会剪到肉,指尖的嫩肉泛红,估计是在疼着,秦司又不敢碰,只能可怜地吹吹,等待疼痛过去。
毛子驹眉一皱,握住秦司的双手,不解地问道:“怎么剪那么短,你本来也没有留指甲,是不是疼了?”
秦司没骨头一样靠过去,明明只有手指疼,却娇得整个人都窝进了毛子驹的怀里,他投怀送抱的技能早就点满了,这会儿靠着叔叔的胸膛,懒洋洋地回答,“昨晚我给叔叔扩张的时候是不是刮到了呀?”
“我就放了三根手指你就疼了,叔叔你好敏感哦。现在我剪短了就不会刮到了......”
毛子驹一愣,就像平静的湖水中投下石子,翻起来的波澜并不算剧烈,却久久法停歇。
敏感,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其新奇的词语。多奇怪呀,他碰别人的时候,仿佛是知觉的木头或者雕塑,他能感受到触觉和勃起的冲动,却对他人在床上或甜腻或柔弱的呻吟法理解,他的感觉与他们并不相通,这些都是误的人;而秦司触碰他的时候,看,只是几根手指而已,便是会被称作“敏感”的程度。
这个世界上,秦司才是他的唯一的正确解。
或许,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正确解了。
“对了!叔叔你知道吗,你的家离我学校特别近!”
事先就已经调查好才选中了这套房子的毛子驹似乎带着真心实意的惊讶,“是吗?那真的太巧了。”
“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过来?”
“当然。”看着怀里眼含期待的小孩,毛子驹带着引导的含义,纵容地答道,“随时都可以。”
毕竟这套房子就是为了秦司才定下来的,在工作的政府机关附近另有房产的动机不纯·坏男人·毛子驹脸带微笑,深藏功与名。
而在工作日的时候,如何从这套距离政府颇远的房子,拖着情事过后疲惫的身体,不迟到地赶过去——就是这个坏男人以后要头疼的事了。
毕竟从现在看来,他在政府附近另外购置的房产,应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住上一回了。
但是......毛子驹慵懒地靠着沙发,怀里是同样懒洋洋的秦司,他手中下意识地摸着秦司的发丝,顺毛一样。秦司舒服地眯起眼,在毛子驹怀里拱来拱去,时不时抬头亲亲叔叔的脸,二十几岁
他们当然要睡在一起,只是去了另一间卧室。原本的卧室因为毛子驹腰酸,就由秦司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夏季的床单轻薄,他掀开之后才发现底下的毯子也被印湿了,昨晚是累了将就,而现在这张床是不能睡了。原本毛子驹没这么多水,只是这次吃了药才泛滥成这样,秦司都在想着要不要下回给叔叔垫个浴巾,就像江哥那样。
唯一成问题的是毛子驹的嘴唇被秦司咬破了,一个细小的口子,并不明显也绝对不会被忽略。小年轻的虎牙尖尖,操穴兴奋至极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开始啃咬毛子驹的嘴唇,坏就坏在秦司都用虎牙开始磨蹭了,毛子驹依旧张开了嘴唇接纳。秦司嘴里还有点刚刚喝下去奶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激动,一个用力不仅把毛子驹的舌尖咬破了,连嘴唇也留下了一个口子。
大概等到毛子
毛子驹一贯游刃有余的笑容都一僵,头疼的时候秦司已经轻车熟路地又解开了衣扣,乳首处喷洒着濡湿的气息,伴随着刺痛与尖锐的麻痒。秦司的动作过于熟练,毛子驹一顿——在他之前的那个人,倒是努力得很呢。
的人了却腻歪得可以——偏偏毛子驹就吃这一套。
——他也不过是乐在其中罢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真的是没救了。